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平平的动作,叶寒倒是挺吃惊的,这个小丫头是不知道怕吗?他只看到了她有些无奈,却没有害怕的情绪。
“你不怕吗?”叶寒好奇的问。
“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吗?”白平平理所当然地回答。
叶寒的心里瞬间像喝了八喜一样舒畅,笑着揉了揉白平平的黑亮柔顺的头发,手感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你这人咋上瘾了呢?”白平平偏头躲着某人的大手,却还是没有躲过。
“发质真好!吃那么多,果然不是白吃的!”叶寒打趣道。
“我多吃也不胖,这就是资本!”白平平傲娇地挺起身。
看着随着她的动作,更显挺拔的某处,叶寒在心里说道:是挺有资本的。
不过这句话,他现在还不能对小丫头说,她太小了,还是等长大点再说吧!
院子里,那个被叫做盈盈的女孩不知道和她父亲说了什么,他的父亲想了一会,对华淑盈说道:“你先进屋休息一会,我和王所长有话说。”
华淑盈见到父亲以后,底气瞬间又回来了,说道:“反正你不能轻饶了那三个人,他们把表哥给打惨了!”
“我知道了!就会找事儿!”意思虽然是教训孩子的意思,但是语气中却全是宠爱。
华团长扭头对王所长说道:“这件事就是人家同事之间的玩闹,那三个人不明所以的管闲事,还打人,得要好好的教育一番!”
这话说的,就连王所长听了都有些皱眉头,毕竟事情的真相,到现场办事的胖子已经向他汇报过了,他的想法是互不追究,给受害人李子慧一些赔偿,事情就这样了结。没想到这个华团长竟然还要找人家三个见义勇为的群众麻烦。
王所长做出为难的表情说道:“那三个人中有一个好像来头不小,您看要不要了解一下人家的背景再说?”
“嗯~怎么?难道我的话还不好使?是谁给你打过招呼啦?”华团长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没有!没有!不过……虽然没有人打招呼,但是那个男人明显就不是善茬,所以……”王所长没有往下说,他心里很是烦躁,这个华团长是土皇帝做久了,现在都没有了谨慎之心。
“哼!管他是谁?打了我侄子,还想一点责任不负?哪有那样的好事?”华团长想过了,这要是有背景的,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早该有人打电话来打招呼了,既然风平浪静,就肯定没事。
“你放心的去做,出了事情不是还有我嘛!”华团长大手一挥,还是想让王所长教训一下三个管闲事的人。
“这个……那好吧!要是真出了事情,华团长,您可一定要拉老王我一把啊!”王所长知道,今天的事情,要是他不能让华团长满意,估计自己的这个所长的位置也就做到头了。
“行了!多大个事儿啊!”华团长很是看不上这个畏畏缩缩的王所长。
交代完了事情,他对着屋里喊道:“盈盈!走了!”
叶寒听到华团长就这样准备带着人走,就想要冲出去,但却被白平平拉住了。
她说道:“我们不要管这件事,那个李子慧也不是善茬,她们之间的事情,还真说不好到底是谁的错,所以我们没办法管。”
“你怎么知道?”叶寒狐疑。虽然他也知道那个李子慧,不过还仅限于当初那个想要抢角色的小姑娘,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知道小姑娘的人品和性情究竟如何。
“听人家提过,就是朵盛世白莲!”白平平把前世的词语拿过来用,觉得就这个词比较贴切。
“盛世白莲?听起来像是个不错的词汇啊!”叶寒不解。
这本书中的世界,还没有对白莲花、绿茶婊、心机女的定义,所以叶寒有些困惑。
白平平就把这几个词的意思给叶寒普及了一遍,叶寒听后大笑,上手就要揉白平平的头发,这次被白平平成功地躲掉了。
叶寒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奈一笑,握成拳头,收了回来。说道:“你这小丫头,人不大,知道的东西倒不少,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嘿嘿嘿嘿!”白平平傻笑,也不解释。
听着远去的车子声,叶寒对白平平说道:“我们也该走了。”
他们不是嫌疑人,只是受害人的施救者,至于说追究,就留给李子慧自己吧!
叶寒和白平平正准备往外走,那个王所长开门走了进来。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严肃,甚至还有些笑容,说道:“你们看,今天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人家同事之间正玩闹呢!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家给打了,这也太不应该了。”
白平平看这个王所长竟然就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想呵呵了,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呵呵!”
听到白平平全是嘲讽的笑声,王所长的老脸就是一红,接着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这女孩子真没礼貌,怪不得会冒冒失失地管闲事呢!”
“你要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我和我朋友现在要走了,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我的律师和你谈。”叶寒拉着白平平就要走。
“律师?你还不要吓唬我,你们恶意伤人,必须对伤者做出赔偿!”王所长也被叶寒无视的态度激怒,也不考虑后果了。
“赔偿?做梦!我就是把钱扔进落月湾,也不会赔他一分钱,想要钱,起诉我,我奉陪!”叶寒也不管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王所长,拉着白平平就走。
“你们不许走!”王所长吼道。
“我们不是犯人,不是嫌疑人,你无权扣留我们!”叶寒说道。
“怎么不是嫌疑人?我怀疑你们有意打伤上杜天润。”王所长情急之下也开始口不择言。
“好!!!王所长是吧?你要为你今天所说的一切负责。杜天润持刀行凶,你们不管,竟然返过来倒打一耙,说我们伤人!你等着收我的律师函吧!”叶寒此时也生气至极,这个什么王所长,简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