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妄倾略性十足的吻力道极重。
动作有点凶狠,像是惩罚,又像是忍无可忍。
一个挣扎,一个掠夺,暧昧的大床根本不够两人翻滚,床周围的地板上被子,衣服散落一地。
趁着战妄撑起上半身的空隙,林清麦突然提膝顶胯!
一声重重的闷哼声,林清麦快速翻身下床。
慌乱的收拾了下自己逃到门口,这才发现身后战妄没了动静!
硬着头皮转身,见战妄隐忍着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捂着 被她膝盖顶到的腹部,腹部白色衬衫处已经摊开一片红色。
林清麦这才想到苏御提醒过她的话:战妄为了对付沈渊以身犯险,身受重伤差点坠楼的事。
林清麦心里一惊,快速折了回来:“我看看,”
战妄坐在床边,看着林清麦光着脚手忙脚乱的顿在他腿边,去查看他的伤口,长臂一伸扣住林清麦的手臂把人拉到腿上,倾身吻了过来。
林清麦这次没敢再偷袭他,怕他伤口被拉扯到没敢用力挣扎,任由战妄吻个够。
一直到吻到林清麦浑身无力缺氧,战妄才肯停下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暧昧的呼吸声,林清麦微微睁开眼,大脑还处在一片空白。
用手捂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对上战妄明显被晴欲折磨的猩红的眸子,呼吸明显不稳:“你伤口在出血,别再乱动了。”
战妄单手撑在床边,另一手扣在林清麦的后脖颈,盯着林清麦那半是微醺半含水雾的眸子,微微肿起的小嘴巴,还没冷却的眼底再次染上晴欲的颜色。
战妄开口,低沉的嗓音 几分暗哑,几分埋怨:“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整整十个月,他在外面拼死拼活,她却跟他记仇。
要不是因为身上有伤,今晚无论如何都不放过她!
林清麦对上战妄那要多坏有多坏的暧昧眼神,面无表情的打下战妄不老实的手,蹲下来查看战妄的伤口。
战妄又霸道又野痞,说犯疯病就犯疯病,她根本无从招架。
“我送你去医院,”林清麦起身去给战妄拿外套。
她刚才没注意,膝盖顶战妄腹部的伤口上去了,现在他伤口二次撕|裂,看起来很严重。
战妄坐在床边,见林清麦拿着外套过来给他穿,就是不动。
林清麦站在战妄面前沉着脸:“胳膊抬起来一下,”
战妄坐在床边没听到一样,伸手勾住林清麦的腰把头埋闷林清麦怀里,闭上眼睛闷闷的声音掩不住他的霸道:“你把我弄伤了,必须好好照顾我!”
林清麦任由战妄这样暧昧的姿势抱着她,没有动。
对于战妄,她虽然生气,虽然时刻想保持距离,但是她做不到不管不管。
沈家的事情因她而起,虽然她气急了战妄用这么极端的把她送进了监狱,但是就像苏御说的,她可以不理解可以生气,但是不能去恨他!
一个小时后,战妄被送进了病房。
“好好的怎么伤口会二次撕|裂?”苏御给清麦战妄带了宵夜进来。
战妄半躺在病床上,一手打着点滴,一手拿着手机:“你一个单身狗你懂什么。”
苏御面色一僵,尴尬的收回视线。
林清麦看向战妄,战妄回给她一个极为挑衅的眼神。
“我最近住院,你赶紧回公司忙去,”战妄见苏御不走,嫌弃的赶人。
苏御知道战妄一个人撑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很辛苦,也很煎熬。
见自家哥哥的眼神一直暗戳戳的追着林清麦不放,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哥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去公司盯着。”
见苏御要走,林清麦转身去送。
战妄见林清麦准备去送苏御,不顾手上还扎着针拉住林清麦的手不放。
林清麦瘪瘪嘴:“我去送下苏御哥。”
战妄:“他又不是找不到路,有什么好送的。”
林清麦:“。。。。”
抽回自己的手去不远的沙发坐下,一边跟姜莱微信聊天,一边守着战妄打点滴。
两人都没再开口,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战妄无聊的躺在病床上,见林清麦一直手机大字聊天,晾他一个人不管不问,黑着没好气的开口:“我饿了!”
林清麦放心手机起身,去小厨房给战妄弄了点吃的。
战妄祖宗一样张着嘴,林清麦只能耐心的一口一口喂。
伺候这位大爷吃完了宵夜护士过来起完针,林清麦跟刚坐下,战妄开口:“扶我去卫生间。”
林清麦起身,小心扶着战妄进了卫生间。
战妄的伤是沈家报仇所致,还没好又被她二次伤到,无论如何她都得照顾他。
好不容易把人扶上了床,这边人还没离开病床边,战妄又开口:“我腿麻了,给我揉揉。”
林清麦暗暗深呼吸,坐在病床边看了战妄一眼。
战妄大长腿伸到林清麦腿上,见林清麦这么乖,满意的挑明:“不乐意你大可以离开,想伺候我的女人多了去了,别给我摆一张臭脸。”
林清麦一阵无语。
就这样在医院照顾了战妄一个星期后,早上医生查房结束,林清麦回了老家一趟。
她好久没有回来看外公跟妈妈妈妈,心里很惦记。
虽然只有两座冷冰冰的墓碑,但是林清麦每一次过来这里,就是跟亲人距离最近的时候,只要在这里呆上半天,就格外的安心。
来的匆忙什么都没有带,林清麦在野地里摘了两把野花。
没有注意,战妄的人已经到了她身后:“战家破产了?你连把花都买不起?”
林清麦转身,手里的野花被战妄扔出去老远。
看着战妄递到她面前的白菊,林清麦接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战妄跟在林清麦身后来到墓碑前:“林清麦你是我的人,去哪你不跟我说你跟姑姑说,你什么意思?!”
林清麦动了动唇角,敷衍了一句:“我跟你说过了,是你不同意。”
战妄斜眯着眼,居高临下的盯着林清麦:“你等我好了不行?非要现在?!"
林清麦把墓碑前清理干净,把花束拆开:“你不需要来。”
战妄伸手去拿林清麦手里的白菊:“把话给老子说清楚,我为什么不能来?!”
林清麦:“女婿上坟,有辱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