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天眼也不好使了,玉牌帮我打开天眼,这才看清江惢身上散发着黑气!
有人魔化了她!
我终于知道答案了,手掐决,并咬破舌尖血。
“天地唯我,地生龙将,哧!”
我将沾舌尖血的决还有舌尖血,按在江惢的手臂上,只听刺啦一声,她倒是放下了。
手臂也被灼烧一个洞来,但是,此刻我皱起眉头。
“有人利用你?”我动了动脖子说道。
那江惢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臂,阴风刮的也更厉害了。
“对啊,就是有人帮我!老天助我!我要杀掉学校所有人!而你们,就是我的绊脚石!”
江惢彻底疯化了,张开嘴,一双带血的牙齿露出,可怕至极?
“卧槽,什么玩意啊这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我一时之间也没空想是谁这么缺德,特意找到江惢残魂,把她魔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好玩?
想不通。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江惢拿下,刚才有点太轻敌了,差点害死自己。
江惢狂吼,那阴风吹在身上犹如冻冰了似的。
幸好我穿的是衬衫,比祖欣厚一点。
我赶紧掏出两张符纸,打十字贴在一起,用舌尖血把它们黏住。
这可是对付魔化厉鬼的杀伤性符咒,天心灭咒。
“哧!”
一道闪耀的红色光线,直冲江惢而去,而她虽然幻化成一黑雾要向我攻击。
可还没等到我跟前的时候,十字符纸已经贴在她身上了。
那团黑雾彻底破灭!
而江惢全身魔化的黑气也消散了不少,好像是彻底被我干废了,只剩下一副残缺的尸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要报仇啊!”
我感到意外的是,现在江惢的魔化法力只有一半,到晚上才能发挥极致。
幸好我和祖欣在下午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而这个江惢太自信了,竟然主动找我麻烦攻击我,好像目标很明确似的。
“你报仇打我干什么?”我扣了扣鼻孔,一副不讨厌的样子。
江惢想了想道:“因为…因为你阻碍我复仇!”
我冷笑一声:“我?阻止你复仇?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阻止你的?”
我好奇的和江惢玩上了文字游戏,套她的话。
估计江惢是被人利用了,不想说这个人是谁。
“我…有人告诉我的!”
江惢是个诚实的女孩,最终说出实情,确实有人在背后帮助她。
到底是谁,有如此之高的道法,能把江惢魔化。
我脑袋里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扑朔迷离啊。
“行了,我会给你超度,让你投个好胎,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我对江惢说道。
江惢还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也只好说:“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恶人自有天收,你这样做有为天伦!我必须收了你,你本来就是一具死尸而已!”
江惢已经杀害了赖志明,她已然成为一个恶人。
江惢手捶着地喊道:“不公平!不公平!”
我皱了下眉头:“不公平?赖志明对其他同学也是如此,可她们怎么没有跳河自杀的?你本来就是有心理疾病,再加上赖志明言语刺激,同学刺激造成的恶果!”
我嘶吼着,想说通江惢。
其实本来不想说她的,正印证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江惢虽然可怜,但完全是她自己的孽债,不值得同情。
被老师说就自杀?
被同学排挤就自杀?
就算天生的性格,也要适者生存吧,不该算是不公。
而她却自暴自弃,选择自杀这种方式,死后又怨气大增,找人复仇,这纯纯的心里有毛病啊。
而且,有人给她魔化了,是帮她害她都不清楚,一个分不清好坏的人,谈何不公?
江惢没再说话,只是后悔,她也后悔自杀了。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江惢哭诉着,鬼泪从眼角流下。
我伸出手,写了一个收字在手心,把江惢的残魂收起来,念了几句超度法咒,那团白色的残魂便消失了。
“找到了!她们吓晕了!”就在这时,祖欣从414号房间跑出来。
我赶紧跑了进去,房间里的厕所躺着两个人,她们面色惨白,应该是被吓的。
这开着窗帘呢,江惢只能在厕所里动手,所以先吓两个人一下。
我赶紧拨打急救电话,这可不是我能管的范围了。
紧接着,祖欣通知了殡仪馆的车,将江惢的尸体拉走了。
待我们回殡仪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老头和傀大爷叙旧,在下象棋。
而我巡逻一圈后,准备回宿舍给何洛洛打个电话呢。
还没等打,何洛洛的电话先给我打来了。
“刘凡!太平间出事了!邢队被吓晕了!?”何洛洛话语中可听出惊慌来,很害怕的样子。
我却爱搭不理的磕着瓜子说道:“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对了,你离远点啊。走啊,出来请你吃宵夜?”
我漫不经心的邀请着何洛洛。
“你、你怎么知道一会就好了?”
何洛洛疑惑的追问,我就实话实说喽。
“就是诈尸,没有攻击性,是我做的,谁让他上午那么偏激,抢在我前头耍威风!”我继续嗑瓜子。
何洛洛停顿了一下:“是你啊?吓死我了!哦,是好了,尸体躺下了。”
何洛洛拍了拍胸口,顿时放下心来,然后笑道:“吃什么呀?你殡仪馆尸体找到了?”
我点了点头:“找到了,就是…算了,出来再说。”
我不想电话里说这件事,而且也说不清,出来边吃边聊多好啊,正好我听说最近有个江边烧烤餐厅新开的,吹吹江风吃着小烧烤,确实不错。
“好。”
何洛洛答应道,挂断电话,便离开了太平间。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邢柯,晃动着脑袋站起来,看尸体又躺下了,这才站起身。
望着何洛洛走的方向,他深皱眉头,眼眸如深渊。
“刘凡!是你干的!好,既然你玩,我就陪你玩到底!”邢柯冷哼一声,低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