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叶冬暖被季昱寒怼的一口老血没喷出来,憋得到内伤。
她直接把转回了带着里:“那算了,我还是觉得我身上这件事病号服,舒服。”
又想故技重施算计她的钱,不但没门,窗也没有。
季昱寒早就猜到了叶冬暖会是这个反应,侧头看了一眼池泽。
池泽心领神会,一秒钟变翻译官:“叶小姐,助理守则第20条,助理无论任何时间,只要在boss身边都必须要保证自己的仪态妆容,这关乎boss的颜面。”
叶冬暖:“……”
回去她就把那个什么狗屁的守则给一把火烧了。
这分明就是不公平条约。
“叶小姐……”
一旁的诺米见叶冬暖正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季昱寒,赶紧上前转移叶冬暖的注意力:“病号服穿在身上不吉利,您还是跟我来换一下吧。”
说着,诺米冲着叶冬暖欠身做了一个恭请的手势。
叶冬暖咬唇,气鼓鼓站起身来恨恨的瞪了季昱寒一眼,跟着诺米去了一楼的更衣室。
换好衣服的叶冬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前前后后转了一个圈。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不但舒适而且非常贴合腰身,凸显气质。
镜子里的人跟刚刚松松垮垮一身病号服的自己还真是判若两人。
而且,这衣服码数自己串起来刚刚合适,池泽是怎么做到的?
十有八九是跟他的老板一样,阅女无数。
只要看一眼女人的腰身,眼前自动就能读出人家尺码参数。
叶冬暖冲着镜子吐了吐舌头,整理了一下自己长发就出了一楼的衣帽间。
她进过季昱寒书房的时候,房门是开着的,她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从里面传来了季昱寒跟池泽的讨论声。
听到他们交谈之间,提到了车祸的字眼,叶冬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季昱寒:“那个酒驾司机现在什么情况?”
池泽:“出事之后,自己装上了护栏,车子报废严重,人还没醒。”
季昱寒:“有人在盯着吗?”
池泽:“这个您放心,我已经在医院来埋了眼线,只要有人跟他或者是他们家人碰头,都会第一时间知晓。从目前来看,其实应设想的差不多。”
季昱寒呻吟冷漠:“怎么,他的狐狸尾巴按奈不住翘起来了?”
池泽点头:“是,但是他应该是没有想到您会平安无事毫发无伤,所以现在猫着不敢有任何动作。不过,季韬的性子冲动,他应该没这么好的耐性,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压着?”
季昱寒冷笑:“这个自然。”
他继续说道:“邬雅秋做事谨慎,季韬在策划这件事的时候怕是没跟她打过招呼。不过,为了保护这个儿子,明城她应该也会眼线遍布。她知道只要季韬露头,我们肯定会‘斩首’,所以警方那边只能是被定性为普通的酒驾事故。”
什么?
房门外的叶冬暖听到这里不由得心惊肉跳。
所以说……昨天晚上的那场车祸,并不是普通的车祸。
而是……而是有人蓄意谋杀?
这怎么可能?
刚刚隐约好像听到他们提到了季韬的名字,叶冬暖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他为什么那么做?
难道就是因为当时自己不小心划伤他的手臂,然后……然后他就想直接杀了她?
还是说,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书房里,池泽的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季先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叶冬暖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她倒是也很想听听季昱寒会说些什么。
嗯?
怎么没动静?
季昱寒又在起范,装高冷是深沉?
叶冬暖侧了侧脑袋,准备别耳朵贴往房门山贴去,忽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她失去力道支撑一个趔趄。
如果不是她硬生生收住脚步,这会儿怕已经扑倒在了书房门前的地毯上了。
“叶小姐……你这是?”
开门的是池泽。
季昱寒是那种特别特别警醒的人,安静的时候但凡有人靠近他都是第一个察觉。
刚刚虽然门外的叶冬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凭直觉季昱寒就知道门外有人。
这宅子里的人个个都规规矩矩,绝对不会最初偷听他谈话这么出个的不事情。
显然,能这么无聊的,就只有叶冬暖了。
所以季昱寒不动声色的冲着池泽使了个眼色,池泽直接打开了书房房门。
还真迎上了“偷听”的叶冬暖。
“叶小姐?”
池泽盯着叶冬暖,故意又问了一句。
叶冬暖:“我……”
季昱寒挑眉凝视着她:“你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才不是!”
叶冬暖才不会承认自己偷听墙角呢,她挑眉:“门是开着的,我只不过是路过。再说了……”
她上前一步,伸手将池泽拨弄到了自己身后,直接抬起小脑袋迎上了季昱寒:“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到了昨天晚上车祸的事情,车祸的主要受害人是我,我有知情权,说我偷听的,你有没有良心?”
池泽见叶冬暖明明是站墙角反而振振有词,忍不住看了季昱寒一眼。
季昱寒看着叶冬暖,目光淡漠,也不说话。
好像就这么打算让她继续发泄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喋喋不休到什么时候一样。
先生,拿出您碾压我的气势来啊。
你对叶小姐未免也平和了点吧?
池泽深深被眼前大型双,标现场给刺到了,心里觉得有委屈又不公平。
“你怎么不说话?”
叶冬暖现在满心思都是想知道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差那么一丢丢她就当场挂掉了,她必须要搞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居安思危做好提防。
“先生,叶小姐,池管家,晚饭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诺米走上前来,温柔的提醒了一句。
这刚好给季昱寒一个开脱的机会,他还是没理会叶冬暖,提及脚步去了餐厅吧。
叶冬暖可是粘性特被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甩掉的主儿。
她像是长在季昱寒身上的一条小尾巴,亦步亦趋的追了上去:“喂,你倒是说话啊……”
“这又是什么情况?”
池泽到了诺米诺米身前,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先生的饭点什么时候改的?”
“那个……”诺米看到池泽就紧张,下意识伸手缠绕着裙摆,小脸飞上了两朵红云,“就是,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