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青天大老爷的问话对我来说基本上就跟耳旁风没什么区别,见我不回答这大老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身后的两个官差一边一个踹在了我的小腿关节上,想把我踹跪下,然而一人一脚踹上之后只听这俩人同时“嗷”地一声惨嚎了出来,要知道踹我的腿就如同是踹在了石头上一样不疼才怪。
此时我开口说道:“我说阴天大老爷,你问我知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我当然是不知道。”
这大老爷一下子就怒了一拍桌子说道:“你这个杀人凶手竟然还敢顶嘴!”我呵呵一笑掏出酒壶喝了一口说道:“你确定那人是我杀的?你确定躺在地上的那个是人?”
听我这么说这个国字脸大老爷直接就被气得没话了,虽然是没话了但是招儿还是得使。
只见四个官差把我给抬了起来,大老爷此时说道:“先打四十板子,看你还嘴硬!”四个人就跟抬死尸一样把我抬到了一条板凳上,雪糕见事不好正欲起身,而我在【卡拉】当中说道:“别忙活了,这帮人伤不了我的。低调一点,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不能让宁亥知道任何关于我在这的消息。”
雪糕闻言只能乖乖的蹲在地上看着我挨打,然而两条长长的大板子拍在我的屁股上只听“咔吧咔吧”两声脆响,两条板子全都被打断了。
我抬头左右看了看,随后在官差们一脸懵逼的表情下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站了起来,雪糕此时再次跳上我的肩膀,同时我说道:“既然说我杀人了,那就把死者跟死者家属找来对质一下好了,我不嫌麻烦。”
这官老爷闻言楞了一下,随后朝着官差们问道:“死者呢?”
官差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搭话,这国字脸大老爷瞬间面色一沉随即说道:“快去找!”随后又看向我说道:“等找到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随后一挥手说道:“来啊,先把此人押如大牢!”
就这样我被戴上了枷锁,押进了一座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期间官差想要去抓雪糕,然而这畜生哪舍得跟我分开,无论是谁来抓我肩膀上的雪糕,无不被这畜生一顿大耳贴子打飞。最后没有办法才把这畜生跟我一起押进了牢房。
被押进了牢房,官差把我交给了牢头便离开了,这牢头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个市侩的小人。
只见这牢头一边抠着脚一边看着我笑,随后只听这傻了吧唧的牢头说道:“呦呵,年纪轻轻犯了什么罪啊到这儿来了?”
我一阵无语,耸了耸肩说道:“我特么上哪知道去。”
牢头闻言不恼反笑,只听他呵呵一笑说:“呀呵,小子还挺有意思。”说着这变态竟然用抠脚丫子的手往我脸上摸,我心中一阵恶,而此时雪糕以迅雷不及电驴快播之势,甩起大尾巴“啪”地一下给了牢头一个大耳刮子!直接把这变态抽得原地转了一圈,而这牢头楞是没瞧见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抽的他。
牢头看了看我带着的枷锁,显然不相信是我打的。又看了看我肩膀上的雪糕,也不相信是这畜生打的,于是这一脸懵逼地转过头,从屁股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了一身囚服说道:“换上吧。”
这孙子举起这囚服的一瞬间我差点被这囚服上干涸的血腥味混杂着霉味以及其他一些不知名的气味给熏死!
于是我抬起脚一脚踹在了牢头胸前,脚上的脚镣直接被挣断。牢头被我一脚踹飞了出去,我恶心地说道:“把这玩意儿拿远点!”
牢头站起身哆哆嗦嗦地看着我说道:“你你你你......”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什么你,赶紧给小爷把这破玩意解开然后找间干净的没虫子的不潮湿的单间!”
这牢头见我这坐牢的跟住客栈似的显然是懵逼了,完全是一脸懵逼地解开了枷锁扔在地上,然后飞速地跑开生怕我再给他一脚似的。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愣着干嘛,打扫牢房去。然后在买点酒菜被褥什么的,快去!再不去我还特么踹你!”
牢头完全懵逼了,看来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坐牢的。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只要犯人没越狱就没他什么事,不过坐牢还坐得这么霸道的在他看来一定是什么不能惹的角色。
于是乎这孙子马上换上了一副奴才相,笑呵呵地说道:“是是,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只听这老头拍了拍桌子,朝着牢房里头叫到:“听见没有!赶紧打扫去!”
牢房里头有几个狱卒,这几个狱卒闻言全都战战兢兢地答应了起来,显然刚才的一幕他们也全都看见了。
随后我看着老头说道:“你也别闲着,买酒卖肉买被褥,你想让小爷睡稻草是怎么着?”
然而这牢头竟然搓着手对我一脸谄媚地笑着说:“呃嘿嘿,公子,我们哥几个每月俸禄也就那么一丁点,您看是不是......”
我心说都这样了还敢跟我要钱?于是我眼睛一横正欲骂人,却只听这老头又赶忙说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您看您住进来,那自然是得好酒好菜好铺盖,我们这微薄俸禄实在有心孝敬您也没那个力啊!”
我真的是无奈了,于是我从耳环当中掏出了一块金子拿在了手上。这牢头见了金子瞬间眼睛都直了!
我心中冷笑随后抓着金子的手轻轻一抖金子瞬间飞了出去“当”地一声砸在了这牢头的脑袋上,这牢头赶忙接住金子嘴里发出了“哎呦嚯嚯嚯嚯”地怪叫声,也不知道是是被砸得疼了还是看见金子乐了。
正在这时,里头一个狱卒走过来说:“头儿,牢房收拾好了。”只见这牢头马上一脸谄媚地说:“公子里头请,公子里头请。”
牢头带着我来到了一间牢房里,这间牢房确实是个单间。牢房的墙上有一个可怜的小窗口透进来意思月光,然而这窗口小到雪糕都钻不出去。
牢房里的稻草和草席全都被弄走了,但是最让我恶心的是整间牢房里弥漫着一股恶臭,这种恶臭是腐尸的味道,闻起来极其恶心,雪糕直接就“呕”了一声。
我转头看向那牢头说道:“这是谁烂在里边了?赶紧想办法把这味儿除干净,不然我把你关里!”
牢头吓得一激灵,随后马上点头如捣蒜地说道:“是是是,马上就办马上就办!”说着只见这老头一溜疯跑地冲出了监牢。
我在背后大声地喊道:“先给老子洗手去,至少给老子洗十遍!别用你那抠脚的手摸老子的东西,不然我让你这辈子没脚可抠!”远处的牢头“嗷”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老头带着一大堆东西跑了回来,然而我心中还有他抠脚的那一幕阴影于是便首先问道:“手洗干净了吗?”
这老头一脸奴才相地说道:“洗了洗了。”我看了雪糕一眼,雪糕则是把鼻子凑到了牢头带来的东西前闻了闻然后朝我点了点头,我这才放下了心来。
我朝着牢头一甩头这牢头心领神会马上打开自己带来的东西,他从这些东西里拿出了一些粉末和一个香炉只见他把粉末倒进香炉随后点着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弥散了开来一瞬间整个监牢全都遍布了这种香味同时牢房当中腐尸的味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