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语看着眼前的权伯爵那眉眼中透露着霸气与冷漠让她心虚的打了个冷战。
“思语姐你来真好27年没见你了,今天再见到你总感觉有一丝亲切感。你知道吗?妈离开的时候攥着我的手说如果有生之年再见见她的女儿该多好呀,那时候我拼命的给你打电话,一遍又一遍,我甚至咆哮的摔碎了所有。甚至我让人开着飞机满天下的在找你,我想知道你到底在哪里?我去了你住的地方,我去了你的商场,可是我依然没有见到你。我找遍了那个城市我找遍了都城都是没有找到你,最后母亲带着遗憾离开,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感觉有时不舒服!”
权伯爵说着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那脸上的痛苦以及追忆起母亲离开时的难过让他眼眶湿润鲜红像是一只要发怒的非洲狮子般,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后又变得伤心不已。
“对不起,伯爵真的对不起!那时候你拨打电话的时候我因为一起纠纷进了局子我在里面关了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我的手机不在我身上我甚至无法和外界联系。我想应该就是那七天错过了权夫人的事情,都是我的错真的真的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你,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回报我到时候我会以女儿的身份送老夫人的,可是自从和你离开我便食言了。都是我的错请你放了明越和云博他们真的是无辜的,有什么事情你对我说,你把愤怒发到我的身上好不好?”
秦思语看着眼前的权伯爵她真的知道错误,甚至听着权伯爵说老夫人离开时的遗憾时她的泪水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甚至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权伯爵眼前,而是被沈明及时的搀扶住。
“好啊,既然思语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你们几个把他们两个人带下去让医生好好的包扎照顾,我要和思语姐好好聊聊。”
权伯爵得如此痛快让秦思语居然有些不敢相信,她害怕权伯爵把他们带下去会致他们于死地,不敢相信的眼睛里露流露出一丝犹豫看向沈墨她的眼里带着一丝复杂。
“我带着他们两个去先包扎,权少你和思语,我希望你们之间好好聊一聊,有什么事情我愿意和秦思语一起承担,只请你消消火毕竟错在我们。”
沈明的话让秦思语点了点头,二人好像用眼神在交流着什么。
而沈墨说着却没有得到权伯爵的任何回应,有的只是他那冷酷的脸在看到秦思语时露出了一丝假假的笑。
沈明心里虽然有些复杂,但是身后的两个人他怕他们真的有危险。
“我,我还可以撑住您,您先救明越我,我和……”
秦云博倔强的推开沈明的手,他不想走,他害怕权伯爵对付秦思语。
“云博你不用说了我是应该和权少好好聊一聊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跟着沈墨下去包扎一下,然后你们三个再过来。”
听到秦思语都这样说了明越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秦云博点了点头,他帮着沈墨将明越架起向仓库外走去。
“噗通!”看着他们三个离开仓库只剩下权伯爵和他身后的两个保镖胯立式的站在他两侧,秦思语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得到权伯爵的谅解。
于是扑通一声秦思语跪倒在权伯爵的面前,然后看着他等着他的发落。
“思语姐你这是干什么,跪下来求我原谅吗?可是我只要一想起我妈遗憾的离开,我只要一想起我对你掏心掏肺,我只要一想起我甚至把沈墨和陆通手中的墨通集团合并送给你,我是真心真意把你当做亲姐姐般对待,我只要一想到当年你为了争夺是明越的抚养权和沈默决裂,满心的仇恨却因为20年后又在一起,我就感到了非常的愤怒,你说你是我你该怎么做呢?”
权伯爵脸上带着一颗玩味看向秦思语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有的只是现在手上恨不得拿着刀致对方于死地的狠厉。
“对不起,权伯爵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该以怎样的方式请求你的原谅,我希望我跪下来能够让你的火气消一些,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把墨通集团收回,收回墨通集团,我愿意放弃所有。”
听到秦思语的话,权伯爵冷哼一声对着她碎碎念念的说道:“收回墨通集团,放弃一切我妈就能活着回来吗?思语,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我最想得到的就是你这姐姐般的关怀可是我发现,我发现这成为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愿望,那遥不可及的愿望让我期盼了那么多年,却在我母亲离开也没有见到你,我对你掏心掏肺我这辈子甚至把这亲情看的很重,我忍着,秦思语,我感觉我对得起你!”
说着权伯爵走到了秦思语的面前,看在跪在地上的女人她毫无温柔用手捏起了对方的下巴,那感觉像要把这下巴捏碎似的。
同样都是50多岁的人他却要戴着一个魔鬼的嘴脸,秦思语真的感觉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有的只是想至她与死地的狠厉。
“啊…,是我愧对了你的恩德,权伯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对我那么好我却最后选择了逃避。我丢下了墨通集团我带着无双那个并不是我孩子的女孩儿隐姓埋名地躲在了一个犄角旮旯里,我害怕你们找到我,我只是想偷偷的过我自己的小生活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毕竟我这条命是你救的。”
跪在地上的秦思语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跪在权伯爵的面前祈求对方的原谅,甚至愿意用生命让对方息怒。
她这一辈子虽然说在墨通集团呆了只是短短几个月就离开,可是权伯爵的恩情他是一辈子也是还不完的。
“杀了你,思语姐是打算让我冠上害人性命的恶行吗?你见不得我好对吧?”
面对于权伯爵近在咫尺的质问,秦思语真的感到了一丝恼羞成怒
她50多岁了快60岁的人了跪在人家的面前让人家这样奚落,看着权伯爵手中的刀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秦思语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