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一个早上都没见到霍北淮,发消息给他也不回,电话也不接。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整层楼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
而且今天格外奇怪,平时来楼上汇报工作的高层管理一个都没来。
叶初觉得有些不对劲,趁着午休去了十三楼找盛兰。
“盛兰,霍总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叶初见到盛兰连句尊称都没有,趾高气昂的态度让盛兰心里格外厌恶。
好歹她也是荣峰的老人了,就算霍北淮见了她也是招呼声‘姐’,到了叶初这儿,没大没小,直呼其名。
盛兰翻了个白眼,“哟,您不知道呢?霍总昨晚连夜出差去阳城了。”
“您不是暂代秘书一职吗?怎么连这都不清楚?”
盛兰可不管她是不是总裁夫人,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叶初瞬间脸色难看。
阳城?
霍北淮怎么去阳城了?还不带上她,也不通知她一声!
叶初咬了咬下唇,暗暗低咒。
他去阳城肯定是去找苏浅了,那个贱人,跑那么远都要把霍北淮勾过去!
叶初心里愤恨,看了眼盛兰,冷冷一瞥,转身离开。
盛兰掩着唇轻笑,“呵,还总裁夫人呢?”
连霍北淮去了哪儿她都不知道,看来这未来老板娘也就是个噱头。
盛兰哼着小曲儿,端着水杯往办公室里走。
叶初回到办公室,脸色十分难看。
霍北淮一声不吭就跑去了阳城,把她置于何地?
苏浅那狐媚子勾男人的本事果真是有一套,山高水远都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叶初越想越觉得窝火。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进入荣峰,接近霍北淮,眼看抓住机会与他单独相处,就这么被苏浅给毁了!
她绝不能这么便宜了苏浅。
想和她抢男人,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叶初眼眸微微转动,眼波流转的瞬间,一道寒芒掠过。
她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拿着手机拨通了乔思思的电话。
“我听说你好事将近?”
“什么好事?”乔思思正在做美容,声音有些瓮。
“你和商逸啊。”叶初轻笑,“商夫人不是特别喜欢你?你们俩的婚事什么时候定下来?”
“八字没一撇呢,别胡说。”乔思思娇嗔了声,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又低下来,有些失落道:“商夫人喜欢我有什么用,商逸又不喜欢我。”
“感情嘛,多培养就好了,他不喜欢你,你就得想办法让他喜欢你,他去哪儿你去哪儿,追着他跑不就行了?”
叶初一副过来人口吻,向她指点迷津。
“说的容易,我根本就没怎么见过他,听说商逸又出差了。”
乔思思叹了口气。
“出差?是去阳城?”叶初声音低下来。
“对啊,你怎么知道?”
叶初沉默,迟迟没有开口。
电话那头的乔思思却急了起来,“你说话啊。”
“我说了你可别冲动啊。”叶初犹豫了下,“我觉得商逸不是去出差,他是去见苏浅了。”
“什么?”乔思思惊呼出声,尖锐的嗓音从听筒里溢出来,震得叶初连忙将电话挪开。
“苏浅在阳城?”
“对啊,上次商逸来荣峰签合同,我见到他了,他来找苏浅,但苏浅不在,我就和他说苏浅去阳城出差了。”
叶初一拍脑门,“都怪我,我不该告诉他的。”
叶初语气懊悔:“思思,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商逸真的会去阳城。”
乔思思略微急促的喘气声响起,过了好一会儿,叶初才听见她的声音:“叶初姐,这跟你没关系,你不过是顺口一提。”
“苏浅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乔思思说完掐断了电话。
叶初盯着手机屏幕,半晌,低低笑出了声。
……
一觉醒来,苏浅浑身酸疼。
狗东西真不是人。
从京都跑到阳城来发情。
她磨了磨牙,身后的人横过手臂将她拉进怀中,脑袋埋进她的肩窝,声音透着几分欲气后未消退的嘶哑:“再睡会儿。”
苏浅动了动身子,他一巴掌拍在臀儿上,“想要?”
苏浅咬了咬牙,不动了。
霍北淮靠着她又浅眯了会儿,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居高临下望着床上的人,“起床回京都。”
苏浅将被子一卷,脑袋盖得严严实实,“我不,我在放假。”
霍北淮瞥了被子里高高耸起的一坨,也不说话。
自顾自换了衣服后,来到床沿边上,连人带被一起卷起来扛在肩头上。
苏浅尖叫一声:“你干嘛,放我下来!”
“你要不听话,我就把你从这儿扛回京都。”
霍北淮语气淡淡,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苏浅慌忙道:“你先放我下来,我换衣服。”
霍北淮将她扔在床上,被子一掀,苏浅仅仅穿着件吊带裙,连内衣都没穿。
身子微微勾起,那丰满的弧度显而易见。
霍北淮挑眉,“换衣服。”
她手脚并用爬下床往浴室里钻,一边走一边说:“我不回去,我还在放假,我现在属于休息。”
霍北淮早料到她没那么听话,在她钻进浴室关门准备上锁的一瞬间,长腿抵在了门上,长臂扣住门锁。
用力一挤,就跟着进了房间。
“昨晚的账还没算完,要继续吗?”霍北淮看着她,语气不明。
苏浅涨红了脸,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有那么一瞬间腿软。
霍北淮折磨她,逼着她要她承认以后不见商逸。
苏浅没松口,只反驳他说:“每次都不是我主动的,我也没主动见过他,要是像这样在路上碰见,我怎么办?”
“再说了,商逸是圈子里的人,有本事你就让我离开,我保证滚得远远的,让你们谁也见不着。”
她底气十足,霍北淮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抵在墙上狠狠亲,发了疯咬她。
气得苏浅手脚并用,最后被他抱在怀里,双腿缠绕在他腰间悬空抵在墙上。
霍北淮后来说什么来着,说她全身上下哪儿都软,就嘴硬。
最后这账不了了之。
但苏浅觉着,他怎么着都是赚了。
她又羞又恼,轻咬着下唇,语气却不如刚才坚定了。
透着几分委屈和不甘,她小声抗议:“可我明明就是在休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