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馆其实历史悠久,但一直很低调,常年为皇宫办事,自然有自己的隐蔽的方法。那一年的族长外出游历,救回来了一个小女孩,叫荠苠。荠苠刚来的时候是昏迷的,手里只抱着一个罐子,没有知道里面是什么。白家人什么都见过虽然好奇但也没有提前打开。
荠苠清醒的时间也来越长也越来越清醒,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凤凰孽火重生,荠苠也是这样的,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姑娘,不知道经历过什么,仿佛成熟了很多。
罐子里就是金蚕,荠苠在苗疆呆过一段时间,机缘巧合之下被金蚕认主。她一直在追查当年害她们全家灭门的凶手,但一直没有结果,后来嫁给了那一代的白家家主。白家馆也因为这样走入了人们的视线。
当年追查的时候却无意之间发现了另一个事实,那是其他一个组织,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只不过没有白家那么高的资金,但是见到的东西却格外的多。历史应该比白家还要长久,当年同时为各个王朝皇帝卖命,如果说白家是阳光下的那么对方则是黑暗墓穴之中。两个组织虽然不和但却一直相安无事,不过白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尤其在得到金蚕之后,所以经常要防着外人,同时也要防着与本家内部和外人勾结。
其中有一代族长有先见之明,外出了一趟,说白家日后如果发现与外人勾结而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去苗疆走一圈,可能会有什么收获。
白术就是这样带着希望离开的,不过当时大概有一股留学热,白家现在死了那么几个支族的家主倒也安稳。于是被派出去学习医疗。
这一走就是4年,现在白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于是召集他回家后就去苗疆。
刚到苗疆的时候真的想马上找到所谓的机缘与收获,但这种事情也不是马上就可以碰到的,后来也就安静下来帮村里看看病,平时也是用信蜂向家里传递消息,这样不容易被拦截,只不过时间有些长,往往一只信蜂这样用过后就死亡了。
这一次拿到金蚕蛊自己就想赶紧回家,而且无意中得到了蛊镜,只不过家里传来消息现在格局也不是很紧张,让自己在外面锻炼了再回去。
白术说完这些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路边的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出来,在一边又一遍的不知疲倦的鸣叫。风沙沙的在响,蜡烛的光芒也越来越暗,杜阳觉得白术的声音显得格外的飘渺。
城里养的公鸡也开始打鸣,天麻麻亮。两个人也知道今晚估计是很难找到敌人的蛛丝马迹,结果在回山庄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门口倒了一个身影,走进一看居然是杜俊,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白术和杜阳打算扶起他,却不想后背上都是粘稠的血液。气息很是微弱,连忙推开大门进去。
长老听到消息也匆匆赶来,面色很是凝重。拉开杜俊的衣服,整个后背都血肉模糊,但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后背上首先是重重的一棒子,然后向外拉扯出里面的肉。紫鹃上药的手都有了些发抖。杜俊明明是去追查显示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外伤,杜阳仔细看了看觉的这个伤口倒像是寺庙里的喇嘛弄出来的。
杜阳在外面打工的时候也见过这样的喇嘛。
满脸的横肉,一点都没有念经人的样子,脾气也是很大,稍微说不对头就跟人争吵。当初杜阳还仔细观察过他们拿在手里的棒子,实铁打造,上面有倒勾。
说道这里长老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脸色有些难看。招呼其他人出来,让紫藤安心照顾病人。
并不是每个出家人都能称为喇嘛,西藏佛教曾一度遭到破坏,即所谓朗达玛灭法,曾有一段时间佛教沉寂了。称为“黑暗时代”。赤祖德赞的兴佛措施和把王朝军政大权交给佛教僧人的做法,引起贵族们的不满。贵族们谋害了赤祖德赞,拥立朗达玛为赞普后,展开了大规模的禁佛运动。桑耶寺等著名寺院都被封闭,大昭寺改为屠宰场,释迦牟尼等身像被埋藏起来。不过有些外表在家的白衣俗人,而实际在家修习密咒金刚乘法的人士,是当时的藏王和大臣们所不知道的。由于当时没有显现出家相。而未遭到迫害的人,还是为数不少的。
喇嘛教派也就是藏传佛教一共有五大支派。宁玛派(rnying-ma-ba)是藏传佛教最古老的一个派别。“宁玛”藏语意为“古”、“旧’,该派以传承弘扬吐蕃时期译传的旧密咒为主。
萨迦派中的“萨迦”)藏语意为灰白色的土地,因该派的主寺——萨迦寺建寺所在地呈灰白色而得名。由于该教派寺院围墙涂有象征文殊、观音和金刚手菩萨的红、白、黑三色花条,故又称花教。
噶举派是藏传佛教支派最多的教派。“噶举”,藏语意为“口授传承”,谓其传承金刚持佛亲口所授密咒教义。
藏语“噶”指佛语,“当”指教授。通俗说法是用佛的教诲来指导凡人接受佛教道理。噶当派的奠基人,是古格时期从印度迎请过来的著名佛教大师阿底峡,热振寺是噶当派的主寺。该教派以修习显宗为主,主张先显后密。
格鲁派中的“格鲁”一词汉语意译为善规,指该派倡黄教传世人-宗喀巴大师(5张)导僧人应严守戒律。又因该派认为其教理源于噶当派,故称新噶当派。
格聂、格聂玛、格策、格策玛、格隆、格隆玛和格罗玛是戒律性称谓。
杜俊的伤如果向杜阳说的那样,那么就是铁棒僧做的。是藏传佛教系统里的僧职称谓,藏名:格贵。
主要掌管各个寺院或扎仓僧众的名册和纪律。所以又名为纠察僧官、掌堂师。实际上,格贵是负责维持僧团清规戒律的寺院执事,历史上藏传佛教各大寺院的纠察僧官巡视僧纪时,常随身携带铁杖,故有”铁棒喇嘛”之俗称。
让长老头疼的是藏传佛教一直避世很深,往年也不见得有几个出来。而且杜俊也快练成了飞头降。照例说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不是他自夸,降头术越往后练越难但能力也越高。不过事实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对方偷袭。
这一次不但出山而且还伤害了别人,只能说大有大事发生。现在敌对的降头师没有找到,又出现了喇嘛。大家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白术突然拍了一下杜阳道:“或许我们应该结合起来想,杜俊是去追查其他降头师的线索,照例说不会招惹到喇嘛”尽管杜俊有时候表现的很狠心,冷酷,但绝对不是一个招惹是非的人。很明显就是在追查线索的过程中被发现,同时杜俊的能力应该不低,喇嘛也许是对方的帮手。估计对方也讨不了好。”说完才发现长老和杜阳一直盯着他。
“我平时不是说错了什么?”白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没有说错,也许应该朝着个方面想一想,你们也累了一个晚上,先去补补觉,等杜俊清醒再说”长老一句话就安排好了之后的事情。白术觉得自己只是帮忙出谋划策,不是自己的人受伤,拖了也不在乎时间。杜阳想的更简单,白术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自然也没有异议。
紫藤看着杜俊的伤口有些难以置信,自从当兵后生死已经常见,从刚开始的会做噩梦到后来的云淡风轻,紫藤觉得她已经做得够好,但是如今看到杜俊这样就难免有些胆战心惊的感觉。
自己和杜俊本就是一个人,人家看到另一个自己就这样虚弱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微弱的呼吸谁都以为这是个死人。
紫藤一直觉得两个人会相伴携手走下去。现在却有些动摇,如果杜俊有事情自己应该也活不下去了。自然而然的将对方当做唯一的存在,自从妹妹死后,自己也很失落。两个人格或许看起来很恐怖,但对于孤单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排遣方式。
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碰到了伤口,杜俊身体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紫藤抹了抹眼泪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换了一个身体难道就变成女人了吗?现在还这么爱哭。更加温柔的用棉签沾了些水,杜俊的嘴唇已经有些干裂。
长老没有住在山庄里,反而住到了活死人坟墓堆上面的小木屋里。大概老人总是这么的神秘,其实这次应该多带几个人出来的,长老不禁想到。原本以为只是杜俊这孩子的问题,自己还嘲笑那些留在族内的老头,早知道谁爱来谁就来,也不抢夺这个名额。现在族内的小孩越来越少,他们几个老头子也无聊的很。
连夜修书让其他人也出来吧,现在这样的事情明显不对劲。不但牵扯到降头师内部的问题,很明显也牵连到蛊术还有喇嘛。三个教派很久没有汇聚一堂,这才是故事开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