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朦朦胧胧还没有放亮,医院顶楼便有私人飞机发出嗡嗡的声响。
医院里来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他是a省权邵家族的掌舵人。
此人名叫权柏爵,身高一米九是一个高级武术爱好者同时统管权邵帝国的商武命脉。
虽然无人知道他们具体做什么的,但此人身上带着一种血腥味的狠厉,据说他掌控的权家曾经真正让人肝胆俱裂,七窍流血的存在。
至于权柏爵到底幕后做什么的,外人居然都不知道甚至异常神秘,只知道他拥有庞大的财团是一个旁人无法知晓的黑洞力量。
而他还是权邵两家唯一的一个继承人,只因为他母亲邵华和父亲出外,一次意外父亲为救妻女当场毙命醒来的母亲发现她丢了权柏爵的姐姐。
也因此伯爵的姐姐成了母亲的心病,这次医院里给出通知是拿着邵华和女儿的基因DAN鉴定才通知他的。
得知自己的姐姐居然时隔十年意外身亡,伯爵和母亲比较悲痛。
母亲因为身体不舒服直接晕倒,柏爵不得不亲自认领姐姐的尸体。
而因为跨省,柏爵又不得不赶到这里试图将尸体通过直升飞机运回。
带着异常悲伤的心情想着母亲的叮嘱,权柏爵来取姐姐的尸体,心却异常悲愤沉重。
推开了门,感到医院里气氛的诡异,权柏爵充耳不闻他拿着医院里开的死亡证明,身后跟着四个人便向太平间而去。
根据认领单上的标注,他来到了一张小床前,看着眼前没有被白布盖住的尸体。
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五官却狰狞恐怖,因为眼前的女人脸上被冻僵的肌肤像要炸裂开似的,居然看不出本来面目。
“姐……”纵是从事秘密工种见过无数尸体的权柏爵此时看到自己姐姐的尸体,他也是紧攥拳头目露凶光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把大小姐推走!”声音带着自降冰点的威慑,猩红的眼睛被一副墨镜阻挡。
“是,少爷!”
四个西装革履的人推着小推床上的尸体走出了太平间,上了电梯然后直达顶楼。
“等一下!”忽然电梯门被打开,沈墨一脸疲惫的按开了电梯的门。
“我想知道你们推的是什么人?”沈墨一脸悲痛加疲惫的看着权柏爵,眼眸里的坚定不容人质疑。
“你是都城的沈墨?”权柏爵微眯眼睑,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是,我是沈墨,你是?”沈墨找了一夜的秦思语,医院里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他都亲自搜查,可是此时这个男人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沈墨表示诧异。
“哼……。”权柏爵冷哼一声拿掉了墨镜,鹰一样的眼眸直视着沈墨。
顿时火光四射,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只是用眼神便碾压全场。
“权柏爵?权少?”沈墨拧眉,他表示从这里看到这个男人表示难以想象。
毕竟别人不知道权伯爵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是他沈墨对这个男人做过研究,这个男人可是整个A省都惧怕的小霸王,他想整倒那个企业,分分钟钟的事,人称权邵小霸王。
而且这个男人从十五岁就拥有着家族显赫的身份,并且单枪匹马的在边界横扫千军万马。
现在他20几岁的样子更是看上去成熟稳健了很多,沈墨知道他们势力和财团不容小觑。
“不错,我是。不过我来认领姐姐的尸体沈少也要检查?”权柏爵脸上布满寒霜,对于沈墨的行为他表示微怒。
“抱歉,我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到权少。”看到对方阴寒的脸沈墨心里有些思量,毕竟对这个男人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的。
“我一直以为沈墨你不说日理万机,但是沈氏集团不用管理的吗?你居然可以亲自来医院查人?”
络显刚毅的脸上因为那天蓝琥珀的鹰潭眼睛,让沈墨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寒颤。
“权少教训的是,不过我心爱的女人被人陷害我必须找到她,我绝对不允许她被人带走,这才……”
沈墨真挚的眼神让权柏爵微微颔首,表示同情。
“好吧,为了让你放心,我让你看看我的姐姐。”说着权柏爵慢慢掀开了白色床单。
看着狰狞的面孔,他喉咙一紧不忍再看眼前的姐姐。
当看清尸体面容时,沈墨叹了口气:“抱歉,权少请节哀。”
“嗯!我们走!”沈墨默默退出电梯,看着电梯关闭眼前的众人消失在沈墨的眼前。
沈墨颓废的向后退去直到后背靠上了冰冷的墙,他任由浑身无力支撑他的身体,直到他整个人慢慢的滑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的沈墨一幅疲惫而痛苦的模样。
“不,儿子,越越,我必须振作,照顾儿子,我要照顾儿子!”几乎面临崩溃的沈墨想着那短信的内容,想着秦思语对儿子的牵挂,此时的他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现在不能倒下,沈氏集团还有儿子都需要他操心,刚才陈明来说陆通集合所有力量打压沈氏集团的资金链,那么很显然有人已经行动了。
他们肯定是借思语失踪这件事情打压自己,那么他更不能倒下。
虽然没有找到思语,沈墨相信即便有人暗中操作,那么他也一定会找到思语的。
来到顶楼权柏爵轻轻的抱起小推床上的尸体上了直升飞机,将姐姐平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小床上,他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直到飞机起飞权柏爵坐在尸体的旁边,他努力的平稳了内心的悲痛。
毕竟这可是姐姐的尸体呀,找了她十年再相见却阴阳两隔,让人怎么不难过?
将白色布条再次掀开,权柏爵认真端详,忽然他发现了一丝端倪,他发现姐姐脸上的血肉模糊居然是贴上去的。
出于好奇他将尸体脸上的血迹以及残肉清除,他居然发现是一张清秀的脸。
秦思语那较好的面容此时展现在权柏爵的眼前。
权柏爵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蹙了蹙眉,看着脸色苍白毫无生命体征的女人,他低垂的眼帘滴落了几颗晶莹的液体。
姐姐还不到三十岁,却命丧都城,想到母亲已经等在火化场,他的心痛的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