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行可以吗?”南昭听着更是哭笑不得,敢情这家伙已经想好所有的方法,就等着自己钻圈套呢。
“好闺蜜,帮帮我可以不?”没办法苏杉杉只能讨好着巴结南昭。
好话说了一箩筐,南昭才勉强答应。
等到晚上厉澋洲回家,南昭破天荒的等在外面的时候,男人不由得微愣。
在厉澋洲的印象当中,自从上次闹别扭之后两人还处于冷战状态中,南昭现在出现是为了什么?
“那个,我想跟你说点事。”
“嗯。”厉澋洲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雍容华贵的气场太强。
有那么一瞬间南昭感觉回到从前。
回到她和厉澋洲最幸福的那个阶段。
但很快南昭回过神来,她舔,舐,着嘴唇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你能不能安排杉杉和雷景尘见一面。”
“理由呢?”只要想到雷景尘与南昭发生过地乌龙事件,厉澋洲恨不能把这个女人锁在自己的身边。
但又不忍拒绝南昭的要求。
“你也知道雷景尘是小狼的亲生父亲,他就只有这一个心愿。”
“所以我想帮帮苏杉杉。”
“原来是这样!”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南昭的脸,故作为难的想了想道,“正好下周有个拍卖会。”
“我可以带你去。”
“真的?”听到这里南昭自是喜不自胜,原本横在两个人心目中的别扭也在慢慢的消散。
躲在暗处的点点看着两个大人和好的场景,不由得轻舒一口气,跟个小大人似的躲在角落里自言自语道:“还以为我要成为单亲家庭的宝宝呢。”
转眼间便是参加晚宴的时候,厉澋洲专门选了一件比较普通的高定礼服,毕竟他不愿意南昭成为众矢之的。
相较于众星捧月的感觉,厉澋洲更希望南昭是他一个人的。
然而,那样浅灰色的过于单一地纯色高定礼服穿在南昭的身上出奇的合适,南昭本身就过了浓妆艳抹的年纪,脸部虽然保养的很不错,但穿衣风格还有化妆偏向于优雅气质。
这条礼服穿在身上再好不过。
尤其是当他们两个人走过人群,那些人的眼神时不时落到他们的身上,一切宛若回到过去没有任何分别。
南昭始终挽着厉澋洲的胳膊,等到了宴会厅老远看到雷景尘在旁边站着,时不时与周围的宾客闲聊?
当他看到南昭进入宴会厅的时候,眼眸中流露出惊叹的光,但也是转瞬即逝。
雷景尘就这么看着南昭走到他的身边,手里端着酒杯,不明所以的打量着南昭:“南小姐,有事?”
“我想跟你谈谈杉杉的事情。”虽然知道这件事由她出面不太合适,但既然这是小狼提出的心愿。
南昭说什么也要试试。
然而,雷景尘光是听见对方的名字就表现的很不耐烦,他甚至没有攀谈的意思,当即拒绝。
“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听骗子的故事。”
雷景尘说着就要走。
见状,南昭直接急眼了,她径自冲到男人的身旁拦住他的去路,冷漠的看着雷景尘:“即使你口中所谓的骗子为你生下可爱的儿子,你也不愿意听?”
“你说什么。”雷景尘的脚步在听到南昭说出那句话的瞬间硬生生的停住,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昭。
“什么孩子?”
对于雷景尘而言不过只是一,夜,情。
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女人再次闯入他的世界。
现在居然告诉他还有孩子。
真的是太离谱了。
“当然是你的孩子。”南昭皱眉道,“记着,你的孩子叫小狼。”
“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而他唯一的生日愿望就是能够跟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起过生日。”
“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
“至于你去不去那是你的事。”
南昭傲娇的说着,转身欲走。
只是转过身的瞬间,便被后面的男人叫住:“等等。”
南昭眉眼一喜,转头看向雷景尘。
下一秒雷景尘妥协的开口道:“告诉她,我会去参加生日宴会的。”
“那就最好。”眼见目的达到,南昭也没有逗留,转身就走。
她可不愿意让那个爱吃醋的家伙胡思乱想。
只是南昭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会被躲在角落里面的薛佳觅听的一清二楚,当薛佳觅从南昭口中听到还有个孩子的时候。
薛佳觅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直接冲到南昭的前面拦住去路。
南昭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面孔,随意的别着耳边地发,不解的看着对方:“请问你是?”
刚回榕城不久,南昭也没什么人脉。
尤其是看着这个女人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南昭几乎更加确定对方不是什么善茬:“没事的——”
“南昭,是吧?”薛佳觅威胁的逼近南昭,极不情愿地打量着她,“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景尘哥是我的,你不要想着跟景尘哥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你是暗恋雷景尘的人?”
闻言,南昭也算对眼前的女人猜了个大概。
没想到雷景尘桃花运还挺旺盛的嘛!
只是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不远处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回应,转过身就走。
薛佳觅看到南昭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当即炸毛,也不管周围有这么多人在,趁着南昭不注意直接一脚踩在南昭的礼服上面。
众人只听到撕拉一声,站在宴会厅中央的女人捂着胸口,脸色骤变。
下一秒厉澋洲不知道从何处现身,身上的西装将怀中的女人包裹地严实,看到南昭因为慌乱而微颤抖的嘴唇,心微微泛疼。
他当即护着南昭,冷眼扫视着后面的薛佳觅:“你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的。”
他的女人是连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这个女人凭什么碰她。
随后,便抱着南昭头也不回的离开。
薛佳觅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厉澋洲抱着南昭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吐吐舌头,薛佳觅潜意识觉得对方是不好惹的存在,她这次可真的是闯祸了。
回去的路上厉澋洲一直安抚着南昭的情绪,南昭并未有任何的回应,只只是听着男人关心的语气,下意识的伸出手挡住后面的话。
再看着厉澋洲的时候就是那种温柔的笑,时间仿佛回到过去,那个时候他们两人之间没有这么多的问题。
南昭习惯性地依赖他。
而现在,厉澋洲能感觉到南昭逐渐变得和过去相同。
“厉澋洲,我没有那么脆弱。”
“你不用太担心的。”
如果还是当初不谙世事的白莲花,南昭又怎么能独自一人把孩子拉扯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