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怨气依旧没有减弱。
而且越来越浓烈。
看着李轻轻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我心中暗叫糟糕。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这李轻轻的怨念会越来越深厚,到时候恐怕陶栖竹就会被她给吞噬掉。
“薛金贵,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李轻轻愤怒的说着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我的左手迅速的结印,然后快速的朝着李轻轻抓去。
只见我的手掌之处散发出一层红色的火焰,直奔李轻轻抓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李轻轻的身子立刻往后退,躲避我的攻击,但是我可不是一个容易被打败的人,在她往后躲避的同时,右脚狠狠地踹了上去,直接踹向她的肚子。
“噗呲......”
李轻轻的身形猛然倒飞出去,然后摔倒在地,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
“李轻轻,你就这点儿实力吗?”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神中带着一抹鄙夷的看向她。
我相信她还有什么强劲的后手,因此才会有这般的挑衅。
“薛金贵,你不用激将我,我不会上当,你还是赶紧逃走吧,否则你肯定会吃亏的!我背后的人,你惹不起。”李轻轻捂着疼痛难忍的肚子,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怒火。
“呵呵,你不逃?难道要我把你送上断头台?真的让我把你的元神打散么?”我冷冷的说着,双眸冰冷的看向她,心中却是暗叫不妙。
这李轻轻竟然这般的倔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这件事儿,已经超出我的预算。
“呵,薛金贵,念在你救过我,你走吧!我真的不想与你为敌。”李轻轻面色冰冷的看向我,一副为我好的模样。
我静静的打量着她,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受伤很重,再加上我的攻击,正常应该更弱了,但是此时李轻轻身上的怨气反而更甚了。
“李轻轻,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现在陶栖竹已经昏了,我可以施展全力对抗你了,你觉得你一个刚死不久的女鬼,能是我的对手么?”我故意吓唬着她。
其实我是不想跟李轻轻交手的,毕竟她也是被我救过的第一个女鬼。
而且,对于她年纪轻轻的年纪,就已经消香玉陨,有些惋惜,不希望她走上绝路。
“哼,就凭你这小伎俩,还想杀我?简直痴人说梦!”李轻轻冷漠的说着,然后缓缓站起了身。
看到她这幅样子,我不由得皱起眉头,看来我是真的低估了她的实力。
这次看来又要费一番手脚才行了。
“呵,是吗?那咱们就试试,谁笑到最后。”我冷笑一声,右手挥动,顿时从我的手里冒出了一把长剑。
“这是......你的法器,怎么可能......”李轻轻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我看到李轻轻的样子,心里清楚,她这是认出我手里面的诛邪剑了。
“怕了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李轻轻,我不像你误入歧途,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我淡淡的说着,希望她可以知迷途返。
“别废话,既然你找死,那就纳命来!”说完,李轻轻朝着我冲了过来。
此时我已经很清楚的感觉到李轻轻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我连忙握紧手里的诛邪剑,迎面冲了上去。
就在李轻轻快要碰到我的时候,诛邪剑忽然发出一道金光,朝着李轻轻的额头刺去。
“啊!”李轻轻惊呼一声,身子往后飞去,直接撞击在墙上,狠狠的摔落在地。
幸亏她现在是个魂魄,否则她这会儿很可能已经把墙给撞塌了。
刚刚她到底受了多重的伤,我比谁都清楚,看着她的身子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我面色一沉。
“薛金贵,你,你可真行啊!你一个天医,这件事儿不归你管,你为什么要管闲事儿?”李轻轻虚弱的说着,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看到李轻轻受伤,面色一寒。
快步走过去,伸出手掐住了李轻轻的脖子。
“薛金贵,你这个畜生,居然敢杀了我!”李轻轻双眸充斥着血丝,看向我满是仇视的表情。
“杀你?我不会杀你,我只会废了你的修为,把你永远囚禁在阴阳界之中。”我冷冷的说着,脸上满是冷漠。
我的手猛然用力。
“咔嚓!”
“啊!”
我的手猛然用力,直接将李轻轻的脖颈扭断了。
我不知道这李轻轻为何要害陶栖竹,但是既然她的心里已经被怨恨填满,那我就绝对不能留。
人鬼殊途,我怎么可能让李轻轻去残害陶栖竹。
看着地上的李轻轻的魂魄散落在地,我皱起了眉头。
为何没有消失呢?
“罢了,如果你魂飞魄散了,这件事儿就算了!如果你还能再重组,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话音刚落,我直接松开了她,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却发现,陶栖竹竟然不见了。
“陶栖竹......”见此,我的脸色顿时变了。
该不会,李轻轻把陶栖竹怎么样了吧?
“金贵哥哥,不要担心,我在这儿呢! 刚刚我被困在桃木棺里面了,你放心,我没有性命危险。”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棺材盖子打开,陶栖竹忽然从桃木棺里跳了出来,来到了我的面前,满脸笑意的看向我。
我:“......”
这李轻轻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傻子?
这么简单的借尸还魂的小把戏,还敢在我面前唱?
“李轻轻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陶西竹可是我的未婚妻,你还不赶紧从她的身体中出来,否则我真的会下死手,绝不姑息。”我面色严肃的说着。
我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看向眼前的李轻轻,眼底满是寒霜。
刚刚,我还以为她会知错,所以才手下留情,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了。
李轻轻的心,早已经被怨气填满。
“凭什么?我刚刚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薛金贵,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咱们各退一步如何?”李轻轻轻蔑的笑了一声,面色闪过一丝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