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现在的学习排名!
“你知道你成绩排名多少吗?”王怡还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无所谓喽!”
“100!”
“你说的是那一次考试排名啊,哎呦我记不清楚了。”要上课了,慕云萱从花坛边上跳了下来,朝着教学楼走去。
“慕云萱……”气的王怡跟在后边大喊大叫。
“金钱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王怡,你好好学习吧,别管我了。”
“你明知道,别说全校,就咱们班里都是一些官宦子弟还有一些顶级富豪家庭的孩子,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做什么都未来会有保障,你能确定你在演艺那个圈子一直走下去吗?”
王怡终于追到了她拽着她的手臂。
“萱萱,你别傻了,学习好沦为伤仲永的人很多,你这样可怎么办嘛,我们不比人家那些家庭显赫的孩子,没有背景拼不起爹妈我们只有靠自己这一条路,你怎么不明白呢?”
“王怡,你不懂得。”任由同学说天花乱坠,慕云萱还是不理会她。没有人会了解她的想法和心思的。
…
白凌雪在状态并不好的时候,受到了惊吓,那天惊魂未定下只好找自己的许木棉。许木棉的生活依旧是老样子,每天安排的满满的工作时间只为赚一丁点钱,最底层的工作最低的工工资,也许一个月的工资是慕云锋一根香烟的钱。
人与人之间就是有这么大的差别。
许木棉听白凌雪一五一十的讲了事情发生的过程以后居然没有表现出什么大惊小怪或者害怕。她
像是一个在风浪里经历过的女人外表悲观,内在却是坚强的让人感到称叹。
许木棉把她带到了一个仍然是破败不堪的小区,这个小区甚至连她自己住的那个都都不如。
上了楼,房门被打开里面的女人出现在凌雪的眼里的时候,她惊愕地张大了嘴巴里面的女人蓬头散发呵呵的笑着。
白凌雪知道,她妈妈疯了,可是不是已经输入精神病院了吗?
接着许木棉就给他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我骗你的!”许木明说话的声音是分为冷漠的像是仇恨什么,但是又有些彷徨,迷茫,无助,她不知道该怨谁该恨谁去,难道恨那该死的命运吗?
后来又能怎样?能给你又能改变自己的现状吗?
白凌雪被她拉进了屋子里,然后坐在了疯女人的对面。
许木棉觉察到了凌雪的紧张,于是说道:“放心吧,他不会攻击人的。”
“木棉,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许木棉没有在意,白凌雪的第六感告诉他,许木棉一定有话要跟她说。
“雪儿…我知道你过得很苦很累,可是你知道我吗?”
“木棉…我…”白凌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因为帮不了自己的好朋友而感到内疚,尤其是她活在炼狱之中,更是跟着一起痛苦。
“雪儿,我们以前本来就不是帝京城的人是外地人,搬到这里的是因为爸妈要发展他们的事业,爸妈是一家公司的高管,他们是名校管理学毕业的,毕业之后受聘于一家世界都可以配得上您的企业,那家企业姓林,但是就在三年前那个商业巨头倒下了,爸妈因此受了牵连,爸爸上吊自杀了,但却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当然也有一定的原因,公司出事,他作为高管也难逃其就,即便是不上吊自杀也会被捕入狱判几年刑的,但是你知道吗?公司倒闭我妈也参与了……”
白凌雪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似乎多少听懂了一些,她试图猜测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道:“所以,你一直认为你妈妈是害死你爸爸的间接凶手?”
“她何止呢?她贪财爱慕虚荣,什么事情坏她就做什么,她挥霍无度,没完没了的赌博也就算了,我爸爸一心对她好,可是,她……却非要和别人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许木棉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有点激动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她的哭泣和白凌雪不一样,白凌雪有时候气急的时候回嚎啕大哭,但是许木棉她不会,她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哭泣,习惯了那些生活带给她的折磨。
往往,她都是无声的哭泣着。像是在发泄一些情绪,也像是那眼泪就一直伴随着她,也许是日子太苦了,所以她从难过悲伤绝望嚎啕大哭,又到机械性的无声的落着眼泪。
“你知道我活的有多苦吗?”许木棉对她说道,看着神志不清的母亲,像是对老天或者是对白凌雪控诉。
可是又不像,她找不到抱怨的人。
她何其无辜,她的命运造成今天的局面,是什么?她也很想知道。
别人的十九岁,如花一样,也许和闺蜜在大街上和着奶茶,上着大学,或者是考研,更多的同学会是像韩子煜那样的吧,阳光开朗乐观,朝着自己的理想和梦想奋斗。
而她只有无尽的工作,还有工作中的折磨,还有那些人的羞辱,就像上次白凌雪在酒吧看见她的狼狈样子。
其实那次已经是她过的最好的时候了,由于精神恍惚的缘故,她工作的时候心不在焉经常出错,被人冷嘲热讽变着法儿的想着开除。
回家,从道义上,人伦上,这个将自己家害的家破人亡的女人还是她的母亲,还是她的责任。
她从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十九岁的年纪。
“林家……”白凌雪是知道那个在商界中负有盛名的企业的。
三年前垮台了,当时他们背后的势力可是不比慕家小,三年前她还是个学生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仅仅只有道听途说。
许木棉想父母能做到林家高管的位置也绝非等闲之辈。
曾经,她以为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沼泽之中,可是现在听了她的故事,她居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慕云锋不爱她,那是婚姻的不幸,可是也不愿意离婚,他就是这样折磨着她,不让她好过。
可是比起许木棉的悲惨,这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