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波这孙子感觉他爷爷这是下定决心要将他给灭了,于是仰面朝天哀嚎道:“啊,我陈楚波就要下去跟家人团聚了,真是可惜啊,不能继续吃米田共了!”陈楚波哀叹道,认为自己无法吃多一点米田共而感到可惜。
“孙子你就认命吧,今天你爷爷我一定会轻点打开你的脑袋了!”陈楚波他爷爷安慰着陈楚波,表示自己会轻点动手的。
“来吧!我陈楚波死就死了,下去了一样有米田共吃,父母都给我留着呢!”陈楚波大义凛然的说道,此时他已经抛开了生死,认为自己死了下去后他的父母一定给他准备好米田共吃了。
陈楚波他爷爷径直走到了陈楚波的面前,他再度举起了手中的大刀,挥砍向陈楚波这孙子的脑袋瓜而来,瞬间陈楚波这孙子的脑袋发出了啪嗒一声的声音出来,再一看陈楚波这边他的脑袋已经是四分五裂了。
“啊!好疼啊,救命!”陈楚波这孙子十分害怕,自己被爷爷砍成了这样,此时他也是忍不住的就大喊出声。
但是哪怕都这样了,可是陈楚波这孙子还是没有死去,他嘴里还有一口气吊着,可以看出陈楚波这孙子生命力顽强得跟一条狗一样。
“这怎么可能?我孙子陈楚波的生命力居然能这么顽强的吗?”陈楚波他爷爷感觉十分好奇,此时也是自言自语了起来,他彻底被陈楚波这孙子的生命力惊呆了。
“不行,我必须要好好研究一下这孙子的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楚波他爷爷一边说着话一边则是将自己的大刀又举起来了,企图再给陈楚波来几刀试试看。
然而陈楚波这孙子看到他爷爷举起大刀后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反而是一脸淡定的看向他的爷爷,陈楚波慢慢的开口道:“放弃吧,没用的!我陈楚波的脑袋岂是你能研究得透的吗?你切开我的脑袋只看到里面都是米田共,除此之外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陈楚波对他爷爷解释道。
此时现场的气氛有点尴尬,陈楚波这孙子也是知道自己的脑袋里面全是米田共,他坦白了。
“孙子你说得一点没错,但是你爷爷我就是想要研究一下你的脑袋里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米田共而没有半点脑浆,是不是这些米田共让你拥有不死之身?”陈楚波他爷爷也是一个倔强的人,必须要研究一下陈楚波那颗充满米田共的脑袋是什么工作原理。
说一说完陈楚波他爷爷再度举起了自己的大刀,这情况俨然就是要对陈楚波这孙子再度发起攻击,企图再给陈楚波这孙子的脑袋进一步解刨。
“慢着!我给隔壁的老王打一个电话,临死前给我跟他们道别一下总可以吧!”陈楚波这时候狡诈的说道,心中打起了小算盘,这孙子准备逃跑。
“既然如此的话就让你打电话吧!时间不能太长免得我想砍死你!”陈楚波他爷爷居然同意了。
陈楚波他爷爷同意后把陈楚波这孙子给放了下来,让他去给隔壁老王打电话告别。
“喂!秃头卖鱼佬啊!”陈楚波给住在他隔壁那个同样姓陈的卖鱼佬打电话,直接叫起了卖鱼佬的小名秃头卖鱼佬。
这个卖鱼佬最大的特色就是开着一架三轮车每天到市场卖鱼,并且他的头发两边茂密中间光秃,呈现地中海发型,所以顾客都叫他秃头卖鱼佬,陈楚波这孙子也是这么叫他的。
陈楚波这孙子跟秃头卖鱼佬的两个儿子关系还可以,于是想向他们二人求救。电话那头的秃头卖鱼佬听到是陈楚波这孙子打来的电话很好奇,询问陈楚波道:“哟!陈楚波是你啊,最近死哪里去了,怎么都不见你回家,我想预约一下跟你媳妇深入交流几下子,你看看要多少钱?”秃头卖鱼佬询问陈楚波价格,希望能当一下隔壁老王。
陈楚波一提起媳妇就伤心,因为他媳妇跑了,陈楚波这时候强忍住伤心的泪水不让泪水滑落,说道:“别说了秃头卖鱼佬,那娘们都跟人跑了,被我杀了!”
“唉!可惜了!”秃头卖鱼佬感觉很可惜,因为他之前试过陈楚波他媳妇的滋味,一百块钱真的不贵。
“秃头卖鱼佬你别废话了,你两个儿子到底在不在!”陈楚波这时候很焦急,希望卖鱼佬的两个儿子能来救他。
然而秃头卖鱼佬却是笑了。对陈楚波说道:“陈楚波你小子是不是又要带我的两个儿子去嫖娼啊?他们被你害惨了,一个睾丸癌晚期,一个艾滋病晚期!”卖鱼佬感慨道。
秃头卖鱼佬说得一点都没错,陈楚波这孙子经常会带秃头卖鱼佬的两个儿子去嫖娼,导致秃头卖鱼佬的两个儿子都患上了癌症晚期。
“该死的陈楚波,这孙子怎么还不去死!”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老女人的叫骂声,咒骂着陈楚波这孙子想让他去死。
“你个娘们懂什么,陈楚波这孙子可是帮过咱们家大忙的,你忘了咱家上次的化粪池堵塞了吗,那回可是陈楚波这孙子亲自动口将化粪池吃空的,他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啊!”咒骂陈楚波这孙子的人是秃头卖鱼佬的媳妇,这个老娘们张嘴说话就跟鸭子喊叫一声,那声音不仔细听很容易误会成是鸭子在叫。
卖鱼佬安慰着他媳妇激动的情绪,又对陈楚波回道:“在啊,两个儿子都在家养病呢?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吗?”秃头卖鱼佬询问陈楚波。
“快点让他们来救我!”陈楚波鬼鬼祟祟对着电话压低声音,生怕被他爷爷发现他在求救。
“好嘞!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我这就让两个死崽子去救你!”秃头卖鱼佬为了感谢陈楚波当初帮他们家吃口化粪池,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说完这二人交代了地址后挂断了电话,此时陈楚波发现秃头卖鱼佬的两个儿子要来救他很高兴,也是乐呵的笑了起来了。
“哈哈哈,我陈楚波有希望了!”陈楚波拿着电话仰面朝天大笑道,认为自己很快就要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