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董再看慕雪,脸上没有了一点意思:“昨晚我要不是喝多了,我绝对不上你的套,所有痕迹我都清理过了,只要慕小姐不说,我是不会找死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慕雪的目标是战妄,郭董虽然昨晚喝多了上了慕雪的套,但姜还是老的辣,早上一醒来就让人从昨晚的饭局到今天的酒店,所有的监控全部毁了。
慕雪表情逐渐淡定,她昨晚之所以敢找郭董,因为郭董是战氏的股东之一,对战妄的手段比任何人都清楚。
还有一点,郭董家庭幸福,跟她老婆的感情非常好,发生这种事,就算她纠缠,为了他的家庭,他也不想晚节不保,他是不会承认的。
两人就此分开。
同一时间,战妄回到家,发现林清麦跟本没有回来!
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餐厅。
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一桌都是他爱吃的菜一口没动。
蛋糕上蜡烛已经插|好,还没有点燃过。
“老公,我在家等你一起吃蛋糕,”
脑海里,林清麦乖巧的声音跟红肿的眼睛,不断交相辉映在他的脑海里,撕扯着他的心脏。
战妄失控的低吼出声!
深夜,暴雨!
战妄开着车已经找了一天一夜,就是没有林清麦的影子。
越是想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大脑越是一片空白。
林清麦的手机打不通,战连凯定位就在车站附近,战妄双手用力握紧方向盘,不放过马路两边任何一个身影。
夏天的气候总是多变,明明晴空万里,不一会儿就电闪雷鸣。
林清麦从酒店出来手里没有伞,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双脚被磨破了,下暴雨了,才躲在了公交站台。
可是风太大,她呆的时间太长,身体早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僵硬的身体坐在长椅上,任由雨水从头浇灌到脚。
脑海里全都是酒店房间里那凌乱的一幕,还有慕雪得意的声音:
“阿妄昨晚对我热情的你都不敢想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几年没碰过女人呢~”
“阿妄他就是一匹野马,就算你跟阿妄结了婚,你永远也拴不住他,他永远也不会只忠于你一个女人!”
“原来你也会自欺欺人啊,是不是本意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跟阿妄昨夜睡了,他说他喜欢我的身体,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根本满足不了他,”
林清麦麻木的双手用力捂住耳朵,尖叫出声!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急刹车,林清麦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
“小麦!”战妄下车朝林清麦飞奔过来!
林清麦看到战妄的刹那,本能的起身就跑。
可是保持了一个姿势坐了太久了,双腿早已经麻木,朗贝尔的摔倒在了雨地里。
战妄一颗心碎了一地,小心翼翼的上前把人去扶,林清麦慌乱的屈膝后退,不让战妄碰到她:“你别过来,你别碰我!”
说着,林清麦爬起就跑,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林清麦顾不上。
“小麦!”
战妄崩溃出声,把人一把扯进怀里,不由分说把人抱紧:“我知道,我知道你难受,你听我说,”
“我不听!”
林清麦第一次歇斯底,手脚并用挣扎着捶打着,她不想再回忆那一幕:“我求你不要说了!”
深夜的马路边,两人就这样在暴雨里挣扎!
战妄圈住林清麦任由她捶打发泄,一双猩红的眸子闪着惊慌:“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要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昨晚喝多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这算不上解释,可是战妄想让林清麦平复下来:“小麦我等了你十年我很珍惜我们现在,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你信我好不好?”
几乎是卑微的,战妄开口祈求。
他知道林清麦看似弱,但骨子里倔的很。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分开。
不由分说的,战妄抱起林清麦朝不远处的车走去。
“你让我冷静一下,我不想看到你!”林清麦被战妄抱着脚心离地,哭着,疯着,跟他闹。
战妄到了车旁把人放下来,一手圈住林清麦一手去开车门,林清麦低头一口咬在战妄的手腕。
战妄红着眼,一动不动。
感觉到林清麦松了口,战妄心疼出声:“你心里难受你尽管发泄出来,但是你不能离开我!”
话音未落,林清麦的身体软软的滑了下去。
“小麦!”
战妄抱紧晕厥的林清麦果断上车。
第二天清晨,林清麦悠悠转醒。
看着熟悉的房间,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滚落下来,悄悄没进枕头里。
战妄一直守在林清麦身边,看到林清麦眼角不断滚落的眼泪,知道她已经醒了。
喉结不断滚动,战妄暗哑着嗓音艰难出声:“醒了?”
战妄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跟林清麦开口说话,也需要勇气。
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林清麦转身,背对着战妄,整个人难过的快要死掉。
她跟战妄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即使面对再大的问题,她也不想放弃。
可是她容忍不了她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上床,还被她当场抓个正着!
战妄说他喝多了记不起来了她愿意相信,他那么骄傲的性格,根本不屑去偷吃。
更何况,对方是慕雪。
一个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把她踩进地狱的恶毒女人!
虽然她很清醒,但是她做不到大度,更不会主动给战妄找借口。
她没办法做到原谅。
没办法坦然的接受这一切。
林清麦转身的动作让战妄一颗心拧着疼。
“小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点东西我们谈谈,”战妄温柔诱哄:“不管发生任何事,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
见林清麦没有动,战妄试探着想把人扶起来,指尖刚触碰到林清麦的身体,林清麦明显瑟缩了一下。
战妄收回手,瞬间红了眼眶。
他们都是成年人。
彼此都很清楚,如果两人的感情一旦出现裂痕,是无论如何也修补不成原来样子的。
是他错,战妄不想逃避:“小麦,那夜的事情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做过,我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
林清麦一直闭着眼睛,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只要他碰到她一下她就蜷缩起来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