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G。Y惯例做法,联名款至少抽五个点的利润,可白露的合同上却只抽两个点,是个人都知道那是詹云川在给她送白花花的钱和机遇啊!
如果这会白露因为私人情感而放弃这个机会,那真就是太可惜了!
“嗯,我明白。”
Bill便道:“那你们好好聊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回聊。”
除了不知道Bill刚说的事情之外,白露也早就对这事情有了深深地剖解,她太明白签下合同只有利而无害,可这会她却怎么都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她不想欠詹云川的。
正当白露想得出神时,厉成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准备和詹云川合作?”
白露没想到他人就在身后,毕竟刚刚才看他上楼。
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厉成玦说起这件事,因为她觉得厉成玦一定会阻止她和詹云川靠近的。但眼看厉成玦已将事情得知了七七八八,白露便颔首说:“嗯。”
其实她刚回来的时候本就准备和厉成玦说这事,这会又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她以为厉成玦会露出不乐意的神情,却没想到他沉默片刻就说:“挺好的。”
他意外地支持是白露意想不到的,她愕然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厉成玦却像听到笑话般看着她,“好处你不应该清楚着么?”
对方明赶着来送钱,有什么不好?
白露也后知后觉自已问了笨蛋问题,但却只有她知道,自已并不是在问肤浅表面的为什么。她想问的是,他为什么觉得挺好的?
他不应该很讨厌詹云川么。
可这会白露却问不出这些话来,她如鲠在喉地望着他,好一会才说:“但是我怕欠他。”
“你怎么会是在欠他。”
厉成玦敛起脸上的笑意,认真地望着白露说:“这些都是他欠你的。只不过是以这种方式来补偿罢了,你大可以收下。”
白露没想到会得到这番解释,她整个人愣住,好片刻都反应不过来。这会儿她想起了当时詹云川转移话题的模样,按照他的性格,若然他还有更甚一步的举动该直白说出来,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回避话题。
厉成玦目睹着她的神情变化,便伸手轻刮了她鼻尖一下,“欠债还债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可别因为感动就跟他走。”
不然他真不知该上哪哭着要老婆去。
白露听了他的话后一阵膈应,对詹云川感动?这可还差得太远,她光是能做到释怀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已是圣母转世了,现在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动那真就大可不必。
白露琢磨好一会才说出体切心情的话:“你这话让我有点,反胃。”
厉成玦轻笑出声,“有你这回答我就放心了。”
明明只是和厉成玦简单地沟通几句话,这会白露纠结复杂的心情却明亮如镜,恨不得当晚就把詹云川叫出来把合同给签了下来。哪天詹云川若真耍赖说什么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也能潇洒回一句:这些是你还我的。
想到这白露释怀地笑了起来,“好,就这么决定了。”
这会白冬末刚在房间学习完下楼,就看到自个儿妈咪脚被包扎得跟个粽子一样躺在那,赶紧上前心疼问道:“妈咪,你的脚怎么成了猪蹄呀!”
提起尴尬事,白露只能打着哈哈解释:“妈咪不小心扭到脚了。”
白冬末闻言,又气又心疼地叉腰训斥着:“别人都说,女人恋爱后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妈咪你怎么结了婚后就跟小孩子似地不会走路呢?真是的,这可不行呀!”
小奶包子那十足的妈妈劲让白露看着哭笑不得,她寻思家里上下也没有人教他这架势啊,至少叉腰这动作也没人当他面做吧,这都是学谁的啊?
“妈咪,正说你呢,开什么小差。”
白露刚走神,白冬末就奶声奶气地将她唤回了思绪。白露自认有错,正想开口道歉,眼前的小奶包子却被厉成玦一把扛起放肩上,白冬末被吓得哇哇大叫,“爸爸,好高啊,我怕怕!”
听到儿子的连声求饶,厉成玦也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他哼着声音说:“我都不舍得说我老婆,怎么会轮到你这个小不点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