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被林清麦抓住了把柄,只能把项链归还。
咬着牙回到公寓,慕雪把手里的录音笔仍在地上,疯狂去踩。
满脑子都是林清麦临走时留给她的那句话‘就算你生在罗马,也不一定能一辈子住在罗马,我毁了你这个住在罗马的千金小姐,不是照样也不用负法律责任。’
“姑姑,我忍不了了!”慕雪双膝跪地,抱头痛哭。
那晚上她只不过想亲眼看到她痛苦求饶的样子,她以为林清麦跟本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林清麦突然反击打晕了她,看着她被人侮辱,被人毁掉!
慕雪做梦都没想到噩梦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都没有找上门去报复她,她却找上门在她的伤口上一遍遍撒盐!
慕林红着眼把药递给慕雪,颤抖的唇开口:“雪儿你坚强点,按时把药吃了,绝对不能让自己身体有事。”
她被那两个男人弄了那么久,如果不按时吃事后避孕药,说不定就有了。
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慕雪一边哭一边颤抖的手接过药,吞了下去!
慕林见慕雪止住了哭,把人扶到沙发上拿过薄毯给她围上:“雪儿你必须振作起来,早上迪娜夫人给你打电话你也听到了,设计组已经成立,下周一你就得去迪娜夫人的工作室工作,你好不容易等到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不能搞砸了。”
慕雪蜷缩在沙发上,双眼如毒蛇一样可怕:“姑姑,我现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我痛苦,她一定得比我更痛苦才行!”
慕林见慕雪任性的说什么都不听,妥协出声:“你想怎么做你告诉我,我帮你,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热火上身。”
从慕雪出事,慕林很不得跟林清麦同归于尽。
如果当时她不由着慕雪回去那一趟,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慕雪空洞的双眼,眼窝深陷,加上没有化妆,脸色蜡黄的像个中年黄脸婆:“她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喷嚏~”
林清麦回到家,打了一个喷嚏。
揉揉鼻子,林清麦没有想太多,看了眼时间,赶紧洗了澡去厨房做晚餐。
傍晚,战妄从公司回来。
进门就看到敞开式的厨房里,林清麦穿着睡衣,长发松散的用鲨鱼夹固定在脑后,在忙碌做饭的身影。
不动声色进了厨房,战妄从身后把人圈进怀里,低头就看到了林清麦脖颈的项链:“这么快修好了?”
林清麦被战妄的气息包裹住,战妄的下巴闷在她脖颈撩的她浑身不舒服,缩着脖颈想躲:“就是链子断开了,修一下很快的,”
“你饿不饿,汤还没好,饿的话你先吃点别的垫一下,”林清麦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砂锅上,胳膊肘拐着战妄不让他贴的太近。
战妄双手圈住林清麦,长臂一伸关了灶台的火:“我确实饿了,饿了很久了,”
林清麦听出战妄话里的不对劲,下一秒,人被战妄打横抱起。
下意识的双手圈住战妄的脖颈,林清麦对上战妄的意图明显的眼神,心尖一阵发颤:“妄哥,你昨晚不是说,让我,先休息两天的吗?”
战妄大步朝卧室走,说的理直气壮:“饿太久了,先吃点垫垫。”
暧昧的吻落了下来,林清麦被战妄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林清麦自知早晚躲不过,慢慢放松了下来:“妄哥,我是第一次,你等等。”
战妄浑身紧绷,看起来比林清麦还要紧张:废话,说的谁不是第一次一样!
战妄在心里回了一句。
没有给林清麦犹豫的机会,战妄的吻由浅入\深,该发生的一切,很自然的就这么发生了。
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燥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清麦沉沉睡去。
战妄一手圈住林清麦把人摁在胸口,一手夹着香烟。
林清麦疲惫的趴在战妄怀里,突然想起来灶上的砂锅,裹住身上的被子下意识的翻身下床。
“咕咚,”一声,林清麦双腿一软,跪在了地板上。
床上,战妄笑了起来。
精壮的上半身皮肤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带着勾子一样的眼神盯着林清麦,笑容邪肆又魅惑。
想到以后的生活,林清麦头皮阵阵发麻。
战妄不知何时到了林清麦身边,连人带被一起抱上了床。
感觉到战妄的手不停的往她被子里钻,林清麦又羞又累:“求你了妄哥,我好累。”
开口,嗓子已经哑掉了。
林清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听在战妄耳朵里,就是最蛊的情话。
低头把人圈进怀里,战妄低头耳语,听的林清麦耳根一阵阵发热。
原来,他也能说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他们兜兜转转十年,终于真正在一起了。
林清麦觉得自己此刻,幸福,满足。
窝在战妄怀里不敢抬头,不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深夜,战妄盯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小女人,满足的勾唇。
他等了整整十年,终于等到了!
第二天,战妄磨蹭到十点,见林清麦恢复的不错,能吃能喝还能用脚踹他,放心的去公司了。
一个上午,庄南启时不时的偷看到自家总裁,总是盯着手机傻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庄南启一直小心翼翼的好像撞邪了一样。
当司宴进来看到战妄对着手机那飘飘然的‘升仙’一样的表情,给了庄南启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心的来到战妄身后。
双眼瞪的像铜铃,司宴盯着战妄手机上一男一女接吻的视频,雷劈一样!
“兄弟~”
司宴一声兄弟,战妄这才反应过来,关了手机给了庄南启一个警告的眼神。
庄南启吓的溜着墙根离开了办公室。
司宴绕过办公桌,趴在办公桌 上盯着战妄的脸:“我之前就跟你说,越隐忍越泛滥,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孔雀,林清麦不要你,你赶紧的找个女人,别让自己憋出病来,”
战妄一反常态的没有黑脸,起身去酒柜。
司宴以为战妄死要面子活受罪,还在死撑:“你刷个接吻的视频,表情都能浪起飞,你说你得多渴?”
司宴:“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了林清麦你憋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听兄弟一句劝,要是憋坏了以后很难怀上孩子的,不孕不育你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