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煜和许木棉都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他们俩人同款眼神看着柳母,柳母站在原地不动那种眼神很殷切,让他们顿时感觉事情好像不是那样简单。
柳母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看了无法不怀疑。
“对不起,我代替我的女儿向你们说声对不起。”
“不,别伯母,您能释怀以前的事情的话我们就已经很开心了您没有错。”韩子煜立马扶住了柳母。
柳母短短的半年不多时间整个人看上去苍老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韩子煜充满内疚的看着她,再怎么说父母是没有做错什么的,而且,曾经伯父伯母对他视如己出。
这份情意,也让他有些愧对。
柳母叹着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们真的应该和你们说声对不起,我女儿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们让她去自首了。”
韩子煜和许木棉都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柳母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经过鉴定,她有严重的精神分裂所以就放出来了,我,我不忍心送她去医院就一直看着她。”
韩子煜的眼眸晦暗不明。
柳母内疚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女儿居然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她在外面居然有了孩子,如果我早知道她是那样的话,我也没脸逼着你娶她啊。”
韩子煜当然知道柳母说的是什么他沉默了良久以后深深地洗了一口气。
“所以现在,这是她的下场,子煜和你找你自己的幸福吧,她是不配得到你的爱的。”柳母苦涩的笑着转过了身子,她笑着笑着眼泪都滑落了出来。
身后的俩人都陷入了沉默,许木棉扭过头,静静的看着韩子煜没发一言。
韩子煜突然扑通一声朝着就柳母双膝跪地。
“对不起,替我向清清说明!”
这一跪是对他过去感情的祭奠。
从此以后他就与柳清清在无恋人关系。
许木棉握紧了他的手,接着她也跪了下来。
“对不起!”许木棉轻声地说道。
这句话她是对韩子煜说的。
“子煜对不起是我让你陷入了这种局面。”
柳母的背影消失了,韩子煜缓缓的站起身子,一把把许木棉也拉了起来心疼的说道:“不,木棉,你没有做错什么。”
“子煜,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算不算是做了别人的第三者啊。”许木棉苦涩的说道,真的想不到她倒是没有继承了妈妈的嗜赌如命。
名声照样的不好。
韩子煜摇头,轻轻的摸着她的脸颊说道:“不,是她做了你的第三者。”
许木棉一开始都没有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韩子煜看出了她的疑惑以后就接着给他解释道:“不,木棉,你没有做别人第三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其实七年前我遇见你之前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我承认那个时候我们是属于在暧昧期的,但是当我遇见你以后…我的内心就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男性的血气方刚吧,让我头脑一热就和柳清清在一起了,其实我最小喜欢的人是你。”
许木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压根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
这简直像是老天和她来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样,老天在转着圈子的戏弄她。
“只是,还是我的错遗憾的是那个是的我真的不懂的什么是爱情,许木棉请你原谅我。”
许木棉激动的眼含热泪,她使劲饿的点了点头说到:“对不起,子煜我也有错。我不会怪你的,如果我当年不那样的自卑,早早地和你表明心迹的话,这里面的光阴我们是不是就不会白白浪费了?”
“是谁让你不肯要说呢,如果你们早早的说出来,我们也就不用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了。”
“切,这又来怪我,当年你冷冰冰的像个冰块一样让人不敢接近。”
许木棉嗤之以鼻。
韩子煜黑着脸死活都不肯承认。
“没有的事就是没有的事。”
“有,就是有,我怎么可能会记错呢?”
……
城西绿野地皮
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慕云萱,大摇大摆的出现,这回她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的进来可。
她总算是剑走偏锋的赢了。
慕云萱没有带人来,她自己一个人拿着铁锹不停地挖。
不一会儿她干净整洁的衣服就满是污垢,平日里这里都是禁地不让别人进来,但是今天却破天荒的站满了人,们都在津津乐道这个女孩儿。
看她脖子上挂的工作牌很多人明白了,她是一个考古工作者。
是女孩儿的行为举动太过于怪异了,她一个人看起来身单力薄的却拿着一个铁球使劲的挖。
好像是能挖到什么东西一样。
坑被挖的越来越深了,她无法挖了,自己便跳了进去。
慕云萱一开始还是个清纯干净的女生,现在却一脸脏兮兮的。
可她却一点儿都不嫌弃,继续挖头顶都铺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终于,有一些东西出现了,那是一些瓷器还有什么陶瓷碗,应有尽有看起来是古代的一个墓穴,很多人都看热闹的人围在了一起。
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的。
让他们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考古队只有一个人在挖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
慕云萱当然知道他们眼里的疑惑。
这里在他们一个组里,只有组长和她相信是能够挖出东西来的。
其他人都持反对意见,大多数人根本就不同意这里有东西。
但是慕云萱和组长达成了一致的不管结局如何,他们都要试过才知道。
所以所以也就有了和冷鹤之,的一波三折的争夺。
现在慕云萱看到终于挖出了东西她松了一口气。
痛苦不管是之前有用也好无价值也罢,主她总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一大批的考古工作者才赶来。
周围的人群很快就被工作者驱散了,大家都摇头叹息着,也有人津津乐道。
他们想不到这里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宝物,以前这里是一个没有人敢来的晦气之地,本来是不允许开采的。
他们本以为是有什么说法,结果铁证如山,文物出土,这才知道原来是有宝藏东西这里面。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呀。
看热闹的人渐渐地散去了。
慕云萱喜上眉梢的看着从土壤里钻出半个身子的瓷器,她整个人都精神十足了。
接着她又聚精会神地凝视着瓷器上的字体,好像是出土于西周时期的文物。
慕云萱高兴得手舞足蹈扭过头就看到组长也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慕云萱兴奋地叫了起来:“组长组长我们终于成功了,终于挖到了。”慕云萱和组长同样的高兴。
因为他们这段时间遭受了不少的误解,遭受了很多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
大家都不相信这里会有什么值的考古研究东西。
但是现在他们用实际行动狠狠的将他们打脸了。
这比什么都值得。
看着自己的所在的组有了研究成果。
年组长更是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云萱,你真棒,你真厉害真不愧是学霸这次多亏了你,你太厉害了。”连续的夸奖使得慕云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被年组长紧紧地攥在手里。
慕云萱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马上就把手抽了回来。
俩人之间蔓延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年组长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失落他清楚的看到了慕云萱眼底的抵触。
那是发至一种本能,他不用深深的试探就能感觉到穆云萱对他的感觉是没有爱情的成分的。
年组长看着她的秀脸不由的,有些替自己感到悲凉。
这么久他的明示暗示,一直都得不到她的回应。
每次,不管是暗示也好,暗示也好。
许木棉总是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并不缺女人。
身边的莺莺燕燕也是众多还有许多飞蛾扑火的但是他不喜欢。
万花丛中千娇百媚他都不喜欢,他只喜欢慕云萱这一朵干干净净胜放的莲花,香远益清。
她的一举一动,她的聪明她的所有音容笑貌让他深深的痴迷着。
慕云萱似乎觉察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她摇了摇头说道:“组长我们也去那边看看吧,应该是还有别的东西出土,他们现在挖到了这个程度。”凭着慕云萱一个人已经无法再挖出什么宝藏东西了。
他们只好只好求助于考古队的专业工具,考古队大批人马都来了开始了挖掘。
慕云萱看着那堆人群,她反而离开了这里。
她一回头只见一抹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好巧不巧,男人的视线也对上了她的视线,两人就这样四目相触。
俩人的距离不算是太远,但是也不近。
慕云萱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气似乎要把她冻结。
冷鹤之给她使了一个眼神之后便上了车子。
慕云萱犹豫了半响她还是静静地走了过去。
她是想要知道,他输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黑色的车子里,冷鹤之正襟危坐大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慕云萱打开车门之后坐到了副驾驶上,整个空间里冷冷凄凄的。
慕云萱从容不迫哪里像是多年前的那个小女孩。
总是恐惧而又胆怯的望着他。
现在的慕云萱已经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变。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不管是到了什么地方都不敢说话的胆小鬼。
现在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跟人对峙,还敢跟人打架像个市井泼妇一样朝着对方怒吼。
以前她是万万没有这胆量的。
还有,现在她居然能够从容不破的坐上他的车子。
而且还不担心他会起什么歹意,冷鹤之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微冷的嘴角微微的勾起来。
车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穆云萱有些坐立难安,她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升。
这不稀奇每次在她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总会有这样一种令人战栗的感觉。
冷鹤之就是这样。
哪怕他远远地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就让人感觉到时候生在寒冬腊月一样,就像现在明明天气很热烈日炎炎的夏天,她却能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寒气。
寒气是来自他身上的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笑,经常的就绷着一张脸就好像现在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得逞了,高兴了。”穆云萱楞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只是得到我应该得的,我有什么好得意洋洋的。”冷鹤之冷笑了一下::“为了你的一个考古梦拖延了我工程整整半年,你还是这么任性。”慕云萱扭过头瞪着他。
穆云萱听了他的话之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是什么想法,这简直就是谬论怎么能说是她任性呢,她怒气腾腾的对着他的眼眸说道:“先生,我想你还是得先搞清楚状况这块地皮是我们之前就已经说好了的,凭什么你一回国就想要霸占,而且我是经过正规手段而得到的你现在用什么身份又以什么资本来跟我这样说话呢。”冷鹤之再一次楞了这里原因是穆云萱的态度。
还有她说话的坚决,这让他感到格外的意外。
他认识的穆云萱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她简直和多年前判若两人。
她的性格是真的变了,是谁教的是那个什么年组长吗?
他负责工作的同时也要负责她的做人吗?为人处事吗?冷鹤之凝视了她一会儿之后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好很好。
他笑了笑。
穆云萱被他的笑容吓得有些不敢说话。
空间本来就很小现在他的笑声使让整个空间更显得冷了。
穆云萱保持冷静冷冷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快说。”冷鹤之,时时盯着她。
“你也该给我点儿赔偿的连一句话都没有。”“先生你想要什么话歉的话我不会有或者是你想要一笔其你应该知道我一个破考古的没几钱。你如果是借机向我哥去敲诈一笔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是给你一个退路。”