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离开之后,吴胖子对我说道:“羽子,这些人胆子还挺大啊!大晚上的竟然跑到这里来做法事,那老头是不是有点装了?我看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好像不太爽的样子。”
我摇头说道:“没有,那老人家应该有点东西。”
“有点东西?”吴胖子呵呵的笑道:“这种农村的老头有什么东西啊?我家隔壁就有一个,那老头自个跟我们吹牛逼说的,有些地方不会唱了,就瞎唱,反正没人听得懂,唱完了一样的拿钱。”
我冲吴胖子笑了笑,摇头说道:“那可能是骗你们的,其实大多这种农村的老先生是有真东西。他们家里都供奉着祖师爷,在做法事的时候,他们能够直接借祖师爷的能量。”
“啊!”吴胖子闻言,问我:“就跟林正英的僵尸电影里面一样,借祖师爷的能量?”
我点头说道:“对,有时候找他们办事,比某些道观要强得多,毕竟道观借助能量的程序繁琐,有的道长还不一定能够借来能量。这些民间的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收费还很便宜,办一件事也就几十百来块。”
听我那么说,吴胖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行了,走吧,先找人。”
我冲田涛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来。
很快,我们一行人就直接走进了工地里面。
刚走进去,我就感到了一阵秋风袭来。
吴胖子嘶了一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说道:“这他妈是有点冷,还是有点阴气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开始用目光在工地上打量了起来,这工地可不小,旁边还搭建了一栋两层楼的铁皮房!那是给工人暂住的地方。
一番打量之后,我对几人说道:“大家两个人一组,分头去找找,找的时候小心点,有什么事就大喊一声。”
说完话,我就从包里摸出了几张护身符!
这是我自己画的,可能没有爷爷的好用,但带在身上比不带肯定是要好得多。
其他人都拿过了我的护身符,在递到冯主任面前的时候,冯主任愣了一下。
可是不等他说话,田涛就直接塞给了他。
很快,我们就在工地上找起了陈道长。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是两个人在一块的。吴胖子跟我一块,冯主任跟田涛,还有他的助理,也就是那个女人一块。
开车的司机跟保镖一块!
我们兵分三路,开始在工地上找了起来!
我跟吴胖子直奔宿舍楼而去,一路走来,吴胖子忍不住问我:“羽子,陈道长真的是鬼上身了?”
我嗯了一声道:“如果不是鬼上身,他骨头都碎了,怎么可能走得了路。”
陈道长跟爷爷可不一样,爷爷能请神,他请不了。
爷爷请了神到自己的身上,这才起身给我写了那封信。
我们找了整个宿舍楼,都没有找到陈道长!
走出宿舍楼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找到了!找到了。”
声音是从挖机和车的那边传出来的,是保镖跟司机的声音,我跟吴胖子快速的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就在挖机的旁边,躺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穿着病服,还没走到我就知道肯定是陈道长。
很快,我们就围到了陈道长的身边,冯主任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跟着率先蹲到了陈道长的身边,给他检查气息和脉搏。
我也开启观气术看了一番,陈道长死了!
我刚看出来,冯主任就抬头看向了田涛说道:“死了!田总。”
我也蹲到了陈道长的身边,开始检查了一下他的身子!我摸了一下那手,刚刚抬起手来,手就折了。
我又看了看他的身体,身上多处骨头早就破碎不堪。
除了身上没有伤口之外,跟爷爷的遭遇一模一样。
爷爷当时身上还有不少的伤口,那些伤口看上去像是被刀伤的。
但是陈道长没有,全身骨头的碎裂程度跟爷爷的一样,是粉碎。
不管是手还是脚,都一样的被粉碎了。
我又翻看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就在后脑勺那个地方,有个深深的凹陷处。
看到这个凹陷处的时候,我的手没忍住颤抖了起来。
一样,跟爷爷一模一样!
当初爷爷的脑袋后面也有一个凹陷的地方,就像是有人用手拍在了这个地方,把这里给拍得凹陷了下去。
是一个人,是同一个人!
我敢肯定,弄死爷爷的跟弄死陈道长的,是同一个人。哪怕对方不是人,也绝对是同一只鬼。
“张老板,您,节哀!”田涛站在一旁,也许是看到了我的手颤抖,表情发生了变化,于是就忍不住安慰了我一句。
我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扭头看向了田涛问:“田老板,你确定陈道长就是在这里面做法事变成这样的吗?”
田涛说道:“是,我确定他就是在这里做法事,然后大喊了几声,等我们闻声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这样。”
“好!”我对他说道:“那今晚,我们就……”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一声喊叫给打断了。
是个女人的喊叫声,我们赶紧看了过去,这才发现是田涛的那个助理。
她啥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只见她慌慌张张的从一辆大车后面跑了出来。
“怎么了?”田涛周折眉头问她。
她惊慌失措的指着那辆大车的后面说道:“人,有人,那边有两个人,两个好奇怪的人,他们对着我笑。”
听她那么说,我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赶紧朝着那方向走了过去。
来到那辆车后面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块湿润的土地,很显然,刚刚那女人跑来这里方便了。
果然,我这个猜想刚出来,她就立马说道:“我,我刚刚见到了陈道长的尸体,很害怕,所以就忍不住来……,我一直有这个毛病,只要紧张,就想上厕所。”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一旦遇到了害怕或者是紧张的事,就会上厕所。
冯主任说了句:“正常的,这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我没有说话,而是在车轮胎旁看到了两个躺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