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泽说话间,将药水在伤口上涂抹开来,然后动作温柔的包扎着。
南昭全程都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对方帮自己进行处理。
两个人从小就认识,可以说算是青梅竹马,亲密无间,关系也一直都很好,但现在连见一面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坏。
南昭还在内心感慨的时候,就听到顾铭泽那颇有些无奈的声音。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如果你还不赶紧回去的话,到时候被厉璟洲发现肯定就没办法再出来了。”
顾铭泽其实很清楚自己现在并没有能力可以和厉璟洲进行抗衡,所以无奈之下只能让南昭先暂时受着委屈。
南昭被这么一提醒,也回过神来,下意识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对方捏住了手腕。
她停下脚步后,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人,还没等说话就听到了他坚定的承诺。
“放心吧,以后我会再想办法帮助你去见你父母的。”
“而且他们那边目前没有任何问题,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也会尽可能帮忙,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不要再惹怒厉璟洲,等我找机会带你离开。”
听着这番话,少女的眼眶微微泛红,很是感动。
“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她知道时间有限,最终还是无奈的从医院离开了了。
上学的第一天,好歹是有惊无险的度过,晚上南昭照常从学校里面走出,然后上了司机的车。
等南昭回到家里时,正好看到厉璟洲正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
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略带几分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周身带有矜贵的气质。
但南昭却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又担心会被厉璟洲看穿,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向他靠近。
“厉先生我回来了。”
原本低着头的厉璟洲在听到这声音好勾起薄唇,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挑了挑眉。
他抬眸,将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刚要说什么,又盯住了她被包扎着的伤口。
厉璟洲深深皱眉,随后伸手将人拉入怀中,在南昭有些惊慌的时候,直接开口质问。
“你身上的伤是哪来的?”
少女显得有些僵硬,但还是勉强的声音轻柔开口解释。
“今天上课的时候走的太着急,所以不小心摔倒了。”
听着南昭软糯的声音,男人心中的情绪却并没有丝毫被抚平的意思,反而更深了几分。
他伸手挑起少女的下颚,锐利的目光盯紧面前之人,说话的声音都愈发严肃起来。
“但是你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
他声音低沉,仿佛已经确定了南昭是在欺骗自己。
其实在回来之前,南昭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听到这话后更显得平静了几分,耐心解释。
“当时受伤之后就去了医务处,让校医进行处理的。”
“男的?”
厉璟洲依旧没有松开面前少女的举动,反倒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南昭疼得忍不住轻颤,但也不敢有任何反驳,就直直的对上他的目光,这才勉强开口。
“是女的。”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谁料面前的男人却勃然大怒,却接将面前的文件摔在地上,伸手遏制住了少女的脖梗。
他愤怒的情绪在脸上展露出来,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冷烈下来。
“刚放你去上学的第一天,回来之后就学会撒谎了是吗?”
南昭浑身一惊,听到这话后下意识在脑海中想起今天和顾铭泽私下见面的事情。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敢开口,担心会被看穿情绪。
但偏偏这副模样,在厉璟洲看来,就像是已经默认了。
“今天你们学校上班的校医是男性,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后,南昭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有些庆幸,但又同时觉得恶寒。
她庆幸厉璟洲并不知道自己今天去偷偷见了顾铭泽的事情,但同时也震惊,没想到他居然连校医的性别都清楚。
下一刻,厉璟洲直接附身惩罚性的吻住了少女的薄唇,并且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疼的南昭脸色发白。
“对不起李先生,我也只是怕你生气而已,再也不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南昭一开始还在咬牙,默默的承受着,但后面实在疼的不行,额间甚至是都渗出了冷汗。
她伸出手想要将人推开,但却发现根本用不上任何力气,浑身软绵绵的。
男人的吻还在不断继续,甚至是愈发粗重,他将人抱着带到房间内,随手扯掉了少女身上的衣裳。
“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
厉璟洲声音低沉的说着,随后在南昭恳求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犹豫的俯身进行吞噬。
南昭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直到最后连喊声都没了力气后,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布娃娃狼狈的躺在床上。
她眼眶泛红,脆弱的看着面前正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的男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很是无助。
系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后,厉璟洲这才重新转身,居高临下的将少女俯视着。
“他碰过你什么地方?”
厉璟洲口中的那个他,说的自然是校医。
南昭显得有些紧张,面对这样的问题,也只是缓缓低下头,不敢开口说话,担心自己说的多了。
“你不回答我也没关系,因为我已经派人去问过校医了,到底是不是校医帮你处理的伤口?很快就有结果。”
话音刚落,厉璟洲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电话后,听到对方传来的声音。
南昭捏紧被子的同时,不自觉的皱眉,仔细去听。
“老大,经过我们的调查,确实学校的校医给小姐处理过伤口。”
听到这话后,南昭这才微不可见的舒了口气。
其实她在回到学校之后,看着身上的伤口,总觉得到时候肯定会被厉璟洲注意到。
为了不被看穿,南昭又擦掉了伤口上的药膏,将纱布去除,然后重新找了校医进行处理。
目的就是为了在这一刻不被直接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