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的车在停车场,她又走进电梯里向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苏浅脚步刚迈出来,下一秒突然一个身影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将麻袋套在苏浅脑袋上。
苏浅暗叫一声不好,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苏浅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
她下意识捂住口鼻,不让香味进鼻子里,那些人直接将苏浅扛起来。
苏浅胃部朝下,痛苦开口咳嗽。
“我靠这个药不是很猛吗?”
“她怎么还能说话?”
“别说话,赶紧走!”
苏浅脑袋磕到车上,疼的她皱眉,手还是捂着嘴。
可是这股香味无孔不入,苏浅坚持没一会儿,手指变得软绵绵的。
她整个人瘫软在车上,车子晃晃悠悠开上了山。
苏浅是在山洞里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倒是不知道山上还有这样的地方。
苏浅四肢被绑在石床的四角柱子上,她刚睁开眼便感觉到自己四肢无力。
这儿一阵阵阴冷,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苏浅一动,锁链哗啦啦响。
她心里一阵恶寒,下一秒突然冒出来个人,苏浅抬头望过去。
那人从石门里出来了。
“嘿嘿美人,没想到吧,我竟然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了。”
苏浅去看那人。
刘总缓缓走过来,苏浅这才认清了那人。
不正是前段日子她辞退的那几个人?
苏浅冷静一会儿,逼着自己清醒。
刘总上下打量着苏浅,她修长而白嫩的腿子就在眼前,是他梦里一直想了很久的。
眼下刘总只想伸手摸上一把。
摸上一把才过瘾!
苏浅意识到自己被下药,浑身又软又热,事出突然。
苏浅倒是没算到他们竟然会敢绑了自己。
刘总伸手捏住苏浅的下巴,苏浅想要躲开,又被他用力捏住,“你别反抗了,这儿就算你叫破天也不会有人来。”
“而且可能会激发我的兴致。”
“你要是想叫就叫。”
苏浅眼睛微微张开,“我,我不叫,我就问你一句话。”
“你说,宝贝。”
刘总身上散发出来的油腻味道让苏浅快要崩溃,“你要是敢碰我,有人会杀了你。”
“杀我?我要是睡到你,那可是做鬼也风流啊!”
苏浅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向刘总。
刘总顺手一接,“哎呦宝贝,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别着急,我这就来疼你。”
刘总上下其手,苏浅强忍着恶心,“你,你别碰我。”
“哎呦宝贝,你嘴再硬,身体也是软的呀。”
刘总眼睛一眯,“我要快点结束,外边还有人排队呢。”
苏浅浑身冒起一阵冷汗,排队?门外还有人?
“老孙让人调查你的底细,还真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子一个人过来。”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可是曾经称霸西郊的人。”
苏浅眼看着他伸手撕扯开衣服。
“我背后的人是霍,霍......”
“谁?”
刘总沉迷于苏浅的身体,哪里听到她说什么?
“是谁?”
“老刘不好了,薛岭带着人来了!”
门被推开,苏浅奄奄一息里仿佛看到一抹光亮。
她想要跑,锁链哗啦一声响。
老刘冷哼一声,“他动作这么快?老孙呢?”
老刘回头看一眼苏浅,“你还真是想跑啊,嗯?”
他招呼着人松开苏浅,又抱着苏浅直接出门,苏浅都快吐了。
走廊里是装饰过的石板,苏浅看的眼睛一阵头晕眼花。
下一秒又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苏浅被放下,老刘又随手拿东西挡住她。
苏浅衣衫破烂,眼神迷蒙。
老刘下面昂扬,恨不得就在这儿处理了苏浅,“宝贝别急,我应付完薛岭就回来疼你。”
他转身就走,苏浅浑身奇痒无比,咬着牙强忍着。
薛岭带着人浩浩汤汤上门。
老孙横在门口,“薛总这是要和我们撕破脸了?”
薛岭一摸头顶,“老孙,你绑了我的人,可是没和我商量。”
“商量?你的人?”
老孙上下打量着薛岭,又抬着下巴看他,“你现在和外人里应外合,给我们整的一点活路没有,你还要你的人?”
“谁是你的人?”
“苏浅。”
薛岭红着眼,兄弟如今成仇人,他不忍心也没有办法。
苏浅是他唯一的退路。
这些兄弟全反了,要让他彻底从西郊消失。
“哦,那个娘们不在我们这儿。”
老孙冷冷一笑,“要不然你进去搜。”
“你以为我不敢?”
薛岭一抬手,手底下的兄弟一股脑冲进去,这儿是他们的曾经发家之地。
之前的货品一直放在洞里。
薛岭人刚进来,熟悉感扑面而来。
老孙站在门口盯着薛岭,“要是找不到人,你要给哥几个一个交代。”
薛岭胸有成竹,“找不到人,我让你打我两巴掌。”
“好!”
老孙爽朗应下来。
薛岭递给小张一个眼神。
薛岭猜到他们要行动,故意放出去他出门的消息,没想到他们真的对苏浅动了手。
苏浅是个厉害的女人,不过薛岭更了解这些兄弟是什么货色。
众人找一圈,又走到薛岭面前,“薛总,没有。”
老孙冷冷一笑,“薛总可让我打这两个巴掌?”
薛岭缓缓走过去,倒是也不墨迹,脸横过去,“来吧。”
巴掌还没落下,小张突然从里边传出声音,“薛总,人在这儿呢!”
老孙下意识去看老刘。
老刘瞳孔震惊,他藏好了那个女人啊,她是怎么跑出来的?
小张扶起来从角落里爬出来的苏浅,她意识不清醒,嘴里一直在吐白沫。
小张吓了一跳,慌忙背起来苏浅,“苏总,我们马上出去!”
薛岭一看苏浅如此凄惨的模样,心里一惊,“你们可真是混账!”
老孙嘴硬补上一句,“我说薛岭,你之前可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快闭嘴吧!”
薛岭虽然不知道苏浅的背景是谁,不过一定不小,他这些兄弟们恐怕是有苦头吃了。
医院里,苏浅抢救了两个小时。
薛岭的心悬了两个小时。
直到苏浅确定安全,薛岭的心才放下来,“老天爷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