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给我结果。”韩子煜说道。
许木棉点了点头,但是她突然她的眸光又暗淡了,都说了不属于自己的就算是再争执也没有用处的。
她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淡漠:“对不起,我,怕是无能为力了而且你太看得起我了。”
“你…”
“这不是你一直都梦寐以求的嘛?”
许木棉的心好像被一刀刀的凌迟着。
很难受,她的尊严仿佛被人狠狠得踩在了地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着。
“是,是我梦寐以求的,不属于我的我可以不要为什么要接受别人给与我的施舍呢?”
韩子煜楞了一下。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过是纸上谈兵,对不起!去我无能为力,还有,我母亲跟我最后说的那句话是告诉我树底下有东西,让我再最需要的时候取出来,韩少爷亲您过目。”
许木棉说着把东西双手递给可了,韩子煜的神色有些异样,黑眸流转,轻轻的拿起了黑盒子里面的支票,出身的看着上面落款处写着莫先生几个字。
又是他?莫先生,这个人……已经不是一次出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了,这个男人他想要干什么?
“这钱,是她留下的,你也可以选择报警的。自便吧,少爷!”
说着就转身。
韩子煜愣愣的站在原看着她,心里嘀咕,许木棉啊,你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呢,那个莫先生,你和他一定会有什么故事吗?
“等等这东西,应该是你母亲给你还债的钱,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了那些要债的或者是什么人。”
许木棉没说话,韩子煜就走过来把那个黑盒子交到她的手里,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大爱今天算是我求你就算是我没有央求你,那么,你忍心看着家属整天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吗?”
“生死有命,人各有命,他们的命运没有掌握在我的手里。”
“不,现在有一位古稀老人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现如今她还是认得清自己的身份的不过是一天丧家之犬,又有什么资格掌握别人的生死。
“死的那名犯人五十多岁,如果他死不瞑目的话他唯一的老父亲也会跟着他走的。”
许木棉明白了原来是死者的家属再苦苦哀求他。
她没说什么话抱紧了怀里的盒子走了进去。
她需要再看一遍这个老宅,将以前的一切都统统的埋葬。
这一套房子其实早已经卖出去了庆幸的是买了它的主人没有及时的翻新,这才给了许木棉怀念过去的机会,顺便,她还想和房子的主人说一些话。
比方说,房子的旧式建筑或者涉及到房子原来风格统统的不要,哪怕是装修费由她来出。
韩子煜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消失在门口,过了许久许久才失魂落魄的转过了身子。
等他除了别墅的大门以后一抹纤瘦的身影便堵在了他的面前,韩子煜愣了一下她居然没走?
看了她一小会儿也没说什么,柳清清委屈的看着他连忙可怜芭蕉的认错:“子煜,对不起你一定生气了,可,是,我,我真的是看到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就有点心急,子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我没跟你计较你不回去不怕影响职称的评级?”韩子煜推开她一件愁眉苦脸的样子,对于她只是应付似的,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吗?我知道你这几天压力一定很大,可是我真的没有用我居然一点都帮不上你找不出死者的死因哎!”
“没事”韩子煜又应付了一句便忧心忡忡走到了自己的车票。
“还走吗?”
看柳清清还楞在哪里他说道,那边还有是他需要立马赶回去。
柳清清这才回神连忙走过去上了车。
……
三天以后
许木棉收拾好了一切,单元楼的出租屋内,她看着茶几上的黑盒子又看了看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不值钱只是她的一些行李,还有一些自己用不上还能用的一些动物啊就直接捐赠给一些偏远的山村了。
黑盒子里的东西……她拿出了打火机,就地敲掉了她整整揣在怀里三天的信。
信中是这样写的:木棉,我的女儿,当你看到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人世了,应该是用一种非常极端的方式,可能会死在监狱里,也可能会死在医院吧,但不管哪一种都不是人间正道,母亲的到是一种错误,母亲的骄傲更是一种错误。
你外公外婆给了妈妈很多东西,可是闹吧弄来都没有珍惜这样的幸福而是为了自己所谓的虚荣心做出了那些常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妈妈后悔,你从小到大妈妈一直都忽略你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管过你一天,妈妈看到你过得那样辛苦的时候才知道妈妈做了多少造孽的事情,自己的过错却让偶尔来替我承担,你父亲,我欠你父亲的是我永远永远也许几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可怜的男人,他对我是那样好,可是我还是没能救他,这个老实的人我是没有资格和他安葬在一起的,我死了以后就把我当成无名氏来处理吧我身上所有的能用的上的器官已经自愿捐献了,所以不必要为我收尸,这钱,是妈妈早年过公司高管的时候,我和一名商人我们赌博而赢来的,你知道的。妈妈爱赌博,所以不只是赌场就是现实生活中妈妈也总想要和人家比一比。还好当年那场个人的赌博,妈妈赢了!所以这个落款处写着的就是莫先生,不涉及任何的财产纠纷的,所以,你尽管拿去用就好了,希望你不会因此惹来警察,这些钱都是合法的,我实在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的话你就找这位莫先生他能够为你作证,三千万的钱够你还债,这个帝京城妈妈的名声很坏你呆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很早就无意间看到了你的日记知道你喜欢韩家的少爷,但是不是妈妈说你,妈妈是过来人什么样的出生是决定你找另一半的。
所以人们常说婚姻是门当户对的一点都没有错,不是咱们的咱也不高攀否则你看到妈妈的下场了吗?当年妈妈就是因为爱慕虚荣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嫁入豪门的,自己不比别人差就是这份心高气傲妈妈走上了歧途。
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悲惨下场,你千万不要步入妈妈的后尘,可是原先妈妈是这么想的。后来当我看到你那么痛苦一生的时候甚至知道你离开是因为他的时候我就不得不又提而走险,故用自己的方法为你争取一次。这只是一个计划想法也不知道会不会实施。
如果妈妈以后真这么做了的话我还希望你不要怪妈妈,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是妈妈天生心肠邪恶,所以没正当的的想法,只有旁门左道的心思。一直以来妈妈都追名逐利只为了自己而活着,现在才知道对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妈妈才会从现在起到地下之后会一直的忏悔。
对不起,木棉!
如果你能嫁给寒家少爷凭自己的本事成为豪门太太也可以,这如果你没有这份能耐的话妈妈希望你能够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幸福快乐的过完下辈子,照顾好自己答应妈妈一定要活着。”
吸引到这里戛然而止了,这一封诀别信写信的时间在她死亡之前的半个月。
原来他半个月之前就已经策划好了一切许木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将所有的过往全部都埋葬,都然烧在这火里。
她扫视了一眼被她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屋子给房东打了一个电话约她晚上6点过来把钥匙拿走。
然后,半个小时以后
许木棉走进了公安机会法医室的大门,一些相关的辅助资料和证明韩子煜早已经办好。
由于已经来过一次,她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那个解剖室,里面是浓烈的药水味儿,韩子煜正低着头研究什么。
当听到脚步声之后他抬起头看到是许木棉之后眼眸里闪过一丝激动连忙迎了上去说道:“你来了,快帮我看下。”
许木棉没理会他说的,径直走到那具早已经变了形状的尸体那里。
真的观察了半小他只玉在他后面默默地在着也没有打扰她。
她拿过了解剖刀骑车熟路的剖开了那时候的胸膛,口罩下那张脸格外平静。
韩子煜是第一次也许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他穿白大褂,在这里认真工作的样子,那聚精会神得模样。
韩子煜反而有一种错觉觉得她才是应该待在这里的人,是最合适的。
瞧她穿的衣服都那样的合身手法看起来专业利落。
“银针!”
韩子煜立马递了过去,许木棉打量着。
“不会是中毒,中毒的话尸体应该是发黑的体内的毒素是可以检测出来的。”
许木棉捏着银针打量了半天以后,又试探性的插入尸体的鼻孔。
观察了半响以后又插入他的耳朵。
从衣服兜里她又取出来一些粉末。
这东西是她走了五年在国外那边经过实验提炼出来的,可以帮助检测一些由于中毒死亡的尸体。
韩子煜能力他不又怀疑可是眼看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他居然一筹莫展。
韩子煜奇怪的看着她把白色的粉末倒入容器用银针试探。
果然,银针发黑走了反应,韩子煜看的目瞪口呆。
“拿去化验吧,这是我唯一的猜测如果能够得出结论的话那就替你开心,如果,一无所获的话那我也爱莫能助了。”许三棉把东西放下。
“自己收拾吧我这边还有事儿。”
10点的飞机她必须6点多钟退房。
6点以前还是有一些事情要拜托的笔记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许小姐……等等!”韩子煜示意助理把银针拿下去检验。
许木棉转身眼眸平静的宛如死水一样?
韩子煜脸上出现了一赞许:“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中毒的而且你怎么会有这种方法的。”
许木棉反正要走了,无妨,告诉他也行。
于是她转过来看着他他认真的说到:“其实你只是少了我这种东西如果你有的话你也测出来的,如果是连你也这样不出来的结果,我只能猜想他是死于一种不太常见的毒,在国外的时候我研究过这东西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他能辅助我们做尸检所以就带了回来。没想到还真的配上了用场,当然那东西你可以拿走做实验,我想你看了之后也还是能研究出什么的。”“谢谢。”韩子诚恳的说道。
许木棉没在说话了。
韩子煜思考了半响于是说道:“今天下午六点有时间吗?我们约一下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许木棉摇头叹了一口气。
没有答应他:“不好意思有急事儿。”
“你有什么急事儿?”
他就觉得这个她今天怪怪的。
“我是要赶飞机。”许木棉利落的说道,也许他们真的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她也没有打算隐瞒他。
韩子煜楞楞的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许木棉一出门就碰到了柳清清,她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更像一个大家闺秀,清秀可人。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是谁看了都会喜欢俩人对视了一眼。
许木棉转身找另外一个出口。
“许小姐这么着急的就要走呀,结果出来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是有差错的话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许木棉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说道:“柳小姐难道你只会法律这两个字吗?你把法律搬出来的对一个活的猪狗不如的人来说有什用呢。”
许木棉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
或许柳清清不会知道。
有些人活在世上不管是在监狱里面还是监狱外面都是苟且偷生的,都一样痛苦,甚至有些人去了监狱反而能够活的更轻松一些。
“原来是可以认得清自己的呀,子煜都做不出来的报告,你都敢班门弄斧,我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