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最后刘一多跟朱伟之后用刀子把高出来的靴筒割掉再穿上了,这衣服店老板看着他俩仍在地上的皮靴筒这个心疼啊。
几个男人站在服装铺子的门口等着一干女队员们一件又一件地试穿着衣服,大概还过了三个小时,几个女人互相簇拥着从服装店里走了出来。我一看,五颜六色,一水儿的当地服装,还一人蒙了一个面纱看起来还真有点那意思。
然而方佳佳并没有跟其他女队员一样换上当地的纱衣,而是穿着一身男式的衣服走了出来。上身是一件白衬衫,下身穿的是一条棕色的裤子,脚上也蹬着一双大号的皮靴。
她是个女孩子,穿上这一身衣服显得衣服松松垮垮,裤子没有背带都穿不上。这方佳佳本来是个高中生,想让她跟蒋娜他们一样穿的那么有韵味肯定是不可能,估计就现在这一身她还觉得露呢。
雪糕最后一个从铺子里走了出来,我一看,嘿!还就真绝了,一身白色的纱衣配上白色的头发,头顶上还顶着两个毛毛的耳朵,身后再飘这条长长的尾巴,白色的面纱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媚眼儿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两条大长腿若隐若现。
这是只听身后“砰”地一声,刚醒过来的胖子又躺下了。此时我才知道,想雪糕这种一般只出现在漫画里的形象对宅男和中二病是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铺子老板此时开始跟我举起手指比比比划划,我知道这是在跟我讲价格。我示意他我根本听不懂,随后从耳环中拿出了一块金块给他。这老板接过金块顿时就笑了笑得满脸的褶子都开了花了,随后这老板举着金块开始鞠躬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
我压根没搭理他直接转头带着人走了,一路走着,蒋娜忽然窜了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说:“队长,你看。”
我低头看向蒋娜,此时蒋娜抬起了手让我看她手上那块手表。手表上没有内容空空如也。只听蒋娜说:“队长,这回怎么没有任务啊?”
众人也有此疑问便也问我,我说:“恐怖片刚开始的时候你们没有听见主神的提示吗?这次恐怖片团战四个小队的任务相同,所以任务发布就一定会在第四支小队进入恐怖片之后才会发布。”
好像刚才主神给提示的时候众人的注意力全在雪糕身上所以没人注意。李思思此时在我身后说:“刚才我倒是有注意听主神的说的,我们是第二支进入的小队。南炎洲队会在所有主角到达哈姆纳塔之后进入,而天神队则是在大祭司伊莫顿到达开罗城的同时进入恐怖片。”
我点着头说:“对,从这个进入次序上看,我们还是相对较弱的一队,只不过这次我们不是最弱的了。最弱的是比我们还要先一步进入恐怖片的森洲队。只不过不知道森洲队是在哪个时间点进入的,如果是在恐怖片剧情开始之前那我们就难办了。”
此时老杨插嘴道:“哦?怎么难办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把他手里的酒壶抢了过来说:“抱着我的酒还不撒手了你。”
老头“哼”了一声抹了抹嘴。我继续说:“如果他们进入恐怖片的时间过早,只要他们稍微有点脑子就能发挥这个优势,比如说在这里召集一个军队或者直接改变剧情先救走欧康纳然后去哈姆纳塔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老杨“切”了一下说:“你这都自相矛盾了你。要是他们带着那个什么欧康纳先去了死者之都,那个狗屁森洲队不就直接被拉进来了?”
我呵呵一笑说:“我还以为科学家的脑袋应该都很好使呢,难道是你喝多了脑袋带秀逗了?”
老杨眉毛一竖说:“你说谁!?”
我没回答他而是继续说:“欧康纳确实是主角,但是主角可不只是他一个人。主神说的可是所有主角,这所有主角可就还包括伊芙包括强纳森甚至包括那四个美国佬。”老杨顿时就没话了,其余众人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个所谓的博物馆并不难找,整个开罗城中这样的博物馆还真的不多,并且只要你看过这部电影就知道这博物馆门楼子长什么样,其实说起来也是相当的好找。
我们一干人全都走进了这个博物馆,此时这个博物馆中有十几个人,有男有女人种有黑有白。其中一个人正在和一个秃顶老头交谈着什么,显然两人聊得很起劲并且很开心。然而这些人最让我在意的地方就是这些人的右手全都插在口袋里,口袋很深每个人都是如此,半个小臂几乎都在口袋里。
我心中暗笑同时数了数这些人的人数,如果不算那个秃顶老头的话这些人的人数一共是十五个。
我回头看了看众人,众人显然都明白了我的意思,全都会意地点了点头,朱伟等人则是把一干新人挡在了身后随我走近了这些人。
我根本就没有想掩盖身份的意思,所以右手上的手表根本就没有避讳这些人。主要原因是我想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意思,另一个原因则是不想这么快的开战,毕竟他们手上一定有我们不具备的优势。
我们走上前去,那个秃顶老头迎上来跟我握手,我抬手迎上去同时只听这老头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各位先生女士欢迎参观我们的博物馆,我是这里的馆长。”
我心说果然这老头就是博物馆的馆长,于是我也微笑着说:“你好馆长先生。”
说着我看向了他身边的这些人,只听这位不知情的馆长热情地说:“哦,容我介绍。”说着他把手伸向了这群人的领头人也就是刚才跟他谈话的那个人对我说:“这位是菲恩先生,我的朋友。这段时间多亏了他们对我们博物馆的资助。”
我心说行啊,看来这帮人不傻,一上来就先笼络了主角一方的势力。
我微笑着朝这个菲恩伸出了右手道:“菲恩先生,你好。”
我眉毛一挑,只见这孙子插在口袋中的右手动了动却没有拿出来。我马上又笑了笑说:“哦,这边不方便?那这边。”
说着,我收回了右手伸出了左手。这个叫菲恩的人面色铁青地伸出了左手跟我握了握然后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你好你好。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我呵呵地一笑说:“呵呵,我叫慕容海,中洲来的。”这个叫菲恩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了,只听他继续说:“哦,你好你好,我们是巴西来的。”
我“哦”了一声算是回答。这个人此时的脸色跟他手上传来的力度表示他正在害怕。
我这么说不是没有根据的,在这里插点题外知识。
我们这些修真的人其实相面卜算之类的东西都是有所学习的,不能说是精通但是也全都会。天道万物分金木水火土五行,而修行道法也分山医命相卜五脉。
山就是各种功法包括武学和修行,医自然就是医术,而命相卜分别就是算命相面和卜卦了。从这个菲恩的面色上看,这小子白色的脸上已经是铁青一片了,这是内心过于激动和恐惧使得大脑缺氧导致的,而这个人手上的力道不稳时重时轻,说明这个人现在其实是在发抖,只是轻微地发抖不是哆嗦,其原因就是由于恐惧和慌乱导致的气息紊乱导致。
我有心挤兑这个菲恩于是便说:“菲恩先生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此时这个叫菲恩的人显得非常的不自然,只听他说:“不不不,我......我只是有点热。”
我又“哦”了一声然后松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