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目前可以说是八大豪门之首,地位非比寻常。
这一切,乃是朱家三代人的功劳,老爷子朱文山,战部出身。
而之所以退出战部,一方面是为了壮大朱家,一方面也是因为朱家的下一代,远不如秦家!
当初,秦家与朱家在战部,可以说是双足鼎立,实力也是不相上下。
只可惜,朱家第二代,只有一人,也就是朱琪的父亲朱廷垣。
朱家独子!
而且,天赋也不怎么地。
反观秦家,秦怀安膝下二子,秦修远、秦修业,年幼时,便展现出了不俗的天赋。
如此,朱家再想要与秦家竞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朱文山当机立断,放弃了战部的精英,以积累下来的功勋,使得朱家快速站稳脚跟。
独自朱廷垣,虽然修炼天赋不太好,可是,为人却十分精明。
从朱文山手中接过朱家之后,也经营的风生水起。
再之后,朱志涛、朱琪兄妹二人,不止修炼天赋不错,头脑也都够用。
因此,朱家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
反观秦家,本如日中天的秦修远,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放弃了一切,闹得满城风雨。
而最终,落寞收场!
老、二,秦修业,至今未婚,孤身一人!
秦家第三代,长子秦渊,自幼患有重疾,无法修炼,且体质虚弱。
次子秦汉,天赋不俗,奈何,心不在秦家,也不在战部!
恰好印证了那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历史长河中,哪一个家族,不是起起伏伏?
本以为秦家要没落,秦修业站出来,为秦家续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又能续多久?
京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翘首以盼!
然而,盼着盼着,长子秦渊,在今夜一鸣惊人!
天旗大酒店!
战败了吴家大少吴天朗,吓退了朱家大小姐朱琪。
豪门夜宴,齐聚各大家族子弟,然而,面对秦渊一人,却无人敢拦!
好一个秦渊!
好一个将军府!
夜色朦胧,朱家书房内,气氛沉闷。
巨大的荧幕中,几位中年人,也皆是神色凝重,忐忑不已。
“好了!”
“就这么定了,也该是楚家出手的时候了!”
沉默了好一会,朱廷垣一锤定音,沉声道:“秦渊不死,你我都不得安宁,杀了他,一了百了!”
“这……”
皱了下眉头,荧幕中,一个大胡子中年人,担忧道:“可是,如果秦大少出了事,秦修业怕不会袖手旁观啊!”
“是啊,朱家主,这个秦修业,可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将军府的事,他看似不闻不问,实则什么都知道,再说了,他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从长计议,不可贸然出手啊,北境百万大军,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秦家这些人,可都是疯子,一旦惹急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会作出什么事情!”
“……”
不过,此话一出,众人似乎吓了一跳,立刻显得很犹豫,甚至是很畏惧。
将军府,一门三将!
这一种威慑力,可想而知?
而且,从秦怀安那一代,开始,秦家,统治战部至今,足有数十年!
数十年的杀伐,数十年的征战!
秦家,早已不是一个寻常的家族,他们代表的是战部!
数十年以来,秦家为帝国,培养了多少的精兵强将,又有多少人,对秦家忠心耿耿。
不敢说一呼百应,可是,如果有一天,秦家若有危机,振臂高呼之下,又有多少人会站出来,为秦家,赴汤蹈火?
这一点,谁也不敢确定!
因此,动秦家,必须要三思而后行!
“诸位!”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待众人一番议论之后,朱廷垣才说道:“事到如今,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
“难道真的要让秦渊查下去?一个一个把我们都揪出来?”
“再说了,战部方面,我们也早有安排。”
“短时间之内,秦修业恐怕没机会,理会境内的事情了!”
“我们努力了这么久,数十年的韬光养晦,为的不就是今天吗?”
“如果这时候,你们还畏手畏脚,还把将军府视为无法撼动的存在,那么,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首先,我们没有退路了,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其次,杀秦渊,势在必行,他必须要死,而且越快越好!”
“……”
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众人皆是沉默了。
然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似乎也不敢再拒绝。
再说了,按照朱廷垣的说法,杀秦渊,他们不需要出手。
他们的任务,是做好准备,消除杀了秦渊之后,带来的一些影响!
而且,这一种事情,他们也做过不止一次了。
俗话说的好,一鲸落万物生!
京都豪门的陨落,必定造成巨大的影响。
那么,就必须要有人,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一种影响消除。
而他们,做的就是这个。
之前的邓家,嫡系成员在一夜之间,死了大半,偌大的邓家,几乎也等于是灭亡了。
然而,他们这些人,却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将邓家的一切,完全稳固了下来。
一个豪门的消亡,仿佛那般的不值一提!
说起来简单,想要做到这一点,也是相当的复杂。
也因此,需要诸多家族的共同参与,瓜分产业的同时,将一切做的滴水不漏,顺理成章!
简单的商量了一下细节,大荧幕逐渐黑了下来。
“呼……”
众人离席,朱廷垣也长舒了一口气,开口道:“这一次,你们做的不错。”
“将血影门拉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反而可以适当的分散一下秦渊的注意力。”
“这小子,来者不善,而且,我总觉得他这么做,也并不只是要报复!”
“这……”
愣了下,朱琪开口道:“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看了她一眼,朱廷垣开口道:“按照之前对秦渊的了解,这家伙并不是这么鲁莽的人。”
“所以,他不可能因为一时愤怒,就将事情闹这么大,这其中,一定还有缘由。”
“如果没猜错,他是故意在激怒我们,想让我们暴露什么,以此乘虚而入!”
“啊?”
“不会吧?”
这一说,朱琪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因为她觉得,秦渊不可能掌握什么证据,既然没有掌握证据,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简单一点来说,朱琪是认为,秦渊正在调查阶段,只是为了发泄怒火。
然而,以朱廷垣的说法来看,似乎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