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宇,就是你害死了我爸爸!”陈悠悠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宁星宇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哎呀,这是怎么了?悠悠,你胡说什么?”汪老拦到两人中间,他将陈悠悠和宁星宇分开来问:“你们慢慢说。”
陈悠悠一跺脚,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流了下来。
汪老急忙安慰她:“别哭了别哭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悠悠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抽泣道:“汪爷爷,我爸爸他发病去世了,害死他的人,就是宁星宇,就是他害死了爸爸!”
“什么?宁星宇,这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能害死陈伯伯呢?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汪老看向宁星宇,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害死你爸爸,你回去没看看尸检报告吗?”宁星宇冷笑一声道:”你们都知道我是才到昆市,和陈老没有恩怨,我又怎么可能害死他?“
他转过头看向陈悠悠:“悠悠,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如果这件事情是宁星宇做的,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我没有乱来,这张尸检报告上记录的,确实是宁星宇失误造成的。我还拍了照片。”陈悠悠说着拿出手机,将陈老的检测报告给汪老看。
看到上面的数据时候,汪老的心沉了下来,陈老现在已经去世了,而且从上面的检查结论来看,陈老该是被宁星宇直接害死的。可是汪老心如明镜,他见过几次陈老,他的身体情况绝对不是报告中写的,身体健康,反而是身体状况非常差劲的那种。
而宁星宇感觉非常冤枉,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怎么就锅从天上来,还背上了一条人命官司。
“陈悠悠,周波呢,他是陈老的贴身助手,他可以给我作证。”宁星宇语气不可置信。
他没有想到会变成这种结果,陈老是被自己杀死的,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怎么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你还敢狡辩,这张尸检报告就是周波给我的。我们刚才已经说过了,是你害死我爸爸的,你还敢狡辩?”陈悠悠怒吼道,看到这张尸检报告,陈悠悠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宁星宇。
宁星宇冷哼了一声,他知道自己是解释不清楚了,既然如此,何必在这里浪费口舌。
宁星宇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决定马上离开。
“陈悠悠,既然你认为我害死了你父亲,那你就去找到证据,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无话可说。”宁星宇淡淡的对陈悠悠说道。
陈悠悠愣住了,宁星宇怎么突然这么轻松的说出了这句话,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宁星宇继续说道:“你说我害死了你父亲,你拿什么来证明呢?陈悠悠,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情,你要是有证据,就去找证据吧,不用来找我的麻烦。”
“你给我站住!”看到宁星宇要走,陈悠悠立刻喊道。
宁星宇停住了步伐:“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不管,我要你赔偿!”陈悠悠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害死了我爸爸!我要让你在昆市无法立足!”
宁星宇摇了摇头,陈悠悠根本就没搞明白,她只要把自己当成了凶手。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不好过。
“好啊,随你怎么做,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他看现在这汪老的家宴是吃不了了,宁星宇也懒的在这里呆下去了。
“你害死了我爸爸,你还敢跑!”陈悠悠大叫一声。扑向宁星宇,她想抓住宁星宇,让所有人知道。她的爸爸就是死在宁星宇的手里的。
“陈悠悠,你胡闹什么?!”汪老看不下去了,他一巴掌扇在了陈悠悠的脸上。
啪!
这一下,陈悠悠彻底被打蒙了,这是汪老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打了她的耳光。
“汪老,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陈老是死于肺部坏死,这一点周波是完全之情的,可是他们提供假的信息给陈悠悠,让一个女人来找我的麻烦!”
宁星宇冷静的说道。
陈悠悠的脑袋一阵晕眩,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星宇突然想起一个人,也许他能帮助自己,毕竟那次和宁星宇一起去医院的那个中年医生,他可不是一般人。
宁星宇看陈悠悠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她就明白陈悠悠肯定是被吓傻了,他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他对汪老说道:“汪老,我先走了,我要亲自去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老还是很理智的,他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一句话就能够摆平的,这种事情一旦被媒体曝光出去,对于整个昆市的影响都是巨大的。他点了点头:“宁星宇,希望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宁星宇对着汪老微微躬身道:“谢谢您的信任。我也不希望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先走了!”
说罢,宁星宇转身向门口走去,陈悠悠突然喊道:“等等,宁星宇,你不准走!”
宁星宇停下了步子,他看着陈悠悠。
“你说的对。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你肯定会受到处罚,我会告诉媒体,这是你做的,让他们来找你的麻烦。”
宁星宇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女孩子果然是个傻瓜啊,这么幼稚的事情她居然相信了,不管这件事情是谁的主意,最后都会落到他的头上。
“不过你放心,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坐牢的,我会找几个律师替你顶罪,然后你就离开华夏,到国外生活吧。”陈悠悠说道。
“都说了不是我干的!我服了你了,你别跟着我啊!你离我远点。”宁星宇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陈家的别墅内。
陈忠诚亲手将真实的尸检报告,还有医院的检测报告放入碎纸机里。只见办工桌旁边,一双惨白的手,被血迹浸泡着,没有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