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少希揉了揉眼睛!
他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和乔少默一模一样的人呢!
可是他是的的确确看见了啊!
瞧见乔少默和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孩渐行渐远,乔少希想想就追上去了。
他要去叫住乔少默。
他要看看那个和乔少默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
而就在乔少希去追乔少默和苏瓜瓜的十五分钟前。
李大壮和一个男人正在咖啡厅二楼。
因为咖啡厅供应早餐的缘故,所以营业时间特别早。
此刻李大壮对面的男人咬了一口三明治,又喝了一口咖啡,随即不耐说道:“你说的时间我也给了,结果你现在又说不行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都停工下来等你女儿来给我拍摄了,结果现在你跑来和我说又要等,你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虽然我们是同乡,但这工作就是工作,不能够太讲情面的!”
李大壮点头哈腰道歉。
他哭丧一个脸说道:“之前我碰到一个医生,她说去摘草药给我女儿治腿伤的,结果现在那个医生莫名其妙不见了,老乡啊我也没有办法啊,你说这,这我也很为难啊。”
那个叫shirley医生的女人不见了,他又再次去找了这女人之前的主治医生。
可那主治医生说那么短的时间没法治疗好。
李大壮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又将同乡约出来,求着同乡再宽限一些时间。
见李大壮口口声声没有办法,同乡也火了。
他端起咖啡就往李大壮脸上泼:“没有办法个P!老子还以为你约我出来是和我谈赔偿的,结果老子当你是老乡!你当老子是傻瓜!还为难!你这个穷鬼为难个什么劲!老子才为难!老子被你害惨了!”
同乡站了起来:“老子不会再给你宽限时间了!你女儿要是还不能来拍!你就直接给我赔钱!否则我们法院见!”
说完同乡就站了起来。
他没有立即出咖啡厅,而是去了一趟卫生间。
刚刚泼李大壮时,有咖啡液体同时也溅到了他的脸上,同乡要去卫生间洗一下。
这边被同乡泼了一脸咖啡的李大壮狼狈不堪。
他心中也蹭地起了一股火。
妈了个巴子!
倒霉透了!
真是倒霉透了!
本来还指望小草狠赚一笔钱的!结果那个贱丫头跑去玩出了车祸,害得他现在要赔钱!
那个丑医生更是个骗子!
还说什么草药能够治好,结果人都不见了!
搞得他白高兴一场了!
他妈的 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他李大壮被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害死了!
怒气上头时,李大壮也端起了手中的咖啡杯。
他没有人可以泼,就准备将咖啡泼向窗外一泄心头之恨,结果因为一失手,整个咖啡杯从手中跌落下去。
与此同时。
正准备追乔少默和苏瓜瓜的乔少希经过了咖啡厅的楼下。
“砰!”
一声响后,咖啡杯砸在了乔少希的脑袋上。
咖啡杯不算重。
但因为咖啡厅建得高,即使是二楼离地面也有一段距离。
所以这冲击力让乔少希一下倒在了地上。
“砰!”
乔少希倒地的声音冲进了李大壮的耳膜里。
李大壮顿时慌了神!
妈了个巴子!
怎么砸到人了!
李大壮慌忙跑下了楼。
店员刚好进内厨间准备东西,并没有发现门外乔少希被砸倒在地。
而恰好,这个时间段也没有别的客人和路过的行人。
李大壮打开了咖啡厅门口停着的五菱宏光的车门。
同乡今天约见他的时间早,那么早没有大巴可以坐,李大壮就借了村里人的车开过来的。
李大壮正准备开车跑路,忽然无意中看到店门口似乎有摄像头。
李大壮顿时心中一紧。
这要被摄像头录下来了,即使他跑了也要被抓起来!
慌乱之下,李大壮将被砸倒在地的乔少希一把扛到车上,随即油门开启,车“嗖”地一下就开走了。
……
而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乔少默和苏瓜瓜还一无所知。
他们正在一遍一遍演练,即将要发生的事。
……
转眼,时间来到十一点半。
狱警张子宝出来买咖啡。
因为监管所的特殊性,他们没有专门的休息室,要一直在门口守着。
而每到下午,张子宝都会发困,所以他有喝咖啡提神的习惯。
这咖啡厅离监管所不远。
所以张子宝在吃完午饭后,都会习惯性地来买一杯咖啡喝。
买完咖啡后,张子宝就准备回监管所。
他和一起值守的同事是轮流吃饭,他吃完了也轮到同事了。
端着咖啡走在路上的张子宝,忽然看到前方走来一个小孩。
他不由多打量了两眼。
实在是这小孩长得过于好看。
唇红齿白,一双眼睛乌溜溜。
就在张子宝想着哪家的孩子长得如此好看时,这孩子脚下忽然一崴,一下摔在了他面前。
张子宝顺手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到了旁边的长椅上,然后扶起了孩子。
“谢谢叔叔。”孩子被扶起后不断和张子宝致谢。
张子宝关心问道:“没事吧。”
孩子摇摇头:“没事,谢谢叔叔。”
张子宝直起了身体,然后揉了揉孩子的脑袋:“去找你爸爸妈妈吧,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好的!叔叔!”孩子的嗓音清脆而又响亮。
张子宝笑了笑,又拿起了刚刚放置在长椅上的咖啡杯,继续前行。
而等张子宝走了,乔少默从长椅旁边的大树后钻了出来。
苏瓜瓜有些紧张:“少默,成功了没有?”
乔少默点点头:“成功了。”
苏瓜瓜呼了口气。
乔少默说道:“我们现在过去。”
苏瓜瓜却是道:“等等少默,你有没有纸和笔。”
乔少默一愣。
……
监管所。
苏童雪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窄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
苏童雪不断敲着厚重的铁门,然而无人回应,直到一双手几乎都要敲肿瞧青。
她绝望而又无力地坐在了单人床上,面色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