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雪直到自己遇到了一个贪生怕死,自卑倒是也能理解。这是人的本能。
并不是说一定要道德绑架,每个人都要见义勇为。
“我下山之后马上报警。”
“行了,钱你拿走车你也开走!”白凌雪不耐烦的打断了男人,出租车司机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清楚了。要么一起走,要么就她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白凌雪选择了第2种。
出租车消失了,路上唯一的灯光也散去了,借着微弱的月光白凌雪一步步前行。
废弃工厂就在前边俩公里处。
她有了过去打开了自己的手电筒。
工厂破败的已经看不出房屋的形状,一名有二楼,但是已经有多处塌方,里面更是一片狼藉。
死寂的夜晚,只有风在刮着,如同厉鬼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白凌雪压抑着心里的惊涛骇浪,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让你带人,让你带人…”
“让你玩儿,我让你没钱还敢上赌场,我让你使诈,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三个男人将许母扔到地上又是一阵暴打,丝毫不知道,那个已经发现他们的女人已经跟了上来。
那间四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手电筒在墙上插着,三个男人的脸晦明晦暗的,灯光闪过打在他们脸上的时候刀疤和横肉显得越发狰狞
地上的女人痛苦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像极了将死的虫子,尚有余威。
“既然钱已经还不上了,那就把她的手剁了,看她还敢不敢在坑人。”
又是那个瘦小的出谋划策。
其他俩人表示赞同,其中之人拿出了刀子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她的手上砍去。
白凌雪大惊失色:“住手!”
三个男人怔住了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她跟了上来。
“放了她,我已经报警了!”微弱的灯光下,她的脸看起来分外冷的美艳。
三个人男人面面相看但不是害怕他们狂妄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居然有这等蠢货自己送上门来!”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警察?报警?哈哈,那我告诉你,这里方圆几百里没有信号即便是报了警他们也找不到这里!”
白凌雪的秀眉皱了起来,得陆子枭真传,她已经用手机里他设置的系统查看过这里的状况,所以他们说的是真的。
那又怎么样呢?
今天非得让他们求饶道歉不可。
躺在地上的许母已经鼻青脸肿,她只能微微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看向了白凌雪。
这是他们五年后的第一次相见,她也是如同当头棒喝,见到了那个死而复活的女人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事情就是这么真真切切的发生在她的眼前她无法不相信。
她大概是想说话的,但是等她张了张嘴才发现嗓子裂开了似的疼,以后只能嘴唇翕动着。
“雪儿…是你吗?”
白凌雪点了点头,她能读懂唇语的。
“阿姨,没事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她也是用嘴唇暗暗地告诉了她。
“好大的口气!”其中一个男人不屑的说道。
“我再说一句放了她,我们各走一边!”
“凭什么?”
“呵…姑娘,我看你是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吧?”
“跟她废话什么,一起抓来让爷今天也舒服舒服都好久没舒服了。”那个瘦子说道。
白凌雪听着这些侮辱性的言辞脸色便了,三个男人使眼色,一起走了过来。
白凌雪的唇角绽放开曼陀罗花一样凄冷绝美的笑容,双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俩张飞牌在手,抬手,又力的射出!
“刷刷刷…”
飞牌立马从她的手里化成了剑雨朝着三个男人射了出来,一张接一张,每张都凌厉无比!
“啊…”
“啊…”
三个人男人各自捂着脸倒退几步发出凄惨的叫声。最后一张牌射男人额头上有力的弹回来的时候,白凌雪手一身一个漂亮的收尾扑克牌已经回到了手里。
她有这一绝技在此,他们近不了她的身。
三个男人鬼哭狼嚎捂着自己的脸,痛的直不起身子来。
“快走!”白凌雪喊道。
许母连滚带爬总算来到了门口,白凌雪连忙拉着她往出走,觉察到身后的三个男人不顾疼痛又跟了上来。
白凌雪眼神一冷,手中的飞牌再次飞出不偏不倚击中男人的脖颈,三人吃痛晕了过去。
白凌雪架着已经体力不支的许母,送了一口气,胳膊中气氛诡异的令人不禁汗毛直竖。
就在这个时候…
“啪啪…”黑暗中传来清脆的击掌声。
俩人吓了一跳,被打的浑身剧痛的许母更是战战兢兢的躲在了白凌雪的身后。
微弱的月光洒到了里面的水泥地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这时候,击掌的那个男人出现了,同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好厉害的绝技术佩服佩服!”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发出来的,白凌雪看到了他眼中的凶狠,暗暗想着对策,本来以为就他一个人。
只听周围一阵窸窣声,七八个彪形大汉已经手持着刀围住了她。
白凌雪吓得倒退一步,就是飞牌绝技再好,她也不可能一下子打倒这么多人,况且这些人都手持着长刀,长长的刀刃锋利无比在月光的反射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寒气从她的脚底直网上冲,在全身蔓延着。
她死也不会想到这里居然会藏着这么多人。
原来这不是巧合,她只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就是这里应该是他们所有人的老窝。
“姑娘…太天真了吧,这样就想混?我看还是跟着爷学几天吧!”为首的男人色眯眯的说着,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
“呸…”白凌雪保持冷静,心里却忐忑不安。
他们过来了,要动手了!
买几个男人一起拿着刀过来了。
“只要你服从我我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的,否则,这么多兄弟们,他们可是难耐了很久了呢。”男人下流的说着。
白凌雪暗中攥紧了手,旁边的许母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的瘫软到了地上。
“雪儿…我…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