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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绝眯着眼看向檀清酒：“嗜睡？五感减弱？对情绪麻木？还有可能出现不可控的情况？”
“是。”檀清酒目光不闪不避，只静静地和沈应绝对视着。
沈应绝骤然轻笑了一声，只是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你可知道，我虽然是个疯子，虽然是个有病，永远都不可能继承皇位的闲王，可是，想要我性命的人，却实在是不少。”
“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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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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