“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怎会骗你?”
“夏兰姑娘说只有你去了才能救人,好像只有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陈秀一听这话,便明白自己刚刚说的事情还真被这帮姑娘给遇上了。
一时间他也是苦笑不已。
“走吧,既然遇到了,我总不能看她们被折磨而死。”
孙连州听到陈秀这话,心中有些纳闷。
对于夏兰的话他心中其实半信半疑,因为他压根不相信陈秀能抵挡的住花魁的诱惑。
二十八人,哪怕是一人一下,他感觉也值得。
要说坐怀不乱这种君子行为,他自己感觉天下间很少有人做到。
“陈兄,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你不去那姑娘会被人折磨而死?”
“额,这个我说了,孙兄可莫要害怕。”
孙连州看着陈秀一脸认真的模样,当即道:“陈兄尽管说便是,我岂有害怕的道理。”
陈秀见到对方那满脸的好奇,当即便先从梅疣事开始讲了起来。
什么瘙痒难耐,什么身体浑身流脓直到最后痛苦而死……
陈秀简单的说了第一种情况,孙连州的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
这种事情谁也不想遇到,可一旦遇到了,真的生不如死。
“陈兄,这种情况没有解药?”
“额,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据我所知解药很少,基本上无解,而且还会传染给子孙后代。”
就单单传染二字,便已经让人害怕了,更不用说还有那种近乎被病痛折磨而死的情况。
孙连州忽然有些后悔。
花魁虽然是好,但同样的,花魁接待的男人同样是来自天南海北的,至于那些普通的,天南海北来一次的,应该是瞧不上普通的。
“陈兄,你说夏兰姑娘能得这种病吗?”
“额,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跟对方在一起过。”
陈秀这话让孙连州终于是相信了夏兰的话,同样的他也是明白陈秀应该不是坐怀不乱,而是洁身自好。
真要有其他洁身自好的女子投怀送抱,陈秀应该也拒绝不了。
不知怎的,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倒是有了一丝平衡的感觉。
“放心吧,夏兰应该是没有的,如果有,我一开始跟她讲这些症状的时候,她眼中不会是好奇之色,应该是慌乱之色的。”
被陈秀这么一说,孙连州同样的长舒一口气,同样的,他决定今夜要跟夏兰长相思,长相守,直到天亮。
来到望月楼,陈秀发现春梅早早的已经等待着他们了。
“陈公子,你可算来了,你这刚说完,我们这里就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太可怕了。”
陈秀皱着眉头道:“人呢?你们这背后的老板在吗?”
听到陈秀问背后的老板,春梅的脸色不由得一变。
“难道妈妈做不了主?”
“嗯,她应该做不了主,因为我可能要杀人。”
杀人二字一出口,春梅眼中又是吃惊,又是好奇。
她很难相信陈秀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杀人。
可看到陈秀那认真的眼神,她也明白对方应该没有骗人。
“这个我去跟妈妈说一声,你先去后院看看吧,毕竟那个姑娘已经把你给交代出来了,而且你说的传染,已经惊动了妈妈。”
陈秀点了点头。
“好,那我先过去看一下,最好让你们望月楼的真正老板来一下。”
说完,陈秀便跟孙连州一起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陈秀便看到一个姑娘被五花大绑的掉在树上。
周围全都是看热闹的。
其中一个男子居然拿着皮鞭在那狠狠的抽着。
每一鞭子,树上的姑娘都是一声惨叫。
“让你骗人,让你骗人,那陈秀虽然是才子,但他懂什么?”、
“这可是大客户,一千两银子,知道什么概念吗?你这条贱命也就值一百两而已。”
“来人,找一盆盐水来,我今天要让这死丫头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陈秀见到这男子如此心狠手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同样的,他也看向对方所指的方向,那里赫然有一个身穿武士服的男子在那看戏。
看到对方,陈秀的瞳孔都缩了起来。
果然,他虽然来到陌生的朝代,陌生的世界,可这些东瀛人还在。
尤其是对方那人中留一点胡子的装扮,简直被陈秀记到了骨子里。
对方身高同样不是很高,一米四多一点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的身高,这样的打扮,居然被望月楼的人奉为上宾,这让陈秀心中冷笑不已。
“柴护卫,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我真的是听陈公子说的,若是我接了,整个望月楼都就完了。”
“还敢乱说。”
说着,又是扬起了鞭子。
但这一次却是被陈秀直接从后面一把抓住。
对方一用力,发现居然没甩出去,立马便看到了身后的陈秀。
陈秀同样也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道,这一鞭子甩出去,绝对能让树上吊着的人儿见血。
“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而且是我说的,你一个大男人,在这为难一个女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陈秀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对方手中的鞭子便要更加用力的甩出去。
可他甩了几下发现,居然挣脱不了陈秀的手掌。
一时间心中也是有些吃惊。
“陈公子,今天是我望月楼的私事,莫非陈公子要插手望月楼的事情?”
柴山直接搬出望月楼来,他可是直到,只要搬出望月楼,没人再敢插手。
要知道这望月楼可是王爷的产业。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只不过没人点出来而已。
陈秀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我不插手你们望月楼的事情,但我要说的是这望月楼若是因你今天的错误而倒闭了,不知道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这话一出口,让柴山有些惊疑不定。
可他已经收了那个说话不利索的男人一百两银子。
这个时候如果拒绝,那么一百两银子也就没了。
这可是一百两啊,足够他不在这里当一个护卫了,而是可以出去风风光光的干些其他营生了。
“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敢问你有几条命赔?”
“若是没有,便把人放下来,同样的,你给这位姑娘道歉。”
陈秀前面的话柴山还能接受。
让他给望月楼的姑娘道歉,这简直就是羞辱他。
“陈公子,你这话是在羞辱我啊,让我给她道歉也可以,还请陈公子说出个理由来,若是没有理由,莫怪我柴山皮鞭无情。”
“嗯?你不分青红皂白便把人打个半死,难不成对方受了这么大的罪,还不值得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