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宽阔坚实的胸膛让唐鸾瞬间想要投入,她之前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一个炎热的梦,体内的空虚让她无所适从。
宇文漠此时还保存着一丝理智,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春药!”便一把将唐鸾推回了洞里,山洞本就窄小,唐鸾的头一下子磕在岩壁上,到是让她清醒了几分。
“你干什么?”唐鸾看不清宇文漠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杀气,“你的酒有问题,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宇文漠的表情愈发的狰狞,他不敢靠唐鸾太近,女子身上的幽香现在就想一根根的银针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酒?我怎么知道,有问题我还会喝啊。”唐鸾也并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她在穿越之前就已经是交过两个男友的轻熟女了,身体里的不适让她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红姨这个王八蛋,她到底往里放了什么啊…”唐鸾强忍体内的燥热骂道,但是这具身体太脆弱了,转眼她就又开始有些神智模糊了。
听着宇文漠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唐鸾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把这个小鲜肉推倒可以让自己不用发配充军呢,最不济他念在一夜的情分上也能把自己送回到集芳园去。
想到这里唐鸾便不再压抑身体里的欲望,为了活命一切的尊严都可以抛弃,哪怕是让她献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武夫。
唐鸾用仅存的意识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她只记得自己站起身扑到了宇文漠的身上,因为她相信自己现在的身体和容貌,这样的资本就算是太监恐怕也难以坐怀不乱,何况这个男人刚才还喝了几倍于自己的春药。
就当一个活色生香的裸,体落入自己的怀中时,宇文漠的理智几欲崩溃,他年少习武也上过沙场,舔血的生涯让他的意志坚强如铁,但是现在他本想伸手将这身体推开,可入手滑腻柔软的感觉竟然让他的手再也不想离开。
一个散发着酒香的嘴唇贴了上来,柔滑甜美,仿佛入口即化,女子两个胳膊像水蛇一般的缠上了宇文漠的脖颈,她轻柔的娇嗔打散了禁卫将军最后的理性。扬手用披风包裹住怀中的娇躯,宇文漠随后翻身将她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天刚蒙蒙亮,一夜欢愉的将军便醒了过来,得益于他强健的身体,昨晚的药劲儿不但没有什么副作用,一向苍白的脸色反而红润了不少。
这宇文漠虽然正值血气方刚之年,但因他很小便拜名将鱼士罗为师学习兵法武艺,更是十几岁便跟随师父与塞外民族作战驰骋沙场,少年的岁月几乎都是在军营度里过的,男女之事不是不懂但也看得很淡。
再加上他近乎偏执的自律,常年禁欲似乎也成了习惯,这几年回到京师的祖父和父亲身边,父亲叔父他们的骄奢跋扈宠妾成群让宇文漠十分的看不惯,家族里只有性格恭谨通达的三叔父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而三叔父与怀阳公主的相敬如宾也成了宇文漠对婚姻的态度的榜样。
放下怀中浑身赤,裸的女子,宇文漠起身穿好衣服,沾染在他衣襟上的鲜艳落红,让他的神色有些惊讶,他生性稳重保守,本来对这个青楼女子并无半点好感,但现在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宇文漠皱着眉头用披风将唐鸾裹好,便走出山洞在附近查看地形,搜索了一阵他就在前面的不远处发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看起来应该是采药人或者猎户踩出来的。
找好了出路,将军便转回到山洞,这时天色已经大亮,唐鸾也已经醒了,她披散着凌乱的头发刚刚坐起来,面色疲惫双眼空洞,就像宿醉了一场显然是断片了。
“醒了便起来赶路。”
唐鸾顺着声音看见了站在洞口的宇文漠,昨晚的记忆也渐渐清晰了起来,她故作夸张的抱了一下自己露在披风外面的肩膀随后楚楚可怜的祈求道:“宇文将军,如梦不奢求你能放我走,只希望能重回集芳园不要让我沦为卑贱的军妓。”说着唐鸾故意低下头还用手假装擦了擦眼角本就无形的眼泪。
宇文漠闭上眼暗暗叹了口气,他左右权衡可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把唐鸾带回自己的府中,本宇文漠是不想将这个女人带回去的,一来他已经有了钟情之人,就是昨日他放走的紫衣女子,并肩王杨豪之女杨菀玉。
因为在前几日的皇位之争中杨菀玉帮助原太子出逃,这位玉郡主已经成了新帝杨英下秘旨要杀的钦犯。宇文漠这次私自将她放走便已是欺君之罪,所以他才会诛杀了所有白虎卫又要杀唐鸾灭口。
二来是宇文漠不喜欢生人,就算他父亲宇文连赫宠妾过百随从无数,而宇文漠的院子里却一直就是那六个跟随多年的老人儿。
不过宇文漠这人有严重的精神洁癖,既然唐鸾已经是他的人了,那就算是一刀杀了便也不会让她再去侍奉其他的男人,既然不想杀也就只好放在身边软禁起来了。
“你若不想死就跟我回府,老老实实的做个婢女,集芳园也不用回去了。”
在将军家做个丫鬟!唐鸾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这件事是福是祸,算了,做丫鬟也是靠劳动吃饭,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打工的,穿越了一次换成去高富帅家里打工,也算上了一个台阶,就是这高富帅有杀人的爱好,希望他只杀男人吧,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