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珮妮“咯咯”笑着捧场说。
萧景阔一脸的满足受用,并起食指和中指,在皮具狗身上轻轻捋顺两下,摇头晃脑地说:“世上除了五宝,就数二宝善良有学问。”
“世上除了山间竹笋,就数四宝嘴尖皮厚腹内空。”
郜星文皱眉斜眼地看着萧景阔,忍无可忍地小声吐槽。
“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低头无法泪沾袍。”
萧景阔突然变得一脸深沉,抑扬顿挫地背起诗来,令在场四人均是一愣。
“我赠爱人百蝶巾,爱人回我猫头鹰;
我赠爱人双燕图,爱人回我冰糖壶卢;
我赠爱人金表索,爱人回我发汗药;
我赠爱人玫瑰花,爱人回我赤练蛇……”
萧景阔将鲁迅先生的《失恋诗》撷取核心,改头换面地胡诌一通,然后瘪着嘴,满脸委屈地瞪着郜星文。
“诶?哈哈哈哈……!”
萧景深率先爆笑,萧松劲和龙珮妮反应过来,也跟着放声大笑。
郜星文哭不得笑不得,斜着眼睛与萧景阔对视一眼。
“看见三宝这个皮皮狗我想起来了……”
萧松劲刚一开口,萧景阔立即表情严肃地纠正他说:“请大宝先生注意措辞。什么叫‘三宝这个皮皮狗‘?请自觉修改成’三宝的这个皮皮狗‘。”
“行,行!三宝‘的’皮皮狗,”
萧松劲加重了“的”字语气继续说道:“让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找景德镇的烧瓷师傅,定做了一套‘五好家庭生肖杯’,家庭成员一人一个。景深,你上楼去把杯子拿下来!就在三楼的电视柜里,银色礼盒那个。”
“得令!末将去也。”
萧景深放下自己的手包,下山猴子一样,连窜带蹦地跑到楼上去了。
“五宝的外套是租赁来的吗?进屋半天了,还没舍得脱下来?”
萧松劲打趣郜星文说。
郜星文眯起眼睛一笑,刚要抬手去脱衣服,就见萧景阔把个公文包塞到脖子间用下巴一夹,出手快如闪电地,扯着郜星文的外套衣领,从身后帮他把衣服扒了下来。
郜星文惊愕地猛然回头,顷刻间涨得满脸通红。
萧景阔贱嗖嗖冲他夹眼一笑,随手将扒下来的外套,丢在自己的外套上面。
“你还有脸笑话人家五宝呢,”
龙珮妮嗔怪萧松劲道:“你是怕压塌了家里的沙发吗?带头站这老半天。”
她又伸手一拉郜星文,“五宝,我们过来坐。”
郜星文羞涩地笑笑,和龙珮妮并排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
“明明是你们收到礼物,自己高兴地忘了坐;现在怎么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把责任全都推我身上了?”
萧松劲笑呵呵的,在郜星文身侧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萧景阔颠颠绕了大圈,跑过去挨着郜星文,坐到了沙发一头。
萧景深抱着个银色的大扁盒子回来,将盒子往萧松劲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咧着嘴,挤挤巴巴地就要往萧景阔的身边挤。
“你别在这儿挤油!”
萧景阔推着萧景深的后背往外掀他,“去那头守着二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