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说的什么话?!”
柳一惊诧的开口,娘娘十五岁就嫁来了天启。,即使是生了太子殿下,也还是年轻着呢,肤若凝脂,身材更是丝毫不亚于那些年轻的姑娘,怎么如今还说出这种话来?
“柳一,本宫自己的身体本宫清楚得很。”
皇后看着屏风上的影子,微微叹口气,她已年过三十,早没有了当年的身姿。
皇后脑海中一想起那推门而入的场景,美眸微闭着,那对她来说,着实是一种讽刺。
身为后宫之首,她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明嫔,每天活在这水深火热的神功里,哪有时间去保养?更何况明嫔比她小的多,皇上被她美色的美色诱惑,倒也是情理之中罢了。
“娘娘…”
柳一给皇后揉着肩膀,听到这话看着自家主子神色满是为难。
皇后娘娘为了后宫不知付出了多少,今天的事情,恐怕娘娘自己心里也是难受的紧。
“罢了,没什么好说的,柳一,扶本宫起来。”
皇后扶着有些发疼的头,微微说道,
“是,娘娘。”
柳一忙扶着她站起身来,招呼着身旁的宫女们给皇后娘娘穿好了里衣。
“娘娘,您慢着点。”
柳一扶着皇后娘娘小心的走向床榻,眸光看着皇后满是担忧。
“本宫无事,只是有些偏头疼罢了。”
皇后揉着太阳穴,微微皱着眉道,
“熠儿回府了么?”
“会娘娘的话,太子殿下早在几日前就已经回了府,不过…”
柳一顿了一下,心中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娘娘。
“怎么了,但说无妨。”
皇后撑着头,半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感觉到柳一的若有所思,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不过,据探子回报,太子妃近日回了宁府,似乎还出了事情,躺在府中一睡不醒。”
“哦?还有这种事?”
皇后睁开眸子满是诧异,之前的宁曼柔的事情,其中的细节她也是有所耳闻,据说那次宁绯白也是睡了好几天,这次又是这样,莫非是与上次的事情有关?
“嗯,”
柳一点了点头,这次的宁府着实诡异,据说宁丞相早就搬了家,不知为何太子妃依然是回了那个被废弃的宅子。
“据说,还是个闹鬼的?”
自从宁曼柔死后,宁府就开始天天传出来闹鬼,坊间更是人心慌慌,据说靠着宁府周围的几个大户人家,也都是害怕被牵连家人,也都搬走了,宁府也就剩下几个老仆人还在打理,那宁绯白为何还要去那已经没人的宁府?
皇后想着想着,对这个提不起好感的儿媳妇做的事情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还真是经常做一些让人迷惑的行为。
“是的娘娘,”
柳一只是听说过,至于背后的事情她也不得而知。
“真是有意思。”
皇后说着,语气很是无奈,感觉躺着有些累了,皇后正准备躺下来休息,柳一忙走上前去扶着她躺下,细心的给娘娘掖了掖被子,转身熄了几个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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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天亮之时。
清晨的太阳初起,微微发出一些光芒,照在院子里的草药上,带着露珠。
宁绯白微微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就是她那熟悉的帷幔,只感觉头疼欲裂。
“嘶,”
宁绯白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无奈身上实在是疼的紧,犹如被车轮狠狠地碾压过一般浑身酸痛,忍不住痛意呼出唇瓣。
昨夜的事情还在宁绯白的脑海中历历在目,幽若走马灯一般,一幕幕的重复在她的脑子里。
宁绯白想起什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那个位置,哪里还有人,一片空空如也。
“禽兽!”
看着床边曾经被躺过的位置,宁绯白对着狠狠地咒骂一声,她下半身传来的痛意让她几乎站不起身来,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昨日还凌乱不堪,扔下一地的衣服,今早起来还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宁绯白一转头,就看见了那摆在桌上的热粥,心中霎时间有些诧异,今天的早膳怎么送来的这么早?
身上传来的痛意似乎在时时刻刻的提醒她昨日发生的事情有多疯狂。
宁绯白现在只感觉浑身疲惫,就连起床穿衣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的开口唤着绿衣道,
“绿衣,快来给本宫更衣。”
“奴婢这就来!”
门外传来绿衣欢快的声音,昨天的事情,她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来啦来啦,”
绿衣端着水走进来,看着宁绯白满脸疲惫,心中瞬间了然,小丫头心里更是没心没肺的开始美滋滋。
“看见本宫这样,你这小丫头怎么还这么开心?”
宁绯白没好声好气开口道,她被折磨一晚上,这小丫头还这么开心。
“奴婢当然开心啊,”
绿衣殷勤的给她忙上忙下的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帮宁绯白把胳膊伸进袖子里,生怕弄疼了她。
“为何?”
宁绯白诧异的转头问道,
“因为太子殿下喜欢太子妃呀,”
绿衣满脸的得意,只要太子殿下宠幸了太子妃,这可府里的那群狗腿子好好一个下马威。
听到这话,宁绯白瞬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小丫头也真是单纯,不过就是同房了一次,竟然还谈上了喜欢。
“你怎么看出来他那个扑克脸喜欢我的?”
宁绯白不可置信的开口,表面上满是不在乎,心里也是有些半信半疑。
“那肯定的啊,”
绿衣兴奋的使劲点了点头,似乎对这话深信不疑。
“太子妃可有所不知呢,今天一大早,太子殿下就起来给您亲自准备了清粥小菜,”
绿衣还一脸开心的凑近了宁绯白,在她的的耳边悄悄开口,
“太子殿下还给娘娘送来了药呢,”
“什么药?”
宁绯白有些没反应过来,一瞬间脱口而出道,
“就是那个药啊!”
绿衣看着宁绯白一脸呆滞的表情,急得开口说,
“那个?”宁绯白好像睡傻了,衣服才穿了一半,就懵在原地对着绿衣问道,
“就是,就是…”
绿衣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也没想出来该怎么跟宁绯白解释那个药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