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南清感受到刘恒智的杀意,战意更浓,释放灵力,和刘,恒智的灵力硬碰硬。
双方的灵力胶着的对抗着。
“上官南清的灵力竟然和刘恒智这个废物不相上下。”
李岩山呲牙欲裂,冲到了战台旁。
“刘恒智,你这个废物,要是让上官南清赢了,我不会放过你!”
李岩山的话让刘恒智疯狂的输出灵力,强势的压过上官南清的灵力,一点一点向上官南清逼近。
“呵呵呵,这就是你所有的灵力吗!不堪一击!!”
上官南清催动雷种,原本靠近上官南清的灵力本压了回去,刘恒智咬牙坚持。
“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距!”
灵力将刘恒智击飞,刘恒智口吐鲜血的倒在战台上。
“废物!给我起来!不起来我杀了你!”
“废物!!!”
李岩山在战台下不断的叫嚣着,刘恒智挣扎片刻,想要站起来,上官南清直接冲到刘恒智身边,掐着刘恒智的脖子将刘恒智抬起。
阴狠的瞪着李岩山,将刘恒智重重砸下,身下出现了一个深坑,上官南清放开早已经晕过去的刘恒智,不屑的拍了拍手。
“啧,垃圾。”
走到战台边缘,俯视着李岩山。
“慢慢来,我马上就会找你。”
“上官南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呵,上一个这样说的人已经咽气了,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好!好!好!上官南清,我一定要将你的手脚挑断,将你扔出丹田震碎,让你成为废人!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
本来平静的上官南清顿时杀意四起,李岩山触碰了上官南清的逆鳞——欧阳靖歌。
天色骤变,刚刚还说晴空万里,现在却是雷声阵阵,陈礼雪惊讶的说不出话,她感觉要不是凌云宗的规矩,上官南清现在便出手杀了李岩山。
“李岩山,你刚刚说什么!”
李岩山被上官南清的杀意包围,额头上竟然渗出层层汗水,不知为何,李岩山心中生出了畏惧,但这么多人看着,尤其是陈礼雪还在,自己肯定不能失了这份面子,壮着胆子,又将刚刚的话重说了一遍。
“我一定要将你的手脚挑断,将你扔出丹田震碎,让你成为废人!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
上官南清的眼睛全红,瞳孔放大,显然是要杀人,脚下的战台深深的陷了下去,每走一步,脚下便皲裂,陷下三四寸。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上官南清一步一个字,走到了李岩山身边,李岩山被上官南清的灵气包围着,释放出的灵气死死的被上官南清压着,李岩山有些慌,根本走不出上官南清的压制。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凌云宗!不可以乱来!”
“我要杀的人,没有人可以拦住!!”
上官南清直接掐着李岩山的脖子,李岩山使出灵力挣扎,但身上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将自己的灵力包裹在身上,一点都释放不出来。
上官南清的手越缩越紧,李岩山无力的挣扎着,瞪着腿,脸色由红变黑,上官南清还没有放手的意思。
“师姐,师姐救我。”
李岩山将求救的眼神放在了陈礼雪身上,陈礼雪并不想救李岩山,但是如果上官南清犯了宗规就要被赶出去,陈礼雪心下一动。
缓缓的走到上官南清的身边。
“南清,放手。”
上官南清仿佛听到了司马南的声音,那声音很温柔,上官南清慢慢的松开手。
“司马姐姐,是你吗?”
陈礼雪皱着眉。
“咳咳咳,上官南清?”
“司马姐姐。”
上官南清刚松开的手便又收缩,愈发的狠,李岩山刚松了口气,便又被掐着脖子。
“司马姐姐,你等我,我要杀了这个人。”
上官南清呢喃着,手上的力气更大。
陈礼雪拉着上官南清的胳膊。
“上官南清,放手!”
陈礼雪死命的拉着,上官南清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司马姐姐生气了!”
实在没办法,陈礼雪只好试着说出上官南清嘴里人的名字,果然有用,上官南清快速的松开手。
李岩山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还不快滚!”
陈礼雪瞪着李岩山,李岩山屁滚尿流的逃跑。
上官南清痛苦的捂着脑袋,蹲在地上。
“上官南清,你没事吧?”
“司马姐姐,司马姐姐。”
“我在我在。”
陈礼雪抱住了上官南清,上官南清全身放松了下来,慢慢的恢复平静,眼睛变的正常,慢慢的推开陈礼雪。
“我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你刚刚要杀人,还好我喊了司马姐姐,你才停下。”
“嗯……对不起,可能是李岩山的话让我入魔了吧,我没杀人吧。”
“没有。”
“那就好,多谢陈师姐,让我有机会再杀一次李岩山。”
上官南清微笑着说出的话让陈礼雪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小问题。”
“你就好,你刚刚真的很吓人。”
“呵呵呵呵,让陈师姐担心了。”
“不必客气。”
“多谢师姐,师姐告辞。”
上官南清猛然起身,眼前一黑,晃了几晃,陈礼雪马上扶着上官南清。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可以。”
“就被和我客气了,送你回去我安心些。”
“既然如此,多谢师姐,把我送到王小宁是院子就好。”
“好。”
陈礼雪小心的扶着上官南清。
路上,陈礼雪与上官南清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简单的走着,路上的弟子纷纷向上官南清投来羡慕的目光。
“师姐,你看看他们都在羡慕我呢~”
“嗯?这有什么可羡慕的。”
“呵呵呵,就是,我是女的,有什么可羡慕的。”
“搞不懂那些人都在想什么。”
“就是就是。”
“上官南清,能说说你口中的司马姐姐吗?”
上官南清的脸色骤变,低头不语,陈礼雪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无碍。”
上官南清牵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