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厉成玦一行人便打道回府,两个小家伙回去洗个澡便回床休息了。白露留意到今晚白初夏不怎么说话,在孩子们睡前还特意确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初夏小嘴微张,上铺的白冬末就咳嗽两声说:“妈咪,我嗓子好干啊。”
白露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白冬末撒娇让她给自已冲泡点枇杷膏喝,白露便出房间冲泡去了。
她前脚一走,白冬末后脚再三叮嘱妹妹:“不许说漏嘴哦,不许!”
两个小家伙指的是冬末白天被人撞倒的事情,膝盖都淤青了一块。因为担心老师会告诉妈咪,所以他干脆连老师那边都隐瞒了。
白初夏很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妈咪才不需要你这好意,真想不明白你脑袋一天天在想什么。”
白冬末只能赶在白露进来之前说服妹妹,于是白露端着枇杷水进来时,看到的是已经熟睡的白初夏。
白露见状便放弃询问,留到下次再问。
她回到房中便着手起当季服装的修改,这一投入精神就是一个多小时。若不是眼睛酸涩得厉害,她真能一直工作下去。
床上的人忽然说道:“早些休息,明天再看。”
床那边静悄悄地让白露误以为他人早休息了,转过头才发现他正拿自已当风景看。至于看了多少,那还真不知道了。
白露忽然感到浑身不自在,不禁回想起自已刚刚有无什么不雅之举。
而厉成玦像看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忍俊不禁道:“放心吧,你美得像幅画。”
白露这下更感不自在了,怎么他还和以前一样,整得似她肚子里的蛔虫。想到明天还得唤孩子起床,她便收拾好桌面图稿,起身回床休息。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白露习惯了躺下床后就背对厉成玦。虽说这些天已习惯共待一个房间,可她依然不习惯躺着对那张帅气的脸。因为总让她想起当初喜欢躺着看他睡颜的一幕,那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只不过她不想回忆那甜蜜的情愫。
她害怕哪天因为回忆而影响她的判断和抉择,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再回想曾经。
白露渐渐有了些睡意后,心细的她却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不均匀,像是在努力平息某种想法一般。白露很想装没听见,可那呼吸声过于粗重,反倒让她担心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毕竟今早上陆逸轩才说了厉成玦精神很差。
于是她回过头看厉成玦,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温柔的声线在寂夜中无意撩动着人的神经,更何况此刻是内心躁动不宁的厉成玦。
他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每晚上都控制得很好的身体今天却总在蠢蠢欲动。似乎早上被陆逸轩针灸的穴位,如今在滚滚发烫,某种欲念要脱欲而出般让他不能很好地控制身体反应。
刚刚好不容易平息下的欲念,却在白露那道温柔的声线里没了控制,厉成玦似乎能听到自已神经断线了的声音。
此时的厉成玦正用强大的意念告诉自已,一切要冷静,控制,理智。
白露的问话得不到回应,借着窗边的月色让她看到厉成玦神色不妥。她不由得撑着起来,靠近他再一次询问:“你还好吗?”
最近天气转凉,感冒发烧的人有很多,就连父亲也染上些风寒咳嗽。
厉成玦鼻息间传来那股熟悉甘甜的味道让他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眸已布满浑赤的欲念,他迷人的喉结用力滚动着,“让我抱抱你。”
白露起初还以为自已听错了,没来得及确认他说什么时,身旁的男人已用力将她搂入怀中。那霸道强势的臂弯不允许她挣脱,瞬间落入那个结实又宽阔的怀中让她一阵恍惚,他身上有股异常好闻的味道,如罂粟般会让人上瘾。
白露慌了神,“你干什么?”
她挣扎之际却让两人距离更贴合,男人身躯的滚烫让她愈发不安。
女人柔软的身子和甘甜的气息一度让厉成玦失去理智,他清晰感受到某处不老实的叫嚣,他下意识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恨不得要将她揉进身体之中,合二为一。
“别动,我就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