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语听到身后权柏爵的话她愣住了,看着陈明将沈墨推走她转过头看着权柏爵。
“权少,您怎么了,我,我虽然是您以您姐姐的身份接回权家的,但是我,我只是感觉你就像弟弟一样的存在,我很感谢您的信任可是沈墨现在需要人照顾我不能现在离开他。”
秦思语说着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几个小时之前她还一心想着带着儿子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可现在她却改变了主意。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别忘了答应我的偶尔去看我妈,毕竟你答应我做我的亲姐姐的,这个身份你不能推托,老太太也不愿意让你在外很长时间你知道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做出最后的选择,我等你,毕竟我活了20多年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
权柏爵毫无遮拦的话语让秦思语一头雾水,但是她还是很感激的抬起了头,带着一抹倔强她开了口:“谢谢权少的爱护我秦思语愿意做您的姐姐,我知道您很忙的,你回去吧,我有时间会带着越越去看权夫人的。”
“好,看来你真的很倔强,既然你这样决定那我尊重你的意愿。这是沈墨将名下所有股份过户到你名下的资料和合同,你一定要注意那些有心之人。不过有陈明辅助你,我相信沈氏集团也不会有其他事情的。还有跳楼事件我已经帮你解决了,这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是有人出高价钱让那些得了绝症的人选择自杀,我会去警告陆通的,还有照顾好自己有任何委屈打电话给我。”
权柏爵说完将合同给了秦思语转身离开,他那潇洒的身影,他那笔直的腰身都说明着他所从事的工作是秦思语所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的,她只是感觉手上的这份合同好沉重。
抽动着鼻子秦思语将合同塞进包里,拉着儿子的手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妈咪,刚才的那个叔叔好酷,我好崇拜他,等我长大我也要做一个和他一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小秦明越此时仰着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中带着光彩熠熠的神采。
“好,等你长大了你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妈妈相信你会做到的。”
秦思语说着心里有些难受看着眼前的儿子,她的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沈墨陷入了昏迷而重症监护室里只能允许一个人进去探望,把公司里的大小琐事交给陈明处理,秦思语将儿子明越送到了凌笑哪里,自己便担当起护工的任务毕竟听着那些心酸的话,想着自己对沈墨的崇拜和埋藏心底的爱,她选择原谅,至少沈墨没有恢复健康她不能走。
怀着沉重的心情秦思语坐在了沈墨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她忽然感觉天意弄人为什么她秦思语的命运却要如此多波折。
趴在沈墨的床边秦思语默默的闭着眼睛在做着自言自语:“沈墨你知道吗?我很恨你,我甚至感觉我应该带着儿子永远的远离你。”
“你知道吗?在监狱面临着他们的围殴我的心在滴血,她们欺负我,肚子里的孩子在翻滚的时候我最痛恨的人就是你,我恨不得抽你的血扒你的皮,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不过看着你此时躺在床上面临着这样的折磨我谢谢你为儿子挡了这一刀,但是我并不感激,我感觉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说着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秦思语的内心在回忆与沈墨所有的经历,经历中有太多的心酸,有太多的无奈。
总之秦思语将这两年的经历一一说给躺在床上的沈墨听,她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听得,她只知道她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全部清盘而出,她只想让床上的男人知道她心里因为他的折磨有多痛。
爱一个人真的好难,秦思语想要将心中的所有委屈说给沈墨听,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亦如他昏迷不醒的那三年一样,他什么也听不到。
翌日清晨,秦思语给沈墨做着各种按摩看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的心带着丝丝酸痛,时隔六年他没有想到自己学过的按摩术今天会再次用在同一个人身上。
就在秦思语心里百般滋味的时候陈明电话打了过来,他告诉思语沈氏集团现在正在召开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他们在讨论新任总裁的事情。
得知陆梓芹现在以20%的股份位居沈氏集团股东榜第2名,秦思语心里百般滋味。
看着躺在床上的沈墨想到自己手中50%的股份,她忽然感觉自己有必要为这个男人保住沈氏集团。
毕竟沈氏集团是他的心血,他竟然把50%的股份过户到自己名下那么说他的心里已经早就有这种打算。
既然他相信自己而自己也不能让沈墨失望,尽管秦思语心里对他百般不满,但是关键时刻她不能做过河拆桥或者落井下石的人。
这样想着迈着沉重步伐的秦思语推开了股东大会的办公室门,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下她走进了办公室。
放目看去只见陆梓芹坐在最上面总裁的地方,秦思语有些哑然失笑。
毕竟她刚刚听陈明讲过,陆梓芹有可能不是沈墨的亲生母亲。
一次意外他们的亲子鉴定对比居然显示不是母子,那么通过现在陆梓芹的行为,秦思语感觉这个女人的确存在着莫大的嫌疑。
毕竟有哪个做母亲的不想儿子好,又有哪个做母亲的看着自己的孙子一副看陌生人的样子?
又有哪个母亲看着儿子住院连看都不去看一眼,而是坐在陆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上耀武扬威的要开股东大会?
这种种现象都说明一个问题陆梓芹想吞掉沈氏集团,特别是在沈墨昏迷受伤阶段她要图谋不轨,而秦思语要做的就是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你是什么东西?秦思语请你搞清楚这是股东大会你居然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没礼貌很没素质,你难道让我想说你是一个有爹娘生没有爹妈管教的人吗?”
陆梓芹此时拍案而起瞪着眼前的秦思语,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