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韩灵珊和柳凤絮,都是惊了一下。
脸色大变!
就知道苏立这种一点亏都不肯吃的性子,早晚会出事。
现在好了,让这个陈富贵恼羞成怒了。
还真是头疼啊!
两人都人揉了揉脑袋,但心里并没有多少担心。
她们知道苏立的实力,别说一个陈富贵,就是十个,也根本上不到苏立。
但一直这么下去,却也是不行啊。
谁知道苏立下面还会惹出来什么事?
这一次是陈富贵,倒也无妨,万一今后惹到了其他强大的人怎么办?
看来得挑个时间,好好的说一说苏立了,让他别这么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否则,只会吃更多的亏。
“你他妈有种就在给我说一遍?”
陈富贵冷冷的盯着苏立,手里的红酒瓶,还滴出来殷红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鲜血一般。
配合上他这一张冰冷至极的脸庞,倒还真是有些威慑力。
他之所以如此愤怒,倒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听不得别人说他父母半点坏话的大孝子。
而是因为……
苏立知道的太多了。
他老家的事情,有些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但是,苏立却是知道。
这让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一个能轻易知道他家里一切的人,绝对是一个心腹大患。
所以,他一定要狠狠的教训苏立,让苏立今后不敢在调查关于他的一切事情。
而苏立则是平静的望着他,淡淡的说道:“好巧,我也忍你很久了。”
陈富贵微微一怔。
妈的,真是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
今天老子非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不成!
陈富贵就要动手。
韩灵珊和柳凤絮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要不要阻止苏立。
但最后得到了一个统一的答复——不阻止。
陈富贵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们两个人要是还阻止苏立的话,那就是大傻逼。
要知道,陈富贵本来要对付的就是她们,而苏立是替她们出头。
“呼!”
在她们眼神交流的时候,陈富贵已经动手了,挥动断裂的红酒瓶,冲着苏立的脸庞刺了过去,速度之快,竟然还有着一些风声传出来。
苏立眉头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嗤笑。
就这家伙,也敢对自己动手?
简直是不知死活!
“砰!”
当下,苏立猛地伸脚,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陈富贵的小腹,令得他的身体都直接飞出了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啊!”
陈富贵发出一道惨叫,整个手掌之上,都是鲜血,却是那红酒瓶碎裂,玻璃渣深深的刺进了他的掌心之中。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有着汗珠在滚落下来。
剧痛,侵袭着他的神经。
苏立淡淡的说道:“从一开始你就对我冷嘲热讽,我忍你这么久,不是因为我脾气好,是我给我们的总裁和总监的面子,但你他妈竟然还得寸进尺了,你不是要动手么,我看你还怎么动手。”
陈富贵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动手了。
甚至,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小腹之内,一阵阵的绞痛,令得他呼吸都急促起来,手掌之上,玻璃渣的刺痛,更是让他双手无处安放。
苏立平静的将柳凤絮、韩灵珊的餐具都给打开,取出来杯子,又随意的打开了一瓶红酒,往里面倒满红酒。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玩的是什么把戏。”
苏立淡淡说道:“我给你面子,没有揭穿你,你居然还不知好歹,那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一边说着,苏立一边端着杯子走向陈富贵。
什么?!
瞧见这一幕,陈富贵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双眸之中,有些惊恐。
他想要后退,想要说话。
但是,他小腹中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浑身也根本没有力气,无法后退。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立一步一步的走来。
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苏立肯定是想让他喝掉这里面的红酒。
可是,这他妈有药啊!
陈富贵打死都不想喝!
但他根本就无法阻挡,也无法抵制。
苏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脑袋向上仰着,看着自己的眼睛。
“尝一尝这滋味吧。”
咧嘴一笑,苏立直接抓起来一杯红酒,就往陈富贵的最里面灌。
“噗……”
陈富贵自然是极力挣扎,喷出来了一下红酒,但还有一些被他喝了下去。
他的表情惊恐,整个脸庞,都被红酒染成了红色,看起来像是血。
“别急,我也不清楚,你到底在那个杯子上做了手脚,所以,光一个杯子可不行。”
苏立灿烂的笑着。
但这种笑容,落在陈富贵的眼里,无疑是恶魔的笑容。
就仿佛地狱之中的恶鬼,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无法挣扎,无法挣脱,无法反抗。
苏立将另一个杯子也端过来,往陈富贵的最里面灌酒。
陈富贵极力挣扎,但于事无补。
一旁的韩灵珊和柳凤絮,都是面有不忍之色。
尽管她们两人很是讨厌陈富贵,但毕竟是两个心软的女性,对这种事情,天生就见不得。
两人都别过头,不去看。
韩灵珊说道:“苏立,你悠着点,别把事情搞大。”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苏立咧嘴笑了笑。
他自然不会真的把事情搞大,或者是杀了这个陈富贵。
当然,陈富贵该死,但苏立却不愿意当审判陈富贵死亡的人。
苏立只想看看,这个陈富贵到底在搞什么猫腻。
他的心里,有意思猜测,但还没有证实。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就正好证实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令人作呕的恶心东西。
将酒灌完,苏立便静静的站在陈富贵的面前。
他将房门反锁住。
反正外面在没有通知的时候,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陈富贵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一般,身上的剧痛,还有心灵上的侮辱,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但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
先前的挣扎,已经用干净了他仅存的一丝力气。
他想要强行用手指去抠喉咙,把那红酒给吐出来,可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