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语一脸茫然的看着身后的这处宅子,曾经她在这里住过,而那权老夫人却是怀着遗憾的心情离开这个世界,她真的很自责很难过。
想到权伯爵恨她心里莫名的感慨万千,也许这份恩情被辜负她真的应该先接受她的恨意,可是如果明越和云搏在他们手中,她又怎样能够平复他的恨意,让他放了两个孩子呢?
心莫名其妙的像是被刺痛了般,想到已经快天黑了。24个小时之多的时间都没有找到明越和云博,秦思语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经历什么?
秦思语只知道她和沈墨在一起成功的点燃了权家权伯爵得怒火,可是她又不知该如何息灭。
权伯爵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现在的他应该已经结婚生子了可是怒火却依然那么旺盛。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结婚生子呢,这样想着秦思语看了一眼沈墨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她要根据权伯爵的号码找到他,虽然说不能报警但是她要警方协助找到他,如果儿子和云博真的在他手中,那秦思语真的能够找到他吗?
“你先别着急,我知道总部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他,我们留下的祸根我们自己处理,只要两个孩子没事我愿意承担所有的事情只要权伯爵得能够消气只要他不那么的恨我们!”
沈墨说着前面带路一脸沉重,毕竟管家也不知道权伯爵现在到底在哪里?
但是总部应该不会错,如果总部没有他或许应该知道秘密基地在哪里。
毕竟年轻时他参加过权伯爵叔叔组织的所有训练,那么有可能他在特殊训练营。
毕竟权伯爵的叔叔那时候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沈墨忽然间想起他叔叔也姓权,那或者说秦云博和权伯爵之间或许有什么渊源。
二人心里各有想法秦思语随着沈墨上了车,她忽然间想起那时候他们的谈话,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墨说道:“墨通集团股份全部在我身上,当时权伯爵也说过说这所有的股份不准我转让给你,而且也不准我们的儿子继承。他是不是在记恨这件事情毕竟三天前你是郑重其事地宣布明越是墨通集团的继承人,这的确让他生气。”
听秦思语这样说沈墨如梦初醒,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这个男人是这样说过。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他没有再出现过,没有再干涉过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好像这所有的一切并不是表面上想的那样风平浪静,难道这个人真的要报复吗?
想到报复,这权伯爵也有报复的理由,毕竟是自己先违约在先。
秦思语答应他的不嫁不原谅,现在自己却用各种阴谋诡计把她骗到手。
当时他说过的这墨通集团不能给儿子继承,他却也宣布也这么做了。
权伯爵肯定是愤怒了,不单是恨思语对于她名下的墨通集团他恐怕也要动手,或者说对于明越和云博他恐怕也要进行一些手段。
这样想着,沈墨心里咯噔一声希望云博和明越不要有什么太大的遭遇才好。
心里这样想着沈墨越是着急,然后开着车向权伯爵所在的总部赶去,他希望能够让权伯爵把所有的怒气发到他身上而不是发到孩子身上。
而此时昏昏额额被肚子饿的咕咕叫,头晕眼花的死亡气息吵醒的秦云博和明越,此时濒临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
“啊!”铁丝网下沉二人又一次被浸在了盐水中,那好不容易麻木的伤口此时时更加疼痛地展现。
那是心里被撕裂的感觉,那声音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同时谁也不会想到这声音来自两个男人,他们是人而不是神,他们虽然平时注重养生健身,可是此时他们真的受不住这种煎熬。
整个身体被浸泡在盐水中,秦云博感觉自己真的会死掉。
浑身麻木不仁的疼痛,清醒的让他感觉到了无力感。
一只手紧攥的拳头却用不上任何的力气,另一只是牢牢地抓住铁丝网的边缘苦苦挣扎。
他甚至感觉这咸咸的盐水灌入他的鼻腔,进入他的胸膛整个身心都不好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洗礼,这样的折磨,秦思语的面孔,生身母亲死亡前的样子都在他脑海中徘徊。
于歌还有儿子那可爱的面孔,那满脸期待的样子让他的大脑不断的在期盼,他不能死,他想活着。
还想要活着的信息充斥着大脑,明越和秦云博在数分钟后从铁丝网再次从水面升起时,呼吸着的新鲜空气让他清楚地知道咳嗽声震得心也痛,背也痛,可是他还活着。
“哈哈,小子,那么舒服的吗?想舒舒服服的睡觉,做梦吧!你两个小子,没把你们整死就不错了还梦想着睡觉?告诉你们,不折磨你们个半死不活都不是爷的作风。”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站在这水塘不远处面露狰狞地看着他们。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狠厉又带着一丝嘲讽,总之看在明越和云薄眼中他就是个恶魔,他就是一一个磨煞,他就是夺他们性命的魔鬼。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无缘无仇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咳咳,我们真的无缘无仇我不认识姓权的,我也不认识你们,我们两个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得罪过这样的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躺在钢丝网上的秦云博翘了翘头,可是浑身的疼痛与无力让他又一次跌在了钢丝网上。
此时此刻的他像一个等着被沉塘的犯人,又像是一个历尽千辛万苦想要苦苦挣扎活着的憋屈男人,总之自私的他想活着可是却又满脸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要这么恨他们,不惜破坏他们的婚礼也要把他们抓来折磨。
而这折磨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这是无视法律制裁的折磨。
“咳咳!”沈明越伤的还重,两张铁丝网一人躺在一张上,身下是盐水,铁丝网上到处都是漏出来的铁丝头,戳痛了他们的衣服,穿透了他们的皮肤,血淋淋的他们始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