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我很快就会回来。”我说完了这句话后,就开始打包东西。
把能用上的东西都已经带在了身上,这样的话才能够避免受到太多的伤害。
如今我双腿还是受伤的状态,我只好缠紧了纱布,现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接着我又看了看老头和花姨他们还安安心心的睡在了公寓里面。
让他们留在公寓是一件好事,至少能够好好的照顾何洛洛。
至于我的话,还是尽快找到活珠子为紧要。
我只身一人前去,不会牵扯到任何的人,很快我就已经在路上了。
只不过邢柯一直都在找我,如今邢柯的状态本来就比以前厉害了好几倍。
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被邢柯发现了踪迹,我没想到我居然那么倒霉。
“不是吧,都已经到这边了,还能够被他给找到?”看来现在邢柯真的是厉害无比。
可是我总不可能就这样认命,本就是因为邢柯,所以何洛洛才会躺在床上。
我心里面都不甘心阵阵涌起,我看到了身后的邢柯,开着车朝我撞去。
“怎么躲起来了呢?真是个胆小鬼,上次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没那个胆子,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邢柯越来越得瑟,如今开着车已经掌握了主动权,想要把我给撞死。
我灵机一动,捡起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往邢柯车轮子上面扔了过去。
邢柯的车子瞬间打滑,朝另一边的石墩子撞了过去,我正好趁机离开。
不过因为担心邢柯会追上来,我的脚步越来越快,至于伤口都已经化脓了,我都不知道。
最终我逃进了一个荒漠地带,我是按照老头给我的地图行走的。
没想到还会走到这里,我心里确实觉得疑惑。
明明我要找的那个地方是海,这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地方。
?
我的伤口已经发炎到了一种特别严重的地步。
我停下来了以后,才发现我伤口已经变得不堪入目,本来想着要坐下来换一副药。
只是我刚坐下来就觉得头很晕,加上荒漠的风沙一直朝我的脸上吹去。
逐渐的我就已经晕倒在了地上,我根本就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只能够感受到那些沙子往我的脸上吹去,我的脸上感受到了这些沙子的摩擦。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停在了我的面前。
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晕倒的我。
“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呢?”小女孩满是好奇的询问。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识可以去回答她。
小女孩自然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闯进了这个荒漠地带,但也不能够见死不救。
最终只好把我带回到了家里面。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我感觉到身上有一些凉凉的感觉。
睁开了眼睛以后才发现小女孩一直都在用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
“你终于醒过来了啊,真是把我给吓死了,我还以为我捡了一个死尸呢。”
小女孩松了一口气,看到我醒了过来立马就叫了旁边的男人过来观察。
我看到小女孩和男人一直都在照顾我,心里自然觉得特别的感激。
“是你们救了我吗?太感谢了,我没有想到我会晕倒在沙漠之中,若不是你们出手相救,我怕是早就已经死在了沙漠。”
我非常感动的说出了这句话,小女孩在一旁倒是觉得羞涩,不过做了一件好事,心里面自然开心。
“对呀,我当时看你躺在的沙漠之中,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动物尸体呢,走上前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个人。”
小女孩一直都在给我解释着这件事情。
我仔细的询问了一番小女孩,名字叫做莎莎,那个男人是莎莎的父亲。
他们一直都在沙漠里面打猎为生,一直都住在沙漠之中。
原本我是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去到东巡海,但是我的双脚已经没有任何机会让我再继续离开。
“你怎么现在还想着要走呢?你还是在我家里面好好的休养一番吧,至少要等到你的腿好了以后再走吧。”
我看着我的双腿现在已经被包扎的好好的,也没有那么的疼痛,看来他们有药方。
“好像我的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本来我就一直在苦恼我双腿的伤口,没想到经过了他们的手治疗就已经变了好了许多。
“我们常年在这里打猎,会有一些伤痛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一直都有独特的金疮药。”
想到这些的时候,男人在一旁给我解释了这件事情。
我听到后自然觉得佩服,不过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在这沙漠之中生活,确实也不容易。
所以有这些药方是应该的,能够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极大的便利。
过了今天以后我腿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一直都很感叹这药的作用。
“别在这里说那么多感恩的话了,还不如陪着我去打水。”
莎莎在一旁看到我那么悠哉悠哉,肯定是要找点活给我做一做才行。
打水这种事情我当然不会拒绝,直接就跟着莎莎一起出去。
但是当我出去了以后,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并且我能够知道可能会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我回过头一看。
才发现这居然是邢柯派过来的人,我赶紧把手中的水桶往他的身上扔去。
邢柯他来的手下直接就掏出了枪支,已经用枪支指向了我。
莎莎看到这个状况,立马用木桶的盖子扔到了他的头上,把他狠狠的一击。
那男人立马就已经倒在了沙漠之中,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有人要追杀你啊?”莎莎在一旁有些吃惊的对我问道。
“没什么,就是那些讨厌的人看不得我好。”我现在也明白,一直住在莎莎家里面不是一回事。
反正现在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不如赶紧离开这里找到东巡海。
不然的话就担心邢柯的人会影响到莎莎,他们本来就过得特别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