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外面等你。”
简霍章看着她进了洗手间,转身摸出手机准备接起一直在震动的电话。
然而电话还没接起,头上就挨下了一棒,晕眩感袭来,他眼前一黑。
还来不来看清人的长相,便往后倒了下去。
手机跌落在地面上,上面显示“汶汶”的来电还在继续。
简雅汶看到简霍章扶着孟今安离开后对岑远笙找了个借口说要上洗手间。
岑远笙点头说好,回到座位上重新拿起一杯香槟慢慢喝着。
简雅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岑远笙,抬脚跑向了电梯口,她边跑边拿出手机拨打简霍章的号码。
她一边看手机上的号码,一边刷电梯卡,电梯门打开时电话终于被接通。
“喂,简霍章,你把那贱女人带到1212房间去,赵子康在那里等着你……”
简雅汶对着电话那端命令道。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电话便传来了挂断的忙音。
“简霍章……简霍章……”
简雅汶拿下手机看了看,以为是电梯内没有信号,又重新拨打过去。
孟今安踉踉跄跄走向隔间,抬脚跨入的瞬间,却一股强力将她拦腰抱起。
紧接着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她的身子往后倒去。
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将她从洗手间里抱了出来。
她的身子腾空,双腿使劲划拨,用力蹬着,脚上的高跟鞋都掉了一只。
但她的动作都是徒劳,抱着她的人力气很大,根本不带停歇地快速奔跑。
由于今天这里是包场,整层楼除了参加宴会的宾客并没有其他人。
而且宾客们都集中在宴会厅里,这里离宴会厅有一段距离,根本无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头晕、窒息、紧张、燥热感袭来,孟今安根本再无力反抗。
她软趴趴的被人挟持着,就像一只小猫咪被人拎着,连救命就没法喊出来。
接着她听见一声开门声响,她好像被人抱进了一间包厢。
门关上的瞬间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响在耳畔,像是警钟。
她用力去抠捂住自己的那只手,却被对方捏的更紧。
随着一股甩开的力道,她被人重重丢进了沙发里。
黑暗中,感官无限放大,紧张令她的酒醒了一些,却又更加燥热不堪,浑身汗津津。
“你……你是谁?”
孟今安摸索着坐起身子,脚上的高跟鞋一只都不剩,她光着脚触到冰凉沙发,双手在沙发里一阵摸索着,想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以利用。
然而除了一个抱枕她没有摸到别的东西。
接着她被滚烫掌心紧捉住她的右脚踝,对方用力一扯,将她身子轻易地从沙发这端拉近他那边。
孟今安挣扎着,左脚往对方身上踢。
脚心触及坚硬,她下意识瑟缩,试图收回脚,却又被对方捉住。
她伸手去扇对方的脸。
手腕又被扼住,双手被压制在头顶沙发里。
接着,对方掐住了她的脖子,像捉住猎物一般。
“你想我是谁?”
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在在她头顶,粗重的呼吸里带着压抑的喘。
是熟悉的低沉嗓音。
“岑……岑远笙……你要干什么?”
她被掐的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男人松开她的脖子,改为捏住她的脸颊,随即黑影压下,他堵上了她的唇。
她被重重压在沙发里无法动弹。
男人吻得又急又狠,用力到咬破了她的唇。
口中很快有了腥甜的味道。
像是要吸干她血一般,过了许久他才松开牙关,没有那般暴戾,改成了轻吮。
他身上犹如火炉一般滚烫炙热,将她死死桎梏,似乎能将她燃烧殆尽挫骨扬灰。
“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发情去找你的未婚妻好了。”孟今安努力摇摆着脑袋,企图挣脱。
“放开你?让你被人带去陪别的男人吗?”岑远笙咬住她的耳垂恨恨道。
她到底知不知自己有多蠢,就那样被简氏兄妹二人当成猎物,进了人网中还不自知。
“我就要去跟别的男人……啊呜……疼……”
她还没说完,便被他狠狠地咬住了脖根,那力道大到她呜呜直叫唤。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该叫我什么?”
他像驯化师一般在她耳边谆谆善诱地问她。
“岑总……岑远笙……阿笙……”
她就不肯叫他老公,他明明要娶的是别人,凭什么让自己叫他老公。
“到底该叫什么?”
岑远笙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又一口咬下去。
孟今安疼得眼泪直淌,这个狗男人真的太坏了,可他明明就不是她老公,为什么要叫他老公。
见她还不肯叫,他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
孟今安听见嗤啦一声,是身后的晚礼服被扯坏的声音。
她感受到一丝凉意和害怕,很快又被滚烫紧实的铜墙铁壁覆盖挤压。
“岑……岑远笙,你有什么毛病啊,变态啊你。”
孟今安瑟缩着的身子不住地发颤,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挣扎着。
“变态也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要一次次挑衅我?”
男人喉咙里发出低声怒吼。
“岑远笙,你别这样!”
孟今安有些头皮发麻,她不知道外面的人找不到自己和他的情况下会做出何种猜想,又或者这个变态已然不管不顾地让别人知道。
“别哪样?”男人环着她,恶劣地掐紧,贴着她脸颊恶狠狠地问。
孟今安低头咬住他的手臂,“岑远笙,你放开我,你要娶的人是简雅文,你不是……”
“我不是吗?那谁是?那个死鬼吗?”岑远笙力道更大,呼吸变得急促。
孟今安呜呜哭咽,嘴里仍旧倔强着不肯求饶,“他没死,他如果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是吗?那就让他来吧,我正好要让他看看。”
“你卑鄙无耻!”
“是谁先卑鄙无耻的?”
“岑远笙,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孟今安知道刚不过他,态度开始变软。
而岑远笙根本不可能答应,“放过你?你休想!不是祝我早生贵子吗?你来给我生吧!”
“不要,我才不要,给狗生都不给你生!”
她想起之前求他时,他是拒绝的,现在他竟然想让自己生,她怎么可能会答应他。
“不要?你试试看。”
男人额上青筋暴起,汗湿的鬓角有汗珠滴下淌进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