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麦虽然被战妄吻的意|乱|情|迷,但是她很清醒。
战妄虽然解释了,但是他逻辑完全不通!
战妄不是善类,从来对这种施舍的行为嗤之以鼻。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偶尔发善心真的救下这个女孩,他也用不着再继续接触下去。
他是战氏的执行总裁,他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
他连工作时间都能分割给救下的陌生女孩,这根本不是战妄的行事作风。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无意间救下一个女孩,然后会一直对这个女孩负责,甚至割让工作时间陪她逛超市卖场的那种,我不能问也不能说是吗?”
林清麦不是傻子,也不是逆来顺受。
她可以为了小池留跟战妄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但是前提是她必须清醒的。
四目相对,战妄眼神复责多变:“林清麦你不用考究我的行事逻辑,我说我没睡她我没有必要骗你,我说的还不清楚吗?你还想让我解释什么?”
林清麦回答的也很直白:“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战妄:“所以呢?”
林清麦:“如果这就是你的解释,那我不接受,我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带小池,也不会管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但是你也不能要求我什么,”
比如,跟他过夫妻生活。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战妄猛的松开林清麦。
林清麦浑身无力的从电脑桌滑下来,双腿还是软的,靠着电脑桌站稳后,林清麦颤着唇开口:“所以,你承认你对那个女孩动心了?”
战妄点了根烟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林清麦:“我没有强迫你回来,你要的解释我也给你了,其他的随你怎么想。”
战妄不耐烦了,懒得解释。
所以,这是承认了!
虽然没睡,但是他对那个女孩有了想法!
“所以你让我回来,也只是带小池,是吗?”
眼泪模糊了双眼,林清麦已经看不清战妄的样子。
战妄依旧背对着林清麦,不耐烦的语气:“我说了,随你怎么想!”
“我懂了!”
再说下去,也只是自找难堪。
林清麦转身出了战妄书房。
林清麦离开后,战妄转身望着门口,双眼一片猩红。
死女人,总是跟他钻牛角尖!
林清麦出来小池已经吃完了,林清麦看着餐桌上已经坨掉了面,倒进垃圾桶。
收拾好餐具,林清麦给小池洗澡换衣服,哄小池睡觉。
全程战妄都没有再过来过。
林清麦把自己的行李箱拉进小池房间,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小池身边。
虽然这个房子很大,但是卧室只有两间。
战妄已经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了,她不可能再去主卧跟战妄睡,就只能跟小池将就一下。
等明白有空,她把储物间收拾出来买张床放进去,以后就住那。
毕竟小池大了,还是独立睡比较好。
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战妄漏洞百出的解释,林清麦的眼泪不停往下滚,然后无声的没进枕头里。
摸着儿子柔|软的小手,林清麦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难过,不要难过,林清麦你不要难过!
为了儿子,什么都能过去的。
大不了,不爱他了就是!
从她在码头上跟战妄背道而驰选择去救自家大哥后回来,战妄就再也没有提复婚的事。
也许,以后都不用提了。
深夜,往往是人最脆弱的时候。
林清麦积压在心底的所有委屈跟难过在这一刻统统从心底涌了出来,折磨的她快要崩溃了!
哭到不能自己,林清麦把头埋进枕头里,生怕吵醒了身边熟睡的儿子。
战妄打开门进来,清楚的听到了林清麦压抑的哭声。
一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一般,战妄过来床边去抱林清麦。
林清麦察觉到战妄抱她,本能拒绝,战妄见林清麦拒绝,更强势的想抱她离开这个房间。
手碰到枕头上大片的水渍,战妄知道那是林清麦的眼泪。
湿了这么大片,她一定哭了很久!
“放开我!”
林清麦压抑的挣扎,带着哭腔。
战妄强行把人抱出了房间,动作带着点粗鲁。
主卧,战妄把林清麦刚放到大床上,林清麦翻身下来。
“去哪儿?”
战妄脸色难看,过来拽住林清麦不让她出去。
当他看到林清麦倒掉的面,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又想跟他分开了。
就算不打算走,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跟他好好过了。
想到以后林清麦每天敷衍着他的日子,战妄心里腾腾的直冒火:“就算貌合神离也得装装样子,你人回来了不跟我睡,你让儿子怎么看我们?”
战妄话音落下,林清麦停止了挣扎。
原来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轻松。
见林清麦不再闹,战妄弯腰把人抱起再次放上床,然后跟着上床关灯睡觉。
林清麦躺在床上,感觉到战妄的靠近,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缝隙,他把她抱进怀里,大手放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林清麦闭着眼睛拼命克制才没翻身滚下床去。
战妄本就是个重欲的人,这样每天睡在一起难免发生关系。
但是她不想。
“如果真的貌合神离,求你别碰我好吗?”黑夜里,林清麦的声音带着颤音。
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战妄抱着翻身在他身上,战妄把人锁紧在身上不让林清麦逃离,大手扣住林清麦的后脖颈突然开始索吻。
林清麦越挣扎,战妄吻的越凶。
身上的衣服被战妄无情扯去,战妄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又是一阵疯狂索吻。
就这样一个抗拒一个进攻,两人吻了很久,直到林清麦累了,任由战妄折腾,战妄才慢慢停了下来。
战妄呼吸滚烫,胸口快速起伏,压抑着身体的欲|望双手撑在林清麦身侧,红着眼就这么看着她:“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睡你?”
略带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处纾解的闷重,战妄说完,侧身躺了下来,把林清麦抱进怀里。
知道她情绪不好,抵触他,战妄没有用强。
“你这小脑袋瓜里什么时候能想我点好的,” 战妄低头吻住林清麦的唇,又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再敢背着我哭,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