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大半夜的从山上骑着小电驴晃晃悠悠的回到家,见着房门是开着的,心里就已经觉得不好。
飞快的停下车,一路跑进房间,再看抽屉,此时抽屉大开,里头的盒子空空如也。
“小黄,看看附近有没有人。”林小凡立马吩咐。
“知道了。”小黄的声音立马窜了出去。
二哈这会也凑了过来,笑着说:“刚才家里来了客人了。”
“客人?”林小凡眉头一挑,觉得事情不妙,再看桌上放着的那把铜锁,外表完好无损,底下插着一把钥匙,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这傻狗没有看好家。
不过林小凡并未着急,而是用塑料岛把锁和钥匙一块装了起来,这会小黄回来,说:“外面没人。”
“恩,知道了。”
林小凡看着少了个盒子的抽屉一时无言,他看向哈士奇:“这两个人是小偷,难道他们进来的时候,你没有任何反应吗?”
“难道不是客人吗?”二哈歪着脑袋问:“我还以为是客人呢,我看他们打不开抽屉,我还把钥匙给他们了,你看我牛逼不?”
“……”
林小凡崩溃了,他没指望过这傻狗能够真的给自己看家。但至少也希望他能有点做狗的作用。
结果这家伙是真的狗,把贼当做客人就算了,甚至还主动把钥匙交了出来。
尼玛,要不是这是自己养了这么久的,他真想把它给直接红烧了。
“你是煞笔吗?”小黄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二哈不高兴的说:“小黄哥,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智商。这两个人的味道我太熟悉了,今天绝对来过我们家。”
林小凡眼睛一亮,问:“你能闻出味道来?”
“当然。”二哈得意洋洋,对此,他觉得自己隐瞒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是正确的,他说:“这两个人就是今天白天来的那两个,这味道我绝对认得。”
林小凡冷笑一声,果不其然,叶可可说的没错,这两个家伙的确是见财起意。
只不过他们是采取偷的方法,而不是用极端的方法,这倒是让他安心了不少。
可惜的是,这两人虽说冒险干了坏事,但一切都在林小凡的意料之中,他们拿走的盒子,是林小凡精心为他们准备的礼物。
“走了多久了?”林小凡问。
“大概一个小时吧。”二哈估算了一下时间。
“恩,差不多了,咱们追吧。”
林小凡一把拿出车钥匙,带着两条狗直接上了大G,朝着县城的方向一路追了过去。
……
再说郭涛和朱玉这边,两人偷了东西之后,那叫一个兴奋,心情那叫一个激荡,就跟春风里的小蚂蚱,一蹦一跳真可爱。
两人一路借着兴头奔了有五六百米,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拿到手了,这林小凡养的蠢狗,真是笑死我了。”朱玉笑的那叫一个大声和得意,虽然途中他差点被吓过去,但结果是好的,那就够了。
“是啊,总算是有惊无险,这林小凡也太大意了。”郭涛眉开眼笑道:“老朱,咱们这一次可是赚大发了,好多年都没有这么赚过钱了吧。”
“那可不是,咱们也别内斗了,就按原先说好了,咱们一人一半。怎么样?”朱玉问。
郭涛爽快打印:“好啊,没问题,这笔生意绝对划算,哈哈哈。”
两人一边笑一边走,又走了两公里左右,这才到了车边。他们特意把车停了这么远,目的就是不希望被人察觉到什么异常。
上车后,两人也不敢停留,开着车朝着县城一路飞驰。
在路过小镇的时候,朱玉还是忍不住心中激动,一脚刹车踩停了车,眼睛死死的盯着后排的那个背包,说:“我说郭涛,咱们还用等着回去分吗?要不,现在就在这分了?”
“好啊。”
郭涛这会也已经心痒痒的不行不行的了,这可是价值千万的宝盒啊,到手了谁能忍住不心动?
不心动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嗝屁了,否则是个人都得心动。
朱玉立马打开背包,从里头拿出那个盒子,说了一句:“哎哟,还挺沉。”
“能不沉吗,这里头可全都是宝贝呢。”郭涛兴奋的看着盒子,那双眼睛就跟看着亲密的爱人一样,恐怕这个时候就算在车里摆上两个美女也没法让他去分心看上一眼。
“真不错啊。”
朱玉比郭涛也好不到哪去,他微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盒子的表层,如同抚摸着少女的肌肤,动作轻柔,生怕会弄疼它。
“快打开吧。”郭涛最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别急嘛,你真是个急性子。”
朱玉嘿嘿笑着调侃了一句,然后从说手套箱里拿出一把小锤子,毫不客气的捶掉了盒子上的那把精致小锁。
“嘿,还弄把锁,这是在糊弄鬼呢。”朱玉看着被轻易锤坏的小锁,讥讽了一句。
“年轻人,做事就是这样,不谨慎。”郭涛也跟着嘲笑。
朱玉嘿嘿笑着,说:“那我就打开了?”
“打开吧。”
说着,两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到了盒子上,朱玉轻轻摸到盒子边缘,微微用力,里头传来咔嚓一声细微声响。
还没等朱玉有什么多的反应,就听他咦了一声,盒子突然冒出浓密的红色烟雾,一瞬间把整个车厢都给挤满了。
“咳咳咳……这是什么啊。”
郭涛立马被这股红色浓雾给熏的睁不开眼睛,同时烟雾里还伴随着浓郁而且呛人的味道,几乎快让他止住呼吸。
两人立马打开了车门,狼狈的从车上滚了下来,闭着眼睛不断的流泪咳嗽。
等到睁开眼的时候,红色烟雾已经消散,但整个车里头的内饰全部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色染色,再看自己的身上,脸上,衣服上也全都是厚厚的一层红色染色,怎么擦都擦不掉。
“这,这是什么啊。”朱玉慌了,他瞪大眼睛如同影视剧里的小丑看着郭涛,说:“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擦不掉啊。”
“我也是啊。”郭涛也慌了,他用力的擦着衣服上的染色,可怎么擦,都没用。
这些红色的染色就像是生长在他们的肌肤上一样,怎么擦,都不会消失。
而在此时,一辆车,朝着两人缓缓驶来,在距离十多米的地方,悄无声息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