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仇宇和胡凌到了博物馆跟前的时候,看到大楼前停着一辆警车和一辆消防车。
“我们完事了,”一个穿着消防制服的人冲着里面说,“剩下的该你们来干了。”
“谢谢。”一个穿制服的巡警对他点了点头。
“林中恒?”仇宇走过去,对那巡警说道。
林中恒惊讶地看了看他:“仇宇?呦,咱们这都多少年没见了,毕业之后就没见。”
“可不是么,同学会你也不去!”仇宇笑道。
俩人寒暄半晌,林中恒看了看他身旁的胡凌:“女,女朋友?”
“男的!你看不出吗?”仇宇扶额道。
林中恒感慨地摇了摇头:“啊不好意思,可能长的太好看了,我以为是女孩呢。”
胡凌一笑:“你好。”
林中恒顿时更是呆住了,一脸惊艳的神色。
仇宇脸顿时拉了下来,咳嗽两声,说道:“对了,这里出什么事了?看你们的车停在门口。”
林中恒叹了口气,指了指在大门口等候的总监陆宗泽。
“这位是博物馆陆总监,也就是负责人。这位是仇警官。这儿出了什么事,由你来说说吧。”林中恒对陆宗泽说道。
“就在刚刚,一个疯女人毁掉了博物馆里最珍贵的一幅画——一幅值好几百万的梵·高的作品。”陆宗泽说道,“所以我们报了警,现在里面不少人都在——正没办法收场呢。”
仇宇和胡凌面面相觑,林中恒则说道:“来吧,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于是俩人跟着他来到里面。只见这大厅里站着不少人,都在低声谈论什么。
仇宇问道:“这些人是谁?”
“我们正在举办募捐活动,请来了上百名各界知名人士。”陆宗泽说道。
仇宇倒是慢慢从人群里认出了几个人——一位见过的法官,几位挺有名气的律师,一位声名显赫的地产商,还有几个当地名人。但他的目光立刻转向墙上那块烧焦的地方,那儿只剩下了一个空框架。
“你说烧画的是个疯女人,那么那个女人抓住了吗?”他问陆总监。
“没有,她趁着烟雾和混乱逃走了。不过她留下了这张卡片。”说着,陆宗泽递给仇宇一张卡片。
仇宇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只有一行很嚣张的字:没有我白色女王做不到的事。
“白色女王?这么中二的名字?”胡凌凑过去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麻烦查一查,”说着仇宇将卡片递给林中恒,“看有没有她的前科记录。”
“她把一个舞蹈演员捆起来,顶替了她的位置,”陆宗泽在一旁解释说,“幸亏我们的舞蹈设计师找到被捆着的演员了。”
胡凌走近几步,伸手轻轻地摸了摸烧焦的画框内侧。警局的指纹专家也赶来了,仇宇和胡凌帮着林中恒稍作检查后便把余下的工作交给鉴定人员。
“我们去和那个姑娘谈谈。”胡凌说,“说不定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呢?”
仇宇想了想,看了看林中恒:“我们这么管闲事,方便么?”
林中恒笑道:“这说的什么话,其实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来看就来吧。”
于是三人去了一楼的一间屋子里,穿着紧身裤和雨衣的姑娘蜷缩在一张椅子上,一个身材高瘦的年轻人和一个二十岁左右姑娘和她在一起,好像在安慰她。
仇宇等人上前亮明身份,那年轻人立即打了招呼,给仇宇递了名片。仇宇看了看他的名字:陶醉,是歌舞剧的导演。
“是你找到她的?”仇宇问。
陶醉点了点头:“楼上那件画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发现古丽被那个女人顶替了。我下楼来找她,发现她被捆在道具间,嘴被堵上了。”
胡凌朝姑娘微微一笑。她的眼睛发红,看来是刚哭过,一定受了不少惊吓。
“你叫古丽么?”
“是的。”
“我和她在饭店住同一间房,”旁边那个姑娘主动说道,大概是发现胡凌很好看,她也想搭讪:“我叫杨云娜。今天早上她比我先离开的房间。”
古丽点点头附和道:“对,我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陆先生带我进来,就在我换衣服时那女人闯了进来。”
“你能说说她的长相吗?”胡凌继续温柔笑道。
“她人很漂亮,长头发,染了栗色,和我差不多高,大概三十岁左右。”古丽看着胡凌的笑容,脸色红了红。
仇宇问道:“你详细说说事情的经过。”
“当时我正在换演出服,然后那个女人,她走进来了。她说她也是扮演缪斯九个女神中的一个,是顶替一个生病的姑娘的。我问她的演出服在哪儿,她说正穿在我的身上,然后就把握打晕了。”说着,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现在还疼呢。等我醒来时,她已经堵上了我的嘴,捆住了我的手脚,把我拖进了道具间里。”
“那后来呢?”
“后来,我拼命的想挣脱绳索,折腾了大半天。再后来,我听见楼上警铃响了,还有一片骚动的声响。这时我听见陶醉在喊我的名字。我一脚把包踢向那个道具间里的铁桶,桶倒了发出声音。他听见声音后找到了我。”古丽说道。
“你后来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女人么?”仇宇问道。
古丽摇了摇头:“没有,但她说了自己的名字,她说她叫桑雪。”
“这个很可能是个假名,我们可以查一下。”林中恒说道。
胡凌对仇宇说道:“我去更衣室看看。”
仇宇也立即跟上去:“我也去。”
俩人进了演员更衣室,见更衣室的一面墙上有一排铁箱子,像是普通的更衣室一样。胡凌打开几只箱子的门看了看,里面挂着姑娘们的外衣。
“哪个是你的箱子?”胡凌回头问斜对面房间的古丽。古丽指了指箱子,告诉他号码。
胡凌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一件黑色的雨衣。
“这是你的雨衣吗?”胡凌问道。
古丽起身走了过来,看罢之后皱起了眉头:“我想这是桑雪的。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了,她当时除了内衣,似乎什么也没穿。外面就是直接套了雨衣,也挺奇葩的。”
胡凌检查了一下雨衣的口袋。他也没指望能找到什么,但他却从里面摸出了东西。那是一只打火机,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字母,由于是花体字,他也没看出是什么。
他正对着打火机沉思的时候,林中恒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真倒霉,我们有麻烦了。陆宗泽发现又少了两幅珍贵的画,是从画框上割下来的。”
“好,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那个,还有——”
“还有什么?”
“我们的人在停车场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话一出,大家都吃了一惊,立即赶去停车场。
只见尸体倒在一辆小货车的方向盘后面。这是巡警们在调查桑雪可能的逃跑路线时发现的。死者的驾驶执照上写着:“姓名:罗相,然后是地址。
“这应该是海川市的牌照吧?”仇宇问道。
“也许是的,”林中恒说,“我再去查一下。”
古丽摇了摇头:“没有,但她说了自己的名字,她说她叫桑雪。”
“这个很可能是个假名,我们可以查一下。”林中恒说道。
胡凌对仇宇说道:“我去更衣室看看。”
仇宇也立即跟上去:“我也去。”
俩人进了演员更衣室,见更衣室的一面墙上有一排铁箱子,像是普通的更衣室一样。胡凌打开几只箱子的门看了看,里面挂着姑娘们的外衣。
“哪个是你的箱子?”胡凌回头问斜对面房间的古丽。古丽指了指箱子,告诉他号码。
胡凌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一件黑色的雨衣。
“这是你的雨衣吗?”胡凌问道。
古丽起身走了过来,看罢之后皱起了眉头:“我想这是桑雪的。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了,她当时除了内衣,似乎什么也没穿。外面就是直接套了雨衣,也挺奇葩的。”
胡凌检查了一下雨衣的口袋。他也没指望能找到什么,但他却从里面摸出了东西。那是一只打火机,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字母,由于是花体字,他也没看出是什么。
他正对着打火机沉思的时候,林中恒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真倒霉,我们有麻烦了。陆宗泽发现又少了两幅珍贵的画,是从画框上割下来的。”
“好,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那个,还有——”
“还有什么?”
“我们的人在停车场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话一出,大家都吃了一惊,立即赶去停车场。
只见尸体倒在一辆小货车的方向盘后面。这是巡警们在调查桑雪可能的逃跑路线时发现的。死者的驾驶执照上写着:“姓名:罗相,然后是地址。
“这应该是海川市的牌照吧?”仇宇问道。
“也许是的,”林中恒说,“我再去查一下。”
只见尸体倒在一辆小货车的方向盘后面。这是巡警们在调查桑雪可能的逃跑路线时发现的。死者的驾驶执照上写着:“姓名:罗相,然后是地址。
“这应该是海川市的牌照吧?”仇宇问道。
“也许是的,”林中恒说,“我再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