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落悠和那名买下了韵汐的黑衣男人进了另一间房,过了一会儿只有黑衣人再次出现,落悠不见踪影。
黑衣人由人带着去了韵汐所在的房间,一推开门看见韵汐手撑着头坐在床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少女的模样激起了黑衣人眼底鲜有的笑意,不过一瞬,当他的目光接触到她脸颊上那一道虽然已经被处理过却依然很恐怖的长疤时,冷了眼。
“想什么呢?”黑衣人边走边问。
韵汐直起身子,“在想你会怎么对我。”
“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本想打晕她然后带走的黑衣人忽然来了恶趣味,想知道她是否会因为这些钱而委身于他。
“你想怎样对我?”韵汐反问,唉~无非也就是那些事。不然为何春宵一度值千金?但她不会说,她总需要知道对方到底是敌是友还是普通人吧。
面具下的薄唇笑了,“哦?我花钱买了韵……倾姑娘的开苞夜,肯定是要将这钱的价值利用起来啊。”
韵汐默不作声,微微思索了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反正该来的总该来,看他这话搞半天是真来嫖的,就当是被只猪拱了就好了,她一个现代人,思想不能那么迂腐,对!现在又……没有了喜欢的人,去他的守身如玉啥的呢!
韵汐的动作激怒了男人,“你就连名字都不想知道就甘愿被我上吗?”他走近她钳住她解开衣服的手,“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韵汐不怒反笑,“不过是所谓的第一次。”一双水眸眼波流转,“你都说了花了这么多钱,我自然要让公子对得起你花的钱啊。至于名字……不过春宵一度,可知可不知。”
“好,既然这么相当婊子我成全你。”话毕,一双大手将本就遮不住什么的纱衣撕扯的干干净净。
韵汐急了,她是接受了,但并没有想到这出强暴的戏码啊!“公子……公……啊!我这脸上还有伤呢……啊,要不我们聊聊……”他一路点火,让韵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子停了下来,“叫我云悠。”低头覆在那片柔软的唇上,狠狠一咬,“我不在意。毕竟你的脸,你自己都不怕毁容,我怕什么?”韵汐被咬的倒吸一口冷气,倒是张开了嘴给了可乘之机。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难道就因为她太主动了?所以他生气了?嫖客不都喜欢主动的女人嘛?毕竟这样识趣一些女人吃得苦也就少很多啊,所以这个云悠是什么情况??作为一个称职的花魁,她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啊,两人从未相识,何来的气?
察觉到身下的人走神,覆在柔软上的男子伸出舌头重重的在那里打了个圈,硬生生把韵汐的神智拉了回来,不得不面对着这一场诡异的……鱼水之欢。
韵汐保持着一丝理智还是疑惑的问:“公子认识我?”回答她的是一股酥麻由下身的某点传至全身,“你……啊……”云悠的手捂住了她的嘴,不时的婴宁让这一账春色染得更加粉红。
一夜疯狂,韵汐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控制不住的眩晕袭来,昏了过去。再次醒来,韵汐早已不在那脂粉味十足的翠春楼了,入目皆是淡雅古朴的家具,简约清新的格调让她扫了心头不少的阴郁,很奇怪的是昨儿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像是她的梦一般,衣服被人换了却无一点儿不适感,要不是脸上还有一道伤疤,她可能真的会这么以为。
推开门,看见门口站了两个小姑娘,见韵汐醒了,“姑娘,公子请您去前厅用膳。”
说完也不管不顾韵汐的反应,径直走在前面带路前往前厅,韵汐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肚子,也只能跟上,一切等一会儿见面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