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神情激动的欢蹦乱跳。
大声的说道:“妈,你看是他,是他和我说话呢。他说他爱我,他说他要娶我,他说要和我永远的在一起。”
柳母诧异的看着外面。
天空中绽放着璀璨的烟花。
外面确实一片灯火通明。天刚蒙蒙亮。
烟花照亮了整个帝京城的夜空,给整个城市增添了无数喜庆。
所有的人都打开了窗户看这场盛世烟花,就连他们的对面楼上楼下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柳母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当她看到天空中出现的格外刺激人心的字的时候都瞬间明白了。
愤怒燃烧了她沧桑的脸。
柳青青一直在不停地叫着。
“妈,你看她给我说了,她说她爱我,她还是放不下我的,对不对。”
“你看。”柳清清拽着许母的胳膊,看母亲不说话,她的心就更加焦急了。
柳母摇头:“没有啊,清清,他说什么了。”柳母某一脸的纳闷。
她又仔细地在天空上打量了半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没有。
她看到的只有韩子煜对许木棉的表白,其他的一概都没有,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然而柳青青还是不停地叫着。
这时候柳母扭过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眼神呆滞,望向外面的时候嘴角挂着是有若无的微笑。
而且那微笑有些恐怖有些不正常突然她如遭到当头棒喝瞬间明白了。
她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满脸的不可思议,手指颤抖着说话也说不清楚了:“你掉过头来看一看妈妈。你看看妈妈呀。”
柳清清的笑了起来望着外面自我陶醉的说道:“你看我就知道他是爱我的。他说的那么多动情的话,我就知道不是假的,妈你怎么觉得是假的呢。”柳清清笑的开怀。
柳母已经站立不起来了整个人瘫软儿在地上,眼泪一波一波的往出掉。
柳母有点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抱头痛哭了起来。
柳青青低下头疑惑的看着她说道:“妈,你哭什么,你怎么了你看他要娶我了你不高兴吗?我们大喜之日你哭什么,再也不会有人来捣乱我们的订婚礼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柳清清越是说这话,柳母哭的就越伤心欲绝。
柳母悲痛欲绝的哭泣吸引来了柳父。
柳父跟着出来看到妻子哭的不能自己的样子又看到自己的女儿疯癫。瞬间老泪纵横差点摔倒在地。
他颤巍巍来到窗前颤抖着身子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了远方,那些字那样的刺眼。
“爸,你看他来了,他来接我了我们就要结婚了。”柳清清激动地拉着父亲的手说道。
但是父亲哭着伤心欲绝的说道:“造孽啊。”
柳清清呵呵的笑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韩子煜你为什么要这样呢?”柳母伤心欲绝痛哭流涕。
“这就是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做出来的事情吗?”
柳母痛苦的说着。
柳父拿着一封信给了柳母。
柳母直接打开了信封。是韩子煜之手笔。
信封内容如下:“伯父伯母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了,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心里无数次个对不起,清清只是以前走上了歧途。但是我和她真的不可能,我对她不是那种爱情的感所以我们必须分开。
以后的日子还得你们和他一起过为人处事需要你们多说教。
她的那些事儿本来应该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我只能告诉你们,她小时候做的那些事情憋在心里长期压抑,成了抑郁症的罪魁祸首,他的焦虑,抑郁症就是那样来的以前她怕我知道他的事情所以就焦虑患病这些事情必须由她自己说出来,心结才能够解开但是这已经不是我操心的事情了。我只能把病因告诉你们二老,至于怎么解开就是就看你们自己的办法了,对不起再一次向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韩子煜留。
信封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没有其他的,说的就是道歉但是柳清清父母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到的是他说的女儿什么病。
也女儿从小都生长在温暖的成长环境当中。她自小衣食无忧从来都是开开心心的,她有什么心结,俩人看了一眼傻乎乎的女儿。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造了什么孽呀。”
同时也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因为实在是没有救了,他们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她已经疯了。
说再多还有什么用。
柳母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愤恨。
这边的韩子煜下了破釜沉舟饿了决心,到最后他依然不死心另一边烟花爆竹一直在燃放着,声音渐渐的小了去。
许木绵的哭声也跟着几乎消失了这时候她仍然在被韩子煜搂在怀中安慰着。
从来都没有得到温暖和快乐的她那一刻说不出的激动。她想挣扎推开男人温柔的回报。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贪恋这份温柔的,但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手掌心。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而且有力手臂有力的搂着他,不让他挣脱半分。
陌生的触感让许木棉的心里稍微的有了一些起伏。
她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许木棉的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是韩子煜以前不曾见到。
这一次他非常庆幸没有莫先生只有许木棉。
韩子煜继续肆无忌惮地说道“喜欢就要在一起,我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我做的不对,因此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但是如果我不把握的话我真的没有机会了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许木棉紧紧的抱着头使劲摇摇头:“不你走开,你走开”韩子煜一脸的心疼:“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
许木棉有按着头。
是的,她又开始头痛了。
六年前她会头痛。
但是六年之后。他的病情又开始发作了。
韩子煜没有离开而是上前给她把了把脉。
许木棉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应激反应。
一个从来都没有被善待过的人突然被声势浩大的表白。
所以许木棉的内心是局促不安的韩子煜苦口婆说的说道:“不要离开了,好吗?我喜欢你,我后悔后悔以前自己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内心,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刘清清但是我错了这一次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争取一下。”
许木苗的眼睛里浮现了莫先生给她的那个闪闪发光的钻戒,那天她把那个钻戒放到了床头桌上。
第二天的时候莫先生进去就把这件识趣的拿走。
从那一刻起莫先生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决定所以放弃了。
但是韩子煜没有打算放弃,而且看他这固执的样子也不打算放弃了。
许木棉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不:“你放开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放开。”天上那些绚烂的烟花深深地刺激着她。
在她年少时分她奢望有这些东西奢望能和其他的女孩儿一样。
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但是没有。
许木棉突然哭着,心里万分复杂整个人难受的,像是踩在火里煎熬一样。
“韩子煜你告诉我为什么又是凭什么?我又老又丑。我凭的是什么呢?能够得到你韩少爷的心。”许木棉的自卑韩子煜整个人楞了一下。
她的心里自责更甚了。
他搂她入怀都说道:“你太自卑了你不应该这样,你很好,木棉你很好看。”
许木棉确实长得虽然没有白凌雪那样国色天香。
但是她的五官精致纤细的高鼻梁双眼皮棱角分明的嘴唇每一样都特别的立体。
只不过是她长期受到的折磨有些多,看起来像是长期处于一种疲惫的状态当中。所以这才给她增添了几分老,还有她也不注意保养身材,任由自己肥胖,所以身体就有些变形。
但其实她的底子费是非常好的就连骨头都是匀称的标准的。
韩子煜有些伤感的说道:“如果给我重来六年前的机会我一定不会放手。”
许木棉推开了他摇着头说道:“不,我已经说,不可能你走吧,韩子煜。”
她有些心急如焚地喊道。
“难道你就不能有点勇气吗。你的喜欢只是口头吗。都不行动的吗木棉放下一切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许木棉还是坚定的摇头她的眼神里一片苍凉。
“你不该这样的你应该娶她的照片”韩子煜有些可笑的说道:“你让我娶一个杀人差点成为杀人犯的人吗?”许木棉愣住了,或者她不应该这样说的。
也是他没有经历过人家的事情凭什么这样说人家。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你别误会,我只是随口说一说他们毕竟说的不适合在一起了。”韩子煜越听着她一句又一句绝情的话心里万般的受打击
他以为这一场盛世的烟花的道歉和表白能够挽回她的心,然而一切都只是他以为了嘛,根本就是错的。
“许木棉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的诚心了”许木棉摇了摇头:“你现在就算是喜欢我,你也是求而不得对于女性的一种追求而不是因为真正的爱情。”韩子煜摇头步:“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真的,爱情是什么呢真正的爱情是心意相通是相濡以沫是像古时候的画眉。相敬如宾,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干什么。”
天已经亮了
许木棉看了一眼时间5点。
不行她必须得赶飞机了。
她把东西收拾好了临走之前看的在这窗前的韩子煜说道:“我要走了这房子房东就要收走,你是拿着我的钥匙给他,还是怎么办,现在就走?”许木棉下逐客令的非常坚决韩子煜整个人就像是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他一点一点的往挪动的脚步也不知归期。
突然之间他无所适从了因为他真的无处可去。
他只是觉得有了许木棉不算家。
“韩少爷,我何德何能谢谢你后爱一场,再见了。”许木棉出了门最后还是把钥匙给他放在了桌子上。
意思是他走的时候交给房东就行俩人已经无声地达成了一种默契,不遇刻意的强调这件事情。
许木棉一步一步的走再去机场的路上高跟鞋踩在地上劈啪作响。
韩子煜他打开了窗户看着已经散尽的烟花。
刚才的幸福的热闹不过是像这烟花一样昙花一现。
而他的许诺也被人当成了骗子所有的诺言都不值钱了没有人会相信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凌雪给在机场给许木棉开了一个视频。
俩人在视频里挥着手告别,白凌雪哭了,她现在已经大腹便便不方便出来了。
看到自己的闺蜜要离开就好像是生离死别似的尤其是在怀孕期间,白凌雪的内心更加敏感眼泪掉出来的时候。
立马就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频里面。
穆云峰立马走过去把她擦着眼泪她心疼的擦着眼泪。
许木棉没有打招呼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不做人家秀恩爱的电灯泡。
对她这个满是悲苦的人来说,这些东西也是奢侈,看见别人的幸福。
她也许是小肚鸡肠的,她看见别人的幸福。
没有祝福有的只是羡慕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她从小就知道了求而不得小时候的玩具陪伴,大了的男朋友家庭事业工作学爱情。
她一无所有看着别人的幸福,她只会心痛的无以复加。
许木棉又给不知在哪个角落的陆子枭拨了一个视频。
对方很快接起了视频依然是胡子拉碴的。
许木棉说到:“还没找到吗”陆子枭没有回但是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这几天的陆子枭更是老了一半。
许木棉无法想象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不会天天就睡在大街上吧。”
男人没有说话但是他身上的狼狈以及告诉她答案了。
许木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出主意“你问一下雪儿吧,我觉得慕云锋应该有点儿消息,否则妹妹失踪了他怎么会如此漠不关心呢。”
陆子枭问不出来摇了摇头。
给人家打电话人家都拒绝,问不出出一点实际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