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玦冷眼望着谭尔曼,说:“我不过是心疼妻子奔波辛苦让她留在家中休息,却没想到你们这些外人这么关怀我的家庭情况。也不知道是事业不景气闲着没事干,还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比起关心别人家的事情,不如关心一下自己身体情况。三天两夜换一个男伴,不知道的人得以为你寂寞难耐。”
自从谭尔曼掌握厉氏重股后,身边所有人对她态度都是恭敬谄媚,包括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都要笑脸相逢。可偏偏唯独眼前这个她最憎恨、最厌恶的男人由始至终都是对她这个该死的态度,令人讨厌至极!
厉成玦见她神情逐渐变得不受控制,便勾起一抹嘲弄之色说:“放心吧,只是不知道的人才以为你寂寞难耐,更多人都知道你谭尔曼习惯用男人上位。”
话一出,谭尔曼身旁的男伴就脸色一变,虽然他不及谭尔曼现有资产多,但也是富豪榜上有名的人。这段时间为了能套出谭尔曼那些财产,他不惜耗费重金去讨她欢喜,甚至不顾公司高层反对割让项目给她。
如今被厉成玦话一下子给点醒了他,对方可是连厉家都能搞到手的女人,他又怎么会如此不自量力想套出她的财产?他就是被人卖了还在傻傻帮数钱!
这下男伴也不顾是否会得罪谭尔曼,直接甩开她的手便愤慨离开,场面一度变得无比尴尬。
谭尔曼脸色彻底挂不住,这个男伴走不走无所谓,关键是她还差一步就能从他手上要到一个重要项目了!论商业头脑她确实不及厉成玦,若论心机她敢说无人能与她匹比。所以她懂得扬长避短,从不与厉成玦正面扛商业,而是不停挖掘身边可利用的工具人。
如今被厉成玦一揭穿,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她都不好骗取些男人了。
“厉成玦,看来你无论何时都改不掉这嘴臭的习惯,说话永远那么令人讨厌!不过,你现在也就动动嘴皮的功夫了,再过些时日,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神气吗?渐渐地你身边所有人都会像那个姓白的女人一样因为你的贫穷与落魄而离开你……”
谭尔曼的奚落还没说完,身后就响起一道温婉而沉静的女声,“我什么时候离开我老公了?”
众人循声望去,却一下子就被来者惊艳住了。
白露身穿一袭深红礼服,裙摆奢华而不失高雅的点缀让人感觉这是一个身处花丛中最娇艳的玫瑰花。她光滑白嫩的双肩披黑纱,使高雅的气质更添一分神秘,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于致命的漩涡之中。
一双星眸亮着冷光,让人不容小觑这个女人。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樱桃小嘴,姣好的容颜出自上帝精心打造而成,她一改从前的淡妆甚至素颜,艳丽的妆容在她脸上却丝毫不显庸俗脂粉感,并且辨认度极强,让人一眼见到她就再也忘不掉这张美丽的脸庞。
厉成玦自认对美女免疫,可偏偏对上白露他就认栽。无论是什么样的她,都总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白露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下来到厉成玦身边,并亲昵地挽上了厉成玦的手臂对谭尔曼说:“我老公不过是体恤我辛苦让我在家休息,谭女士你怎么这么见不得别人好?不过这种恶意猜测贬低他人的事情,也确实是你才能干出来,毕竟谭女士你是卑劣第一人嘛。”
旁人听了不禁倒吸一口气,虽然白露的话没有多狠多难听,但可怕之处在于她能心平气和地像日常聊天一般嘲弄谭尔曼,仿佛她说出来的话都是事实,并没有一点添油加醋。
谭尔曼此刻都要气炸了,眼看周围集聚的视线越来越多,她也不得不挤出丝笑容说:“呵,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们怎么还当真了?年轻人真是浮躁,这样的性子该怎么成大事,不过依我看你们也成不了大事了,浮躁就浮躁吧。”
白露却眨了眨眼睛说:“我们也是开玩笑啊,谭女士你这么大年纪的人都看不出这是玩笑吗?再说还不知道谁是笑到最后的人呢,你怎么就擅自用自己短浅的目光来定论?还是说你等不到最后了啊?”
“你!”
谭尔曼气得双目怒瞪,白露却调皮又无辜地说:“谭女士,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你鱼尾纹已经很明显了,再生气就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