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萱眼中光芒闪动:“好!那其他两种呢?”
“其他两种刚刚通过药剂合成,正准备做临床实验,等到上市销售,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那位姓刘科研人员回道。
云萱若有所思片刻,转脸看向韩宁远:“舅舅,据我调查,国内患有肺癌的人很多。你看能不能把这两款还没上市的药拿到国内做临床实验,到时可直接在国内上市,那边的需求量更大,一定会给韩氏带来很高的收益。”
韩宁远看向室内其他人,大家也都觉着云萱这个提议很好,国内人口多,患病率高,的确对这种药的需求量更大。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韩宁远看向云萱点了点头,又对刚才那位一直在向云萱介绍药物的人说道,“刘博士,这两种免疫药主要由你负责研发,那这次,你也跟着一起回国吧!”
刘博士笑着答道:“好的,董事长!”
“凌总,凌总,你不能进去!里面正在开会呢?”这时,门口响起了一名保安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门口聚集,只见凌景宸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正风尘仆仆的向他们走过来。
他怎么会来了?云萱一脸惊愕。
凌景宸面容冷峻地走到她面前,一把拉过她的手,就向外走去。
“凌景宸,你这是干什么?”韩宁远脸上现出一抹怒意。
凌景宸今天也太不懂事了,竟然擅闯韩氏,还在他眼皮底下,直接就想把云萱拉走,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从门外跟进来的几名保安,一看董事长发怒,立刻排成一排,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舅舅,我只是想找萱萱有事要谈,不会为难她!”凌景宸缓缓转过身,虽然仍是一脸严肃,他声音却还算温和。
见局面有些紧张,云萱也连忙转脸微笑着说道:“舅舅,没事!景宸他可能是有点误会,谈完后我们就回家!”
思索片刻,韩宁远才向那群保安摆了摆手。
凌景宸拉着云萱的小手大步迈出会议厅。而云萱走的时候,顺手拿上了自己的包。
一辆黑色的宾利在杳无人烟的小道上疾驰,云萱坐在车内,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凌景宸,你不要命了,开这么快干嘛?”云萱看着身侧始终板着一张臭脸的凌景宸,大声叫道。
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语,凌景宸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一样,反而加大了油门。
云萱不敢再说话,紧闭双眼,伸手不自觉地抓住上侧的安全扶手。
车子在一个山坡上慢慢停了下来。
云萱缓缓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寂静,不知道凌景宸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自己就被凌景宸从车子上粗/鲁地拽下来,紧接着她就被压在车上,一阵激烈的吻便落了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惩罚。因为它一点都不够温柔缠绵,而是全程都在攻城掠地,像是在宣告主权,又像是在逼着对方臣服于自己。
云萱被他吻得脑子一片空白,想要用力推开他,奈何男人的身体坚硬如山,她根本无法撼动。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之时,找准时机,在他的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凌景宸吃痛,这才松开她。他伸手轻抹自己的嘴唇,有血迹流出。
“我原来还不知道,你是属狗的?”他一脸邪魅地凝视着她,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并没有打算放开她的意思。
云萱小脸憋得透红,娇/喘连连地对他吼道:“凌景宸,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一声不响地就一个人走了,你想干什么?又想从我身边逃跑?”凌景宸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那神情就好像怕她下一秒就从自己身边消失了一样。
这个男人是不是这两天累疯了,她要是想逃跑,还会让他这么轻易就找到自己?
“我没有逃跑!奶奶和两个孩子都在荣城,我要是真的跑了当然会带上她们。”云萱瞪着他说道。
凌景宸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以逃跑之名说事,理由不是很充分,声音慢慢失去了刚才的锋利:“那你说,你为什么一个人跑来B国?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看着面前一脸憔悴的男人,甚至嘴角处竟有胡渣显现,云萱不觉有些心痛。
想来这几天,他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煎熬。
“好!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一切!”云萱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
凌景宸站直自己的身体,向后撤了撤。
重获自由后的云萱轻舒一口气,走到山坡边,面向空无的远方,缓缓说道:“景宸,我要跟你讲的这个故事很长,有我们各自的父母,也有我们小时候的一段经历,可能其中有些,还会让你很痛苦,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凌景宸凝眉:父母?小时候?痛苦?她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事?
“好了,不要再卖关子了,快讲吧!我经历的事情还少吗?还有什么我不能承受的?”凌景宸走到她身边,转脸看向她,眼神中竟充满了期待。
于是,云萱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剥丝抽茧,一点点地向凌景宸讲述。
虽然他沉浮商场多年,也经历了许多人生磨难,但当这些细节摆在他的面前时,他还是被震撼到了。
激动地眼中竟噙满了泪水,他一把扳过云萱的肩膀:“你是说,你才是当年那个真正和我订娃娃亲的女孩?那夏雨轩又是谁?”
“我怎么知道,这个你应该回去问你妈!”云萱一脸淡然。
凌景宸轻轻松开她,茫然无措地看向远方。难道自己的母亲一直在骗自己?
见他面容痛苦,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他所听到的事实,云萱从包中拿出那本被撬开锁的日记本,递给凌景宸。
“这是我妈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很多上辈人之间的故事,你看看就明白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到这些信息,证明我妈的清白!”
凌景宸缓缓地接过日记本,里面记录的内容和云萱说的几乎一样。如果这本已故之人所记的日记有假,那么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