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尔曼早就见识了白露这张嘴巴变得口齿伶俐,可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就和她俩孩子一样,惹人厌烦!果然当初就该不留余地铲除她,就不会有现在这糟心的一幕了。
谭尔曼拎起包,冷扫白露一眼便直径离开。
白露丝毫不怯她的眼神,目睹谭尔曼离开后,白露才向班主任了解事情原委。
下午上课的时候,坐在冬末前面的女同学突然大哭起来说她小荷包不见了,因为小荷包里面有爷爷留给她的遗物信纸,便吵着要当场翻找大家的书包。无奈之下班主任便组织同学们自已查看书包,结果一通寻找后,却在白冬末衣服口袋里找到小荷包。
东西找到了是好事,都是小孩子道歉认错事情就过去了,结果里面的信纸被撕得稀巴烂,女同学一看直接哭晕过去了。
现在女同学家长在校医室吵着,要白冬末家长出来负责。
现下班主任只得把白露给叫过来一同协调解决这事情,和对方家长道歉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还需要白露签字让孩子去做心理咨询,校方担心孩子有心理缺陷。
毕竟谁也想不到看起来善良天真的白冬末会做出这么阴暗的事情。
听到要做心理咨询时白露一口回绝了,“谢谢各位老师的关心,但我孩子的情况我很清楚,别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但偷东西撕信纸这一事我儿子是绝对不会做的。当然,现在事情已发生我也不会揪着有的没的去解释。麻烦您通知对方家长,我会积极协调解决这事。另外,我也会力寻真相,给校方、孩子们一个说法。”
白露逻辑清晰,不紧不慢地说出当下解决方法。
班主任与年级主任对视一眼,也暂且同意了白露的话,毕竟他们也不希望让孩子身上留下劣迹。
在班主任引路下,白露便牵着孩子的手一同去校医室,准备和对方家长道歉赔礼。
白冬末走着一路脑袋垂得很低,“妈咪,我没有做坏事。”
他声音低闷,让人听出他心情非常难过。
他已经很努力地不去给妈咪添麻烦了,可是,他仍然做的不够好。
“妈咪当然知道。”
白露拎紧了白冬末的小手,“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咪呢?”
她相信这是一场误会,亦或者是遭到他人嫁祸,像上次郭家事件一样。可是冬末才来到学校不到半个月,怎么会平白无故遭遇陷害,这可不像寻常小孩小打小闹的。
白冬末声音细如蚊蝇,“没有瞒着妈咪什么事。”
白露瞧着他眼神闪躲,便知道定是有藏着掖着事情了。但眼下要向人家长道歉,只能留着回家再好好‘审问’小奶包子了。
找到对方家长为此事协商道歉,对方因为女儿哭晕的事情气在头上,看到白露来了就抱怨连声,各种甩冷脸色。
白露默不吭声地接下对方所有怨气,毕竟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去证明冬末是无辜的,她也只能先让对方家长稳定情绪先,再进一步好好调查清楚真相。
女家长责骂了白露将近二十分钟,白露一直骂不还口也让对方没了继续骂下去的心情,最后只甩个冷脸色就不搭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