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枭自嘲的笑了,“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吧!”
他只知道现在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了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整个人好像是要倒下去一样,他的眼前一片头晕目眩,很快高大的身子变摇摇欲坠了。
慕云烟把衣服晾干,折回来的时候他一脸痛苦在那里硬是支撑着身体。
看了他半小会儿以后,他找了一个水杯给他倒了一点儿水递给了他。
“别死在我这儿。”陆子枭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现在居然会变成这样一副狠毒的模样,她恨不得一把刀杀了他才是吧。
陆子枭走过千山万水,为了找她这段时间他已经似乎习惯了这样当伸手阶级。
在流浪街头的时候他心里有一个信念,告诉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有希望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
只是这样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慕云烟的冷漠让他感到吃惊,她的心狠让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到现在他依然过着伸手的生活。
陆子枭自嘲的笑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眉眼,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切的一切。
她看到他的样子的时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如果用他的尊严能够换回她的生命安然无恙。
她要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别说是放弃生命。
只要她安然无恙,他内心的歉疚也就少了,终于可以从十字架上下来了。
慕云烟的脸上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她好像从来就没有对他有过一个好脸色。
谁让他做错了事情,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他会耐心地给她道歉等着她回头。
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她死也不会走的。
陆子枭整个人心烦意乱,他高大的身子摇摇欲坠,终于因为体力不支一点一点的倒了下去。
慕云烟给孩子盖好被子,转过头的时候,陆子枭的身子已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慕云萱连忙过去摸着他的额头才发现她的整个手掌被一股热气所包裹着。
他发高烧了,而且烧的还不轻真是的。
慕云烟把男人的身子狠狠的揪了起来,费力的教他扶到了床上。
慕云烟累得精疲力竭,整个身子太热了。
她的手下意识的抚摸上了他发烫的脸颊。
这是一张很帅的脸,以前的他意气风发整个人会令人窒息的,但是现在他的脸颊苍老无比像是经历了多少事情的磨炼一样,就好像经历了几个轮回。
十多岁的年纪,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多岁,慕云烟又气愤的扭过了头不再看他。
就算是他死了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已经确定了再也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了吗?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自作多情呢。
一个星期之后,时间如流水匆匆。
离职日期马上就到了。
慕云萱在组长的办公室里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静静的站着。
过了许久许久,组长才首先说到:“你的离职申请,我不能批准你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慕云萱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说道:“难道不是吗?我们的流程难道不是你先审批的吗?”她诧异的看着组长。
男人摇了摇头:“我决定不了你的去处,毕竟你是一个特殊的人物。”说着他把辞职申请推给了慕云萱。
慕云萱走了过去慢悠悠的拿了起来。
她继续说:“那现在通知你我不会再来了,”她只是觉得这样有流程的离职会显得体面一些,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组长会是这种态度。
他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不懂得他们流程是怎么离职的。
年组长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慕云萱会这么做也会这么说。
于是整张脸严肃了起来他说到:“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知道你自己特殊的身份吗?你的工作是特殊的你这样离去了,这种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慕云萱好笑的一笑,讥讽他:“说道既然组长知道的这么清,为什么不只知道关于劳动合同法的呢,离职申请我是给你了。是你不愿意签字,”
年组长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神色复杂的看着慕云萱。
没错!
慕云萱说的对。
他就是要故意压着她,不要她离开。
是的,他是有私心的,即便是他不能和这个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就算是每天可以天天看着他也是心满意足的。
可是前几天听说她要离职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还有那一天在实验室里。
他亲眼的看到了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研究室还和她说了一些不明不白的话。
他去偷听,但不太清楚说的是什么。
本来就有暧昧的两个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能会有什么好事情。
他包括年组长实在不知道自己比那个男的差在哪了为什么就不能打动她呢?
所以他下了决心,不管是石头还是接着发都要打动她。
就不信慕云萱的心是铁石做的可是她今天来居然执意要离职。
慕云萱拿着自己手上的离职单仔细的打量了半响,最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走。
年组长威胁的说道:“我的大小姐,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去了上级领导的那里,上级领导就会给你批的吗!所有的离职一个程序都不能少,我们单位是特殊的,不是菜市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慕云萱冷冷的唇角冷冷瞥了一下。
“组长我不想和你临走之前闹不愉快我离职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没有必要在这里来威胁我,你更没有权利这样做去警告我。”
年组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没有拦着着你呀要是能上上级领导申请离职那也行,但是批不批就不关我的事情了吧。”
慕云萱是个脾气和古怪的孩子。
这会儿也许她可以收敛脾气但是下一秒不知道呢。
什么时候她的哪一根筋碰触的情绪,她性格就会变得琢。
于是她毫无顾忌地说道:“组长我知道你家很有势力,你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在这里一辈子工作,也可以一句话就让我离开这里,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需要尊重我生命自由的权利。”掷地有声说完她冷冷的笑了一声就要出去。
年组长冷笑一声说道:“既然你知道,你还走,你可知道有多少从事考古界的人员监守自盗而被判入狱又有多少考古学家因为管不住自己因为那贪婪的欲望而造碎了自己的后半辈子这一辈子也许他就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慕云萱背对着男人。
听着男人毫无人性的说话,她简直是不敢相信。
这个男人的话里一直都已经显而易见了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说的更直接一点儿。就是给她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慕云萱不到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
亏她这么多年来居然还跟他合作愉快。
而且他不过是30岁不到的年纪轻轻就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慕云萱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寒而栗,更加想要逃离这里了。
第一次她突然之间觉得他错怪爸爸了,居然觉得那个老头子的做法是正确的。
当然年组长是有权利制造这些的。
慕云萱转过了身子却毫不惧怕冷冷的说道:“年组长,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那你告诉我你想怎么做呢。
“云萱,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如果你想全身而退的话做我的女朋友。”慕云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好笑吗?就好像唱的好听一样,你把别人的生命当成了什么,我再说一句我需要你尊重我的生命。”
年组长呵呵而笑:“那就不好办了,深牢大狱和你做我女朋友你只能选择一个自己想好了,我给你机会选择。”
慕云萱可惜的摇着头说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轻易就露出本性了,我不以为我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男人冒着坐牢的风险去说这些话。”
“什么意思?”年组长好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看着慕云萱说道突然一道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的意思是你就是个人渣。门被推开后,走进来的男人一身冷气周身都是肃杀之气。
里面的气氛立马变得安静了。
慕云萱在原地扭过头看着他。
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年组长脸色难看的好像意料到了什么似的。
冷鹤之冷冷的说道:“看来不用我特别提醒了,年组长应该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冷鹤之说完之后别点开了录音笔里边的声音是他和慕云说的度对话一字一句都在里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冷鹤之冷冷一笑“你既然知道很多考古学家入狱,管不住自己的欲望,那你可知道你自己则这些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子的灾难,”
年组长整个人已经彻底不好了。
他如果倒下的话连累的是他的整个家庭和家族。
他像是世界末日一样可怕地看着冷鹤之。
冷鹤之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力的疏远的寒气。
这是一个让人看了都退避三舍的男人,没有人敢接近他。
“嗯,年组长你倒是告诉我呀。”冷鹤之一字一句的话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寒气。
年组长在这原地都根本不敢搭话突然他不知所措地跪在了地上说到:“先生,是我一时嘴欠,说错了话对不起。”
冷鹤之勾唇脸上闪过了一丝冷冽“那如果我没有录下这些话呢?你是不是就会把你说的付诸实践了?”
年组长立马摇头卑微的说道:“我只是吓唬一下她,云萱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那我也把这交给警察局吓唬吓唬你”
年组长怎么着也看着这个男人不像是开玩笑于是连忙磕头说道:“对不起了,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尽管他的心里却极尽鄙夷。
一对狗男女别让我抓住了把柄。
冷鹤之收起了录音笔,也没打算跟他计较说道:“这只是一次警告如果你再对她图谋不轨,这她不死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年组长一听都快哭出来了连连磕头认罪。
他不能连累他的家人,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都怪他一时出心大意,居然让这个男人偷偷的录音。
“虽然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胆敢对慕氏最小的公主下手。”年组长惊愕的看着冷鹤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宁愿是自己听错了。
但是男人的脸上格外得严肃哪有什么开玩笑之意。
再说了这个男人也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他的心里开始冒着生冷的寒气。
冷鹤之薄唇扯开令人丧胆亡魂冷笑:“她是慕云萱是穆家最小的女儿你可知道得罪她的下场是什么。
年组长摇头:“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我不应该高攀的对不,我只是太喜欢她了。
“先生,对不起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不会了,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云萱,对不起你说句话呀。”
慕云萱看了一眼冷鹤之只是她的脸色冷冷的也让别人分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云萱没有想过要给他求情。
冷鹤之依然眉目冷冽的看着年组长,他的眼神里散发着危险。
冷鹤之也学着他说的话说:“你是做考古的,你应该知道有什么样的罪名,你也应该知道有一些老股考古学家因为自己的欲望而继续坐牢到现在都出不来,也许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组长吓得连连求饶:“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年组长汗流浃背的一个家的磕着头。
那个慕云锋成神一样的存在,从来都没有人敢惹他的。
他原以为像他这种阶层的人离他是很远,但是没想到就在他的身边。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生是这样毁的。
冷鹤之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不是喜欢考古吗?你不是喜欢古墓吗?想让我放过你,那就永远的从这里消失不再入考古界。”组长看着他整个人像是被打入了无间地狱一样瘫坐在了地上。
冷鹤之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年组长认命的趴在了地上。
“冷先生,您说话算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