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墨看到若若脸上的神色不对,她的心里有一种不祥预感,在平时她从来都没有露出过如此惊恐又震惊的表情。
“若若,那到底是什么?”
若若的脸上露出犹豫表情,一时间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小墨这件事,她就吞吞吐吐了。
许小墨的手情不自禁的握住若若的手,“若若,告诉我,那是什么?寒澈的情况是不是很危险?”
若若看到许小墨眼眸里露出的哀求目光,对许小墨说道:“小墨,我以前学过一些催眠术,我的老师在教我的时候提到过,在五年前曾经在黑市里流传过一种药物,有人称它为魔鬼药,因为它能够使天使堕落成魔鬼,而且会非常听话。有人说,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让人的理智全无,性情大变,变得非常的麻木和冷漠。有人将这种药物称之为t。这种药物被一些催眠师用来运用到患者身上,效果非常的好,就算平时再封闭,意志力坚强的人都会被击垮,被人催眠。曾经有一伙雇佣兵被某个组织雇佣了,他们给这些雇佣兵注射了这种t药,再结合催眠,那些雇佣兵只听从他们的团长命令,由活生生的人变成了好似只会听指令的机器人,或者是只会冷酷执行命令的刀。当时他们的行事太过于狠厉和冷酷,杀人如麻,还被外面的人成称为鬼团。我的老师说过,那些雇佣兵们被用t药催眠后,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本就不是人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感情了。t会麻痹人的大脑上的任何有关于情感,情绪的区域,让人丧失人原本应该有的情感。”
许小墨听到了若若的解释,眼眸里露出焦急和痛苦神色,所以……寒澈这次回来才这么奇怪?
许小墨的眼睛都红了,“若若,有没有办法可以救救寒澈?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救救寒澈都好。
若若露出为难的表情,“小墨,我们老师是催眠界的一位非常优秀,且德高望重的教授,他一生都致力于救人,曾经他接诊过一位注射了t的患者,那位患者只有舅舅这一个亲人了,他舅舅将他抚养长大,后来看见他变成那样就求助我的老师。我的老师是他的朋友,是知己,两人相识了很多年。我的老师曾经试着治疗了他两年时间,以为能够唤起他作为人类的一点情绪或者感情,但是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失败了。我的老师都对于这种患者没有办法,他曾经说过t是一种无药可解的绝情药。我刚才听到了医生说,他可能被注射了9毫升的药,那就更加的危险了。一般人只需要用1到3毫升就会让人的情感都全部消除掉,而他被注射了9毫升,这就……”足以摧垮一个人所有的意志和理智。
若若没敢告诉小墨后面那更加残酷的真相,那就是那位患者是被他女朋友下药的,他当时是想要分手的,结果他的女友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宁愿给他下药,也不准他离开她。后来那个患者在一次出院休息时,他的“女友”要他逃跑,和他一起清除掉一切阻碍他们远走高飞,打扰他们的人,那个人就将前来阻止的舅舅杀死,最后被警察击毙。
许小墨的手在发抖,她的眼眸里露出坚定目光。“就算寒澈中了那种药,我也不会放弃他的。他会好起来的。”
若若担忧的拉住许小墨的手,“小墨,我会帮你的,但是你一定要小心。据我所知,中了t的患者虽然身体是好端端的,记忆也和原来一样,但是他们的理智和思想是和过去不一样的。我就担心,在这段时间里,慕寒澈不仅仅被人下毒了,还被人催眠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情况就很严重了,慕寒澈会听那个人的命令,对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的。”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慕寒澈很危险。
若若看到许小墨的脖子上还有清晰的掐痕,又怎么会不清楚现在的慕寒澈对小墨已经没有感情了,不然的话,在刚才,慕寒澈怎么会想要去杀了许小墨。
许小墨点了点头,“好。”但是她心里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开寒澈的。
许小墨想到了那个叫容念慈的女生,寒澈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和她有关?
如果是的话,她不会放过对方的!
寒澈也是她的命,是她想要守护的人,她不允许别人伤害寒澈。
她让静海立刻去调查容念慈的背景,她很想知道在寒澈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寒澈变成了现在这样!
许小墨再次回到了慕寒澈的床上。
她看着紧次眼眸的慕寒澈,眼眸里只有心疼。
许小墨的泪水滴落下来。
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慕寒澈头发,“寒澈,在这段期间里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吧?我却是不在你身边。以后,我会陪着你,照顾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若若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许小墨脸上痛苦和心疼表情,心里也非常难过。
小墨好不容易才等到了慕寒澈回来了!她以为这是奇迹发生了,是上天不忍心看到小墨在苦海里煎熬,结果慕寒澈澈回来了,说不定会给小墨更深更多的痛苦和悲伤,还会给小墨带来危险!
但她也知道,无论她怎么劝说小墨,小墨都一定不会离开慕寒澈的!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男人睁开了眼眸,眼眸里无悲无喜,他竟然用力的打开了许小墨的手,许小墨的手都红了。
若若看到这一幕,恨不得立刻冲进去,但是她忍住了。因为许小墨只是笑着,眼眸里含着温柔,对慕寒澈说道:“寒澈,你醒了。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她没有半分脾气,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慕寒澈坐了起来,想要下床,许小墨焦急的说道:“寒澈,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再多休息一段时间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休息,不碰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