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知道战妄跟林清麦之间有问题,但是没想到两人的相处模式这么窒息。
“阿妄我算是看透了,你就这么不死心的可劲试探她吧,玩过了看你怎么收场,”
战妄骄傲的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仰头一口灌了下去:“我不需要收场,受不了她就离婚!”
司宴夺了战妄手里的红酒杯,佩服的五体投地:“既然这样那你还把人骗回来干嘛,直接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这么分开不是很好。”
战妄被林清麦刚刚冷漠的反应气到心梗:“她去的是t国边北,不管她早晚死在那!”
司宴给战妄竖起了大拇指,众人眼里的疯批战九爷,原来就一死不开窍的恋爱脑:“你就可劲的傲,我就看你什么时候死在你这张嘴上,赶紧的去换衣服去,我去外面等你,”
司宴出来正好遇到林清麦。
一双狐狸眼贼精的盯着林清麦憔悴的小脸不放:“呦,哭了?”
林清麦下意识的偏头:“没有,”
司宴盯着林清麦哭红的眼睛把人拦住:“清麦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阿妄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林清麦九岁进了战家,等于跟战妄苏御两兄弟一起长大,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能在战妄花边新闻不断的情况下跟他结婚,司宴不信林清麦对战妄一点感情都没有。
要是真那么喜欢苏御,早该有结果了,人也不会落战妄手里。
见林清麦一声不吭,一点反应也不给,司宴捂着快要内伤的小心脏,不死心的追问:“我问你,你真的可以接受阿妄在外面养女人?”
林清麦异常冷静的眸子看向司宴:“司宴哥你别问了,九爷的私生活我真的不想过问。”
只要慕雪不找她的麻烦,她可以继续当个透明人。
见战妄换了衣服从卧室出来,林清麦垂眸跟战妄擦肩而过。
凌乱了司宴一个人在当场。
司宴跟战妄一起下楼越想越不对。
见战妄一直阴沉着脸,忍不住开口:“那丫头刚刚哭成狗,也不知道谁刺激的,哎~”
终于发现战妄下楼的脚步放慢了下来,司宴故意推着战妄赶紧走:“眼睛都哭肿了也没人安慰一句,你说这丫头几次三番赖在你身边,被你这么呼来喝去也不走,到底图什么,”
战妄阴沉着脸握紧手里的手机,突然停了脚步:“你去车上等我,我上去换件衬衫,”
司宴盯着战妄刚换的白色衬衫不让他回去:“你不刚换上?再说了,就算你批个麻袋去见慕雪,她也喜欢,赶紧走。”
战妄烦躁的推开司宴:“你先走,我上去换一件,”
司宴见战妄折返上楼,嫌弃的皱眉:“不值钱的样~”
卧室里,林清麦靠着床尾坐在地毯上看书,见战妄推门进来合上了书本。
战妄不动声色的从林清麦身边经过,视线落在林清麦微微红肿的眼睛上,心里莫名一紧。
林清麦起身来到更衣室门口,见战妄拉开衣柜的门,拿出好几件衬衫都不满意,就这么随手扔在一边。
犹豫着进来,把战妄扔在桌上的衬衫一件件整理好,再挂起来。
两人谁也没说话,战妄一件件不满意的扔,林清麦跟在后面一件件整理。
战妄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衬衫,当着林清麦的面换起了衣服。
林清麦不动声色的过来:“九爷你身上有伤,我帮你吧,”
见战妄没有拒绝,林清麦来到战妄面前,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林清麦动作很小心,尽量不触碰到战妄的身体,视线落在锁骨下方纹身图案上,怔怔的停了几秒。
“九爷,伤口尽量不要碰水,洗澡的时候让慕小姐帮你一下,”
林清麦收回思绪,小声提醒。
那么多天没见,不用想就知道,他们今晚会是怎样激情的一夜。
手腕猛的被战妄扣住,林清麦吃痛停了下来。
“故意装作这么大方,你怎么不直接离婚给雪儿腾地方?”
阴冷的声音在林清麦头顶响起,林清麦抬头的刹那,整个人被战妄提起来扔进了衣柜里。
坐在衣柜里面的高柜上,后背抵在衣柜的壁墙,林清麦被战妄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挣脱不出去。
林清麦抬头只能看到战妄的下巴,身体被战妄抵在衣柜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让她彻底慌了神。
战妄居高临下没有放过林清麦任何表情:“要么死活不离婚,要么说走就走,你到底想怎样?!”
林清麦被战妄的气息笼罩住,双手勉强撑在战妄的胸膛,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的证件被爷爷没收了,我走不了,”
没等林清麦拒绝出声,战妄低头吻住了林清麦的唇。
动作快的根本不想给林清麦任何反应的机会。
猝不及防的吻让林清麦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战妄没有这么轻易的想放过她,把人一把抱起:“说实话,是爷爷没收了你证件走不了,还是你想欲情故纵?!”
林清麦没办法回答,战爷爷不光没收了她的证件,还扣下了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如果不是她下跪哀求加上大管家求情,那块白玉玦已经被战爷爷碎掉了!
现在,她只有乖乖呆在战妄身边这一条路。
战妄见林清麦沉默,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不肯说?”
身上一凉,林清麦察觉到战妄的意图,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如同恶魔般的宠幸,轻轻落在林清麦的唇角:“你跟外面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你比她们更虚伪!”
感觉到林清麦的身体轻颤,战妄把头闷在林清麦脖颈,如情人般低喃:“既然这么能装就继续装下去,雪儿还在等我。”
直到战妄了离开很久很久,林清麦才终于从衣柜里滑下来,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崩溃的哭出声音:他故意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可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