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什么?”我急忙追问道。
“里面还有女顾客的一些家庭情况,比如说家里几口人啊,老公是做什么工作的,以及女顾客的一些私密信息。”文静说道。
“私密信息是什么意思?”我又问。
“就是哪位女顾客做过什么妇科手术,哪位女顾客身上什么部位长了一颗痣等等。”文静回答道,“因为来我们美容院的大部分女顾客都是来做美。体的。所以顾客身上有没有刀口,有没有伤疤,有没有纹身,有没有痣,我们一眼就看到了啊。而且做美。体时间又长,所以我就会和顾客聊一些关于她工作啊,家庭之类的话题。久而久之就积累的就多了。”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笔记本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女顾客的信息啊。
吴鸿运得到了那个笔记本之后,再去找那些有钱的少。妇,然后一口说出少。妇的所有情况。那么那些女人自然就会认为吴鸿运算的准了。接下来,吴鸿运再随便忽悠几句,就成功地把一些风水辟邪的器物高价地卖出去了。卖出去之后,再和文静进行分账!
我真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猫腻!
吴鸿运利用笔记本里面的信息,不断地发财,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钱就越赚越多……
“我次奥!这样也可以?!”铁头哥震惊地喊道,“难怪人人都说算卦的是腥加尖的江湖骗子,原来还真是啊!”
文静把这里面的猫腻说出来之后,心里就更加没底了!她吓得全身直哆嗦,凑到我跟前,拉起我的胳膊问道:“妹夫,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静姐,你听我的,马上报警,跟警察说明这一切!”我劝说道。
“可是我害怕!你说我会不会进监狱啊?”文静一脸惊恐地说道,“都怪我当时财迷心窍!要不然就不会上吴鸿运的当了……”
文静说着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静姐,你先别悲观!你主动投案自首,警方一定会给你宽大处理的!而且,你也不是主犯!应该不会定太重的罪!”
“可我还是害怕!呜呜……”文静哭喊着。
“姐,咱来的时候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犯了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执迷不悟,不知悔改!你就听古鹏的吧,她不会害你的!要不然的话,等到吴鸿运那挨千刀的把你供出来的话,你不就更糟糕了!”文竹在一旁劝说道。
劝了半天,文静终于决定去派出所投案自首了。
我想这是最好的结果。
警方因文静的自首,也会减轻她的罪行。与此同时,也可以把吴鸿运从薛老板的手中解救出来!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两姐妹走后,铁头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兄弟,行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一盘死棋,竟然被你下活了!你让我铁头实在是佩服!”
但我并没什么兴奋感。吴鸿运虽然可以从薛老板那里解脱出来了,但霸王鼎和仙木簪又成了谜。
“兄弟,你怎么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呢?你的仇家马上就要被绳之以法了!”铁头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哎!”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
“对,对。那个姓薛的还在逍遥法外,咱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铁头哥说道。
“还有霸王鼎和仙木簪的下落!”我补充道,“我们只有拿到了这两件旷世神器,才有翻盘的机会。”
“古兄弟,我就不明白了,难道这两件东西真的如网上说的那么牛吗?这会不会有点迷。信了?”铁头哥问道。
“不是迷不迷。信的问题。”我解释道,“这两件东西非常贵重,价值连城,只有我们拿到了这两件宝贝,才有经济实力与薛老板抗衡!”
“兄弟说的对啊!他姓薛的狗东西之所以能横行霸道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吗!如果咱们也有钱了,召多少人不行啊?还怕他个球啊!”铁头哥兴奋地说道。
“铁头哥,你挑选几个机灵一点的兄弟,密切关注吴鸿运的情况。”我说道。
“嗯。没问题。我现在就打电话安排。”铁头哥说着,掏出了手机。
“等一下,铁头哥。”
“兄弟,你说。”
“你再找几个人调查一下吴鸿运的身世。”我想了想,说道,“既然网上已经把霸王鼎和仙木簪炒得沸沸扬扬了,那么吴鸿运一定会把这两件宝贝,藏在了一个非常非常安全的地方!而且还会找他最信得过的人来看管。我想他不会找雇佣的人,找的一定是乡下老家的本家或者亲戚什么的。因为乡下人都比较实在,没有那么多的歪心眼!”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安排!”
铁头哥说完,匆匆离开了病房。
偌大的一间病房里,刚才还热闹非凡,现在突然变得冷清了。
我望着天花板发着呆,心中感慨万千,我本以为遇到了吴鸿运,自己的人生就像是搭上了一辆快速发展的列车。没想到世道艰险,这辆列车竟然说翻就翻了!
通过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社会上混,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克服一切困难,勇往直前!这或许就是奋斗的意义所在吧。
我正想着,病房的门突然开了。
“古先生,陈女士说想见你……”
“哦,让她进来吧。我正好有好事要与她分享呢!”我招手说道。
片刻之后,陈琪泪流满面地朝着我走来。
“琪妹,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激动地说道,“吴鸿运马上就要被……”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陈琪抡起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顿时懵了,这个人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星。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站着的两个人急忙冲了进来,将陈琪拖走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火辣辣地疼。
此时,陈琪早已经被带走了。
我对着空荡荡的病房喊道:“陈琪,你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